北堂夜泫的脸色这时突然一冷,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之前不是说有一批出名的舞姬吗?给我把她们都请过来!”
“什么?舞姬?主人您确定吗?”
这下人听到北堂夜泫的话险些吓了一跳,要知道北堂夜泫在天族之中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北堂夜泫身为天族太子,平时对他有意思的女子不知道有多少,有些大胆的女子更是自荐枕席,据说曾经有个女子为了亲近北堂夜泫,专门把自己脱光光躲在了北堂夜泫的床上。
那个女子的姿色在天族当中也算是极为出众了,可是谁知道北堂夜泫大半夜的把那女子直接给轰了出去,害得人家姑娘哭了三天三夜险些上吊自杀。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女子敢接近北堂夜泫了,天族之中更是流传着太子殿下不好女色只好男色的传闻。
正是因为这样下人在听到北堂夜泫要看舞姬表演的时候,才会感到如此的不可思议。
北堂夜泫自然也注意到了下人的反应,语气加重几分道:“我说让你把那些舞姬都叫过来,难道你聋了吗?”
眼看北堂夜泫又重复了一遍,下人这才终于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连忙应声而去。
当消息传出去之后,整个太子府都沸腾了,咱们的太子殿下竟然要看舞姬表演,太子殿下终于开窍了,这可是大喜事啊!
很快一大群舞姬便被带入了太子府中,北堂夜泫坐在高台之上,看着下方的舞姬翩然起舞,眼神之中却还是透露着一丝不耐。
其他下人见到北堂夜泫这个模样都是一脸困惑,这些舞姬可都是最为极品的存在了,可是看太子殿下还是不感兴趣啊。
只有北堂夜泫身边的心腹看出了北堂夜泫心中所想,知道自家主人还是惦记那位寒月乔姑娘。
“主人,这些舞姬虽然个个舞姿优美动人,但是终究还是缺了点东西。”
北堂夜泫闻言眼眉一挑道:“缺了点什么?”
“哎!缺就缺一个名字!可惜她们不叫寒月乔啊!”
听到这话北堂夜泫不禁面露愠色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不准再在我面前提寒月乔这个名字吗?”
周围的下人见到北堂夜泫突然动怒都被吓了一跳,不过北堂夜泫的心腹却知道北堂夜泫根本就是言不由衷,嘴上说着不想听到寒月乔的名字,只怕心里早就想得不行了。
心腹这时突然叹息道:“主人您说的也是,寒姑娘天生丽质性格又好,想必喜欢寒姑娘的人也不会少,况且寒姑娘一个人带着飞飞也不容易,真该早点找个好人家嫁了才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
北堂夜泫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自己这个手下平时办事干净利落,但是今天说起话来却是阴阳怪气意有所指,偏偏每一句话还都刺到了北堂夜泫的痛处。
心腹这时再次说道:“主人,我的意思是您这么长时间不在,寒姑娘她说不定已经和别的男人好上了。”
北堂夜泫一听这话不禁怒道:“她和别的男人好上跟有又有什么关系?”
心腹听到北堂夜泫这么说顿时不再多言,不过北堂夜泫自己却怎么也无法静下来了,心腹方才所说的话更是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你们跳得是什么东西!都给我滚!”
北堂夜泫心烦意乱之下连带着看那些舞姬都不爽起来,见到太子殿下发怒这些舞姬哪里还敢多留,一个个匆忙逃也似的离开了。
而北堂夜泫越想越不是滋味,将周围的下人全部屏退之后,北堂夜泫突然间取出一面铜镜来。
这铜镜并不是普通的铜镜,而是一件可以看到远处事物的法宝,北堂夜泫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运用灵力打开了这面铜镜。
铜镜之中所显现的画面正是寒王府中的情景,随着北堂夜泫的操控,铜镜中的画面也在不停地变动,寒王府中的每一个角落都依次出现在铜镜之中。
北堂夜泫的眼神此时一眨不眨地盯着铜镜,似乎是在搜寻某个身影,终于当铜镜的画面定格在一个画面的时候,北堂夜泫这才停了下来。
但是很快北堂夜泫的眼中便充满了怒火,因为在这画面之中,寒月乔正在和一个男子十分亲密地说着什么,寒月乔还时不时露出一丝笑意,看起来两个人好像谈得十分开心的样子。
北堂夜泫握着铜镜的手越来越紧,就连关节都开始咔咔作响,这大半夜的寒月乔不睡觉竟然和一个男人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本来北堂夜泫这次说好了不会主动去找寒月乔,但是见到眼前这一幕北堂夜泫再也忍受不住,不过眨眼之间北堂夜泫便消失在了原地。
寒王府之外突然有一个人影飞逝而过,只不过这人的速度实在是太过,快到寒王府的守卫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刚才好大的风啊!这大晴天的竟然也有这么大的风,真是奇怪!”
“是啊!咱们还是小心点,最近府中不太安全,家主大人可是说了要多加防备,前往不能出纰漏!”
可怜两个守卫并不知道,已经有人闯入了寒王府中!
这闯入寒王府中的不是别人,正是从天族赶来的北堂夜泫。
北堂夜泫从铜镜之中见到寒月乔和其他男子在一起,心中不禁怒火中烧,甚至都来不及去理性思考,便在第一时间火急火燎赶到了寒王府来。
北堂夜泫并不是第一次来到寒王府,对于寒王府中的地形自然也是了如指掌,穿过外院之后驾轻就熟便来到了内院之中。
但是当北堂夜泫刚刚踏入内院,便和北堂叶辰一样遭遇到了火海的困扰,北堂夜泫的修为要比北堂叶辰高出许多,面对这火海自然不会有任何退缩,直接硬顶着火海向前而行。
越是到了火海深处北堂夜泫就越感受到这火海的厉害,与此同时对于布置这阵法的人也多了一丝钦佩,能够布置出这么强大的阵法绝非等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