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街上每一个店铺少说存在了几百年,多了上万年都有的,我们这店铺在这里也存在了两千多年,从来没听说过有个叫仙露侬的店铺。姑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寒月乔听到这话,回头朝着身后的天医医师望去,却见天医医师点了点头为掌柜的证明了说辞。证明了这个地方从来没有出现过仙露侬的店面。
寒月乔有些恍然的松开了手,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寒月乔不知道今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现在上官宁修危在旦夕,她又该怎么做?!
寒月乔知道,此时此刻北堂夜泫外出寻找解药,上官宁修重伤命在旦夕,她不能乱。
寒月乔眼中的慌乱慢慢消失,等她再抬头时,已是一片镇静。寒月乔看着眼前的掌柜淡淡说了一声抱歉,而后便转身回了城主府。
寒月乔在回去的这一段路程中想了很多,现在当务之急便是要找回上官宁修的心脏,而那个黑衣人便是这些事情的关键。
寒月乔一回到城主府,立刻便招来了城主府的管事流觞。
流觞在生活上是上官宁修的管家,在公事上则是上官宁修的得力干将,上官宁修一出事,流觞便焦急的在一边守候着,听到寒月乔召唤自己,眼中甚是不耐。
他对北堂夜泫带来的这个女人并无太大好感,只是当他知道寒月乔研制出的解药暂时止住了万兽城的困境,对此态都才有所改变,此时看寒月乔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流觞的脸色不是太好。
“寒姑娘,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现在我没有功夫呆在这里。”
寒月乔看着流觞,心里很明白他心中的焦急,指了指身边的椅子,冷声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现在北堂夜泫不在,上官宁修命在旦夕,而我作为一个外人,在这里说话并无太多人理会,可是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流觞听到寒月乔这话,眼中明显有着不屑,冷声道:“尔等区区一个凡人能够站在这里已经是你的幸运,你现在若有过多的要求,抱歉,我无法满足于你。”
流觞此话一出,转身便要离开。
寒月乔看着流觞如此,十分明白他现在与自己说这么多话已是极限,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淡淡道:“若是我告诉你,我知道凶手是谁,你可否帮我?”
流觞听到寒月乔这话,脚步顿时一顿,转身看向寒月乔的目光几乎带着一丝凶残,上前几步,恶狠狠的瞪着寒月乔道:“凶手是谁?”
寒月乔看着流觞如此,心中却是叹息,只是她不知道,若是把自己的理由说出来,只怕根本不会有人相信。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若不实言相告,她根本无法阻止一切,最后只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我知道你对上官宁修关心,我来到这里虽然也只有短短数日,但是与上官宁修却颇有交情,他现在变得如此,我也很难过,下面我要告诉你的事情,或许你听着很荒唐,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发生在我身上。”
说着,寒月乔缓缓的把之前在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尽数告诉了流觞。
流觞从原本的不相信慢慢的变得严肃起来,直到寒月乔说到最后流觞才一脸沉重的看着寒月乔。
“你说你进了仙露侬?”
寒月乔看流觞,一脸见怪不怪的模样,心中有些讶异,看着流觞问道:“你听说过仙露侬?”
流觞点了点头,道:“我没有听说过仙露侬这家店,但是在仙史上,曾记录过上神仙露侬的事迹,只是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个店铺是否与仙史上记录的相同。”
寒月乔听到这话,却是对着这感到好奇,只是现在她已然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个。
寒月乔看着流觞,道:“既然你能够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便告诉你,现在凶手肯定还在万兽城之中,而我们要做的便是封锁万兽城,只许进不许出。虽然仙瘴不能够抓住它,至少能够把他困于其中。仙人的力量是有所感应,只要能够在城中感应到上官宁修的力量,顺藤摸瓜,说不定还有一丝机会。”
流觞听着寒月乔这话,却是一阵沉默,仿佛在判断寒月乔说的这个可能性有多大,而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兵甲之声,而后便看到两个士兵匆匆从外跑了进来,半跪在流觞面前。
“将军,不好了,出事了。”
流觞看到两个士兵脸色难看,问道:“什么事情?”
“刚刚郊外传来消息,仙瘴中的仙兽恶化了。”
流觞听到这话,几乎是从凳子上跳起来的,“这怎么可能?之前不是已经有所缓解了吗?怎么可能又恶化了?”
士兵们摇了摇头,脸色甚是沉重,“我们也不知道,仙瘴内的仙兽突然集体恶化,严重的是困住他们的仙瘴消失了,那些受瘟疫感染的仙兽们,此时四处乱闯,我们担心到时他们闯入各处,把瘟疫恶化散到各处,届时便不堪设想。”
流觞听到士兵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立时大步向前,一边走一边下达吩咐,“传命令下去,若是无法控制就地解决,不能让他们离开郊外。”
“是!”
寒月乔一直看着流觞和士兵,眼中早已一片了然,看着流觞快步走出,几步追了上去,冷声道:“将军,难道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些事情,一定都是那个黑衣人做的,他想要从万兽城中脱离,那么便要用慌乱来扰乱你们的阵脚。听我一言,仙兽们的事情便交于我,你们带人去城中搜寻上官宁修丢失的心脏,届时只要能够找到上官宁修的心脏,其他的事情便迎刃而解。”
流觞听到寒月乔这话,眼中闪过一抹犹豫,此时此刻他已然是分身乏术,若是交予别人处理,让外界之人知道上官宁修现在的状况,肯定会引起一阵慌乱,唯一的办法只有如寒月乔所言。
流觞看着寒月乔,再无之前的轻视,慎重的看着寒月乔,道:“寒姑娘,之前多有得罪,那一切都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