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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9章 惩罚世界:病娇造梦师(72)

“啊。”封落回过神来,老老实实道:“准备好了。”它将调查出来的资料全部传给染白,又问:“宿主你要004宿主的资料做什么?”

“好奇而已。”染白随意地答,语气无波无澜。

那一整个蛋糕,

最后被一个人全部吃了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吃下去的。

很腻。

反正就那么一口一口,不紧不慢的。

“好,好吃吗?”封落问。

“难吃。”染白说:“早知道这么涩,不如不要。”

封落闷闷哦了一声。

苦吗?

可是之前它还特意溜出来尝了一口,很好吃的,一点也不苦啊。

嗯……至于溜出来偷吃一口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宿主。

对。

就这样。

凌晨两点了。

还没回来。

染白将蛋糕的包装盒扔掉,然后径直出去。

“染白小姐,您要去哪里?”安尔看出女孩要走,哼哧哼哧的上前,问道。

“出去。”染白没正面回答安尔的问题,只是说了一句,就已经走了出去。

她的身影像是完全融入在夜色当中,直到看不清神情。

夜色如水,

染白穿梭在凉凉街道当中,没人看得到她。

她像是漫无目的的走着,又像是带着某种不急不缓的目的性,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去哪里。

另一边,

司靳一路开车回来,

他压低了眸光,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静默了一秒钟,又抬起眸来。

已经晚了。

心底不知道是从哪里升腾而出的烦躁感,像是在撕扯着心脏。

就连司靳自己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感觉烦躁,平生八九尽是淡漠的情绪,此刻却像是隐隐烧着一把火,炽热的只让人感觉心口发疼。

明明都不认识。

明明那个人喜欢的不过是另外的他。

所以为什么要这样。

夜里的风凛冽的从半开的车窗灌了进来,额前墨色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

司靳也不知道。

别墅中,

修长少年将车停在了停车场,然后面无表情的向别墅中走出,他单手朝着口袋,长睫垂落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不过,

下一秒,

那四周突然之间发出的震撼声响以及面前的场景,却足以让人顿住脚步。

“砰——”

“砰——”

“砰——”

是灯光骤然打开的声音。

在司靳踏入庄园的那一瞬间,

四周突然之间就亮起了光影,无数五颜六色的气球绚烂的漂浮在空气中。

骤然亮起的光,几乎冲天。

像是浩瀚深邃的宇宙银河。

那上面一个个微型电动的爱心模板,还闪烁着光芒。

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映着这一座别墅都染上了别样的浪漫风情。

那所有的电动爱心模板就在五颜六色的气球上,无数束气球飘在空中,微光也随之闪烁。

那所有的黑暗和夜色仿佛都沦落成背景板面。

上面都是一行字。

生日快乐。

司靳的动作硬生生的顿住,插在口袋中的手,因为用力攥紧,就连指节都有些泛白,生疼。

心底好像是横了什么,就堵在那里,闷的脸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好像是尖锐的蔓藤杂念疯狂生长,引起剧烈的全身的情绪颤栗,几乎冲天。

这就是她非要让他回来的理由?

给他一个生日惊喜?

如果不是这一场像是电影中才会存在的情景,司靳真的不知道这一天是自己的生日。

毕竟他早就习惯了独来独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在重复着一样教科书般严谨自律又漠然的生活。

不管是任何仪式感的节日,对他来讲都没有任何区别。

也不过就是自己一个人。

所以根本不需要去在意。

“司先生,您回来了。”安尔看到司靳的身影,开心的转了一圈,然后就欢快的冲了上去,想要给司靳一个大大的拥抱。

司靳单手抵住它,眸色深不见底,声音微哑:“她人呢?”

“您是说……”安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司靳已经快步走近了别墅中。

安尔:“……”

安尔不得不苦逼的跟在后面,尽职尽责地说道:“司先生,染白小姐她已经出去了。”

“噢,她之前还吃了一个蛋糕,今天是她的生日吗?好像一直在等司先生您。”安尔想了想,脑海电磁波微微波动,因为司靳设置安尔的时候,从来都没输入过节日或者生日这样的指令,所以安尔对于这种事情的日期并不是太清楚。

司靳身形僵住。

不是她的生日。

是他的。

他侧了下眸,就能看到旁边垃圾桶里隐约可见的包装礼盒。

一直在等他?

司靳眸底罕见的出现了某种迷茫的情绪,眸底剧烈的晃动了一瞬间,好像是有什么能冲破脑海般。

像是在疯狂的叫张。

突如其来的刺痛感,让少年骤然无力地靠在旁边的墙上,脸色苍白到没有丝毫血色,前额渗出冷汗。

又是那种混乱感和空白感。

完全不受控制的凌乱。

司靳最厌恶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东西怎么抓也抓不住,只能眼睁睁知道它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下阵阵生疼的刺痛。

司靳修长的手指攥紧了旁边的楼梯扶手,因为用力指节泛着苍白的色泽,越攥越紧。

“司先生,目前检测您可能存在某种受伤的因素。”安尔是用智能检测扫描了一下,“是否需要休息?是需要医药箱吗?”

一阵剧烈而短暂的疼痛过去。

司靳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深不见底的水中捞了出来,苍白又无力,病恹恹的脆弱。

墨色碎发已经被打湿,司靳闭了闭眼,用力压下心底升腾而出的情绪,指尖从发间穿过,带着几分孤绝。

“不需要。”他问了一句:“她去哪了?”

“不知道。”安尔很诚实的回答:“染白小姐没有说。”

司靳对这个回答也不意外,他嗯了一声,没有回房间,而是走进了地下室。

打开惨白刺眼的白炽灯,原本漆黑如墨的地下室瞬间亮如白昼。

墙壁上一幅幅画都是编织而成的梦境的写照。

司靳站在原地,

良久,

才慢慢走近一个桌面旁,拉开抽屉拿出了里面一个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