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木叶忍者吗?”上原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真好,你们及时赶来了。”
“快点跟我来!一起去支援你们的同伴!”说完,上原风一般的跑了。
“那家伙是被我们欺骗了吗?”一个根部的忍者疑惑的看着朝自己众人招手的上原,那家伙像是真的没发现自己的意图一样,“我们可以接近那家伙……”
“不对,那家伙是要逃走!”一名有着白眼的忍者看清了上原的意图,“大家跟我来,小心脚下。”
白眼的视距很大,夏生随手丢弃铁菱刺的动作一点不落的全落在了日向忍者的眼中。
……
“上原,没了!”夏生随手撒下了很多的尖刺,不一会儿就扔完了上原的储备。
“那这个给你。”皱着眉头,上原奔跑的过程中在腰间摸了摸,一个带着正方形印记的卷轴塞给了背后的夏生。
“哇!这个我喜欢!”
上原那种造价一万的标准雷,夏生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威力的,一半是机括和暗器,另一半是上原弄出来的黑火药。
“随便扔开一点就好。”上原指导着夏生的工作,“能拖延一点点时间就可以了。”
同样是两点之间,线段最短,如果木叶忍者因为这些障碍选择绕开,一步两步的积累之下会拉开越来越远的距离。
“忍法——分身之术!”
四个分身分出,上原估算了自己的查克拉,还剩三分之二左右,大概够了。
四个分身朝着四个方向突进,每两个分身之间都有着银色的像网一般的丝线拉着,因为拖拽和极轻的质量,在风的吹拂之下蛛丝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粘合性极强的薄膜,之后连大地就有了肉眼可见的亮晶晶的颜色。
每个分身间距超过二十米,四个分身加起来有将近六十米的宽度,也就是成直线行进的上原在这个范围内木叶忍者的速度将受到极大的影响,而逃脱范围之外,木叶忍者势必要走更远的路程。
在追击和逃遁的较量中,被追击方有着极大的劣势,追击的忍者可以轮流交替全力追赶,他们能保持持续的快速突击,而被追击方则永远面对的是一组状态良好的忍者,这样以来,只要距离够远,总会追击到逃遁方的。
然而,除了追和逃这个纯粹的与距离有关的数学问题外,还有别的影响因素。
轰的一声爆炸声,日向忍者一支带着起爆符的手里剑飞向一个随手被丢在地面上的箱子,他要替同伴们摧毁沿途的障碍。
手里剑和起爆符爆炸之前,岩忍留下的大箱子更早一步爆炸了,炸的四分五裂的箱子和闪着寒光的细针四处飞舞,遮蔽了相当大的范围。
简单的攻击伤害不了木叶忍者,叮叮当当一阵响动声之后,所有的细针都被打落了。
手指中夹着一枚小小的比缝衣针还细小的细针,这种顶端有着青色色泽的银针尾部有很巧妙的菱形尾翼,难怪会飞了这么远。
“是蛛网的缘故吗?”用白眼仔细探查了一下,日向忍者终于发现了问题的所在。
上原把成品陷阱的灵敏度调到了最高,就是鸟的重量落上也会引发陷阱,之后整个连成一体的蛛网整个大地就变成了灵敏的感应板。处于蛛网之上的木叶忍者有种奇怪的感觉,面对毫无生机的忍具,却像是面对一个精干的忍者一样棘手。
陷阱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爆炸,设计的巧妙是智慧与汗水的结晶,相比爆破部队粗犷的爆破方式,上原的战斗方式更具有自己的特点。
脚下的蛛网太黏了,几乎要把鞋子都粘掉了,就算挣脱之后,鞋子底部也像下雨天一样沾了厚厚一层的泥土,极度影响便捷性。
“体术组!”根部的指挥官挥了挥手,由日向忍者带领的体术组以极快的速度超两边包围过去。
“上原,他们分开了。”夏生就像是上原的第二双眼睛,望远镜里看到了木叶忍者的行动,他立刻告诉了只顾往前赶的上原。
“明白。”上原立刻调动了分身两两一组的停在原地阻挡木叶忍者。
曾经上原最恶心的术是土流壁之术,土流壁被上原誉为最强控场忍术,它几乎适用于所有防御和饿防御进攻时运用。到了现在,上原找到了更强的替代忍术,岩蜘蛛一族的蛛丝加上土蜘蛛一族的仙术,上原感觉自己有点像后来音忍四人众中的鬼童丸了。鬼童丸的蛛网很厉害,在木叶崩溃计划中他的蛛网能拦住一整队木叶暗部向三代土影的支援,上原的蛛网同样有着很强的牵制作用。
蛛网消耗比土流壁更少,施术更快捷,作用范围也更大,唯一的一点是消耗的特种蛋白太多,上原自己就像个变异大蜘蛛,蛛丝吐的多了也会变的虚弱的。
从左右两方围过来的体术忍者遇到了麻烦,他们面前被一大片蛛网拦着了。
“介,用火遁。”日向青枞跟自己的同伴说着。
各家族都抽调了部分族人去了根部,日向家的同样有,那些小家族的忍者就更不必说了,不知火一族有多达十几名忍者加入了根,不知火介就是其中之一。
“火遁——火球之术!”
数个硕大的火球成扇形朝着满是蛛网的地面飞去,轰的一声炸成了无数纷飞的火苗,然而一切散去,蛛网仍在。
宽度超过五十米,长度将近三百米的隔离地带,两个上原的分身就守在两端,随时准备转移阵地并且延迟木叶忍者的追赶。
“让我来!”大大咧咧的犬冢爪一副卷轴嘭的一声砸在地上,白烟散去,一个眼睛眼白太多看起来有点像哈士奇一样的巨大忍犬,威风凛凛的用后肢趴着出现了。
五十米,不算太远。
“我要上了!”嘎嘣一声把一把兵粮丸放在嘴里咬碎,爪眼睛瞬间变的通红,“牙通牙!”
爪直接如同一道旋风一般直直的朝竖着中指的上原撞去。
“回来!”日向青枞脸色大变。
可他提醒的已经晚了,从空中气势十足的撞过来,分身只是轻松的向后一跃,轰隆一声,带着凄厉的惨叫,犬冢忍者连人带狗全部一头撞向了突兀出现的深坑。
“话说,老子最讨厌狗了。”摸着脸上一边三道左右对称跟漩涡鸣人一样的疤痕,上原咧开嘴阴恻恻的笑了。
恶毒的陷阱里倒是没有尖刺之类的东西,但是一个很大的斜坡差点没把爪的腿给折断。
等爪好不容易从深深地陷阱里爬出了,一片手里剑的寒芒又把他逼了回去。
上原随手把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试管超陷阱扔去。
这还不算完,“土遁——土流壁之术!”两个分身配合默契,一个召唤了土流壁,一个狠狠地用后背撞向土流壁故意制造的薄弱部位。
土流壁被撞塌了,乱石碎土雨点一般落向陷阱,把犬冢忍者给活埋了。
……
试管裂开之后有刺鼻的气味飞速扩散在空气中,忍犬像遇到了天敌一样鼻子抽搐着,强壮的身体痉挛了不一会儿就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就连爪也忍不住连连打喷嚏。
“啊~啾!”爪又狠狠地打了一个喷嚏,“混蛋,敌人是开发了针对犬冢一族的秘药了吗?”
在雨之国丛林中被狗咬的死去活来,上原几乎要得了忍犬恐惧症,回到村子他就开始刻意搜集能能克制忍犬的秘药,最后他得到了药剂大师土峇的帮助,长时间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馈。尤其是与木叶的医疗忍术交流的结果,这次准备的秘药更厉害了。
“混蛋岩忍。”爪扛着牛犊子一般大的忍犬扒开碎土从陷阱中爬上来的时候,正日向青枞伸过来的手臂的手臂。
“太冲动了爪。”
爬了上来逃出生天的爪有些尴尬,“可是我并没有任何事情,不是吗?”
“那是因为敌人准备不够,不然你肯定就出事了。”日向青枞撇了撇嘴。
“那些家伙呢?”爪到处看了看,他说的“那些”家伙,指的是更早的根部成员。
“大概,快被干掉了。”日向青枞的白眼开着,他能看到很远出底下的状况。
……
“八卦——游身击!”双手从一个带着面具的木叶土遁忍者的腋间穿过,上原以肩膀被刺穿的代价终于成功的转到一个家伙的背后,双手死死的抱住了对方的脊椎。
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上原咬着牙死命的狠狠地勒着,直勒的自己手臂生疼,对方脊柱卡卡作响,他仍不肯罢休。
“虻,对不起了。”另一名根部的忍者把手伸进怀里,他无视了惨叫着向他求救的同伴,一大把起爆符带着手里剑全朝上原飞去。
“土遁——土分流之术!”上原失算了,他想要抓住一个敌人来挟持住对方的计划从对方不管同伴生死在地下密闭空间扔起爆符的时候就失败了。
有这么玩命的家伙,上原判断失误,差点葬送自己。
土层分开,上原像被炸出来多过像被自己跳出来的,落地之后第一时间,顾不得爬起来,上原就飞快的抽出腰间的短刀狠狠地朝地上插去。
噗嗤一声,一截明亮的刀刃几乎不分先后的刺穿了上原的手臂,而上原刀刃刺向土层的地方,同样有一道血箭在飙射。
咬着牙挣脱了敌人的刀刃,上原第二次狠狠地刺下,这时敌人同样发起了第二次攻击,这次刀刃险之又险的掠过上原的颈部。
一下又一下,极近距离两个同样优秀的土遁忍者在交锋,上原能从土层的震动感受到对方的大致方位和动作,在蜘蛛的帮助下,他这一感应更加灵敏。而对方也差不多,能够在没有视角的地下从不同角度对上原发动攻击。
近距离极为凶险的白刃战,看呆了旁边的夏生。
“上原,我来帮你!”夏生拄着刀鞘就要冲过来。
“混蛋。”上原在心里怒骂了一句,“别过来。”
傻子一样的夏生,他难道不知道地面的震动会被敌人察觉到的吗,尤其是他只一个脚能行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另一个脚上,咚咚的声音几乎就像是在告诉地下的家伙那里有人一样。
“忍法——瞬身之术!”
“噗!”
上原飞身把夏生撞开,他自己却没能躲过刀刃,忍刀在他腿部划开了很长的一道伤口。
“夏生,忍刀借我。”顾不得止血,上原接过忍刀就轻手轻脚的跑开,然后发动了岩拳之术,一拳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死吧!”嗤拉一声,上原感觉到忍刀像是捅到了什么东西,他使劲把刀一扭,鲜血如柱的从地下飙射而出。
突然觉得背后有影子移了过来,上原骇然的回头,一个跟之前一样的忍者正举着忍刀高高的跃起。
“地下的是分身吗……”上原万分惊愕的同时疑惑着。
刀芒耀眼,几乎都要砍到了上原的脑袋上,“不对!”上原飞快的思考着种种可能,他眼神坚定的一刹那,没有抽刀档下来自身后的攻击,反而再一次把忍刀狠狠地往地上插去。
“上原!”夏生按着自己的一条腿蹲在地上目眦欲裂,他徒劳的把手里剑扔了过来,距离太远了,手里剑没没到达就已经落到了地上。
上原保持着一个姿势许久动也不动,他背后有一道斜着的长长的伤疤,腿部同样有,他手臂被多次划伤贯穿,怕自己握不紧刀他用绷带把刀绑在了自己手上,而现在绷带全变成了血红色,一滴滴鲜血滴落。
判断没错,地下的确是实体,一直隐藏的反而是分身。后背被攻击到只一下,地下的忍者大概是死掉了,身后敌人的分身随之消失。
“大爷的,这么多血没了,什么时候才能补回来。”失血多了有些头晕,上原使劲晃了晃脑袋要让自己恢复清醒。
拿出工兵铲上原跪着使劲挖着,上原要把捅了自己好几刀的家伙给挖出来。
“上原……”夏生以坚韧的毅力单脚跳了过来,他满脸自责的泪水。
“别哭啊夏生,等本大爷死了再哭不迟。”夏生用满是血迹的手往夏生脸上一噌,噌了他一脸鲜血,上原却像恶作剧得逞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真抱歉上原,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夏生看看自己肿了一圈的腿部,再看看自己空荡荡的衣袖,他满脸黯然。
在一群同伴们之中当吊车尾的一个很难过,漩涡鸣人为了摆脱吊车尾的称号付出太多努力,百人众的大家也是一样。
“并不需要夏生你帮忙,你干什么呢……恩,帮我鼓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