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不凡很惊讶。

“周教授，你可不要危言耸听，我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可能会成为凶手的目标。”廖不凡不相信。

“我已经很你说了，听不听在你。说不定现在凶手已经盯上你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在案发现场。”周佑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很快，纪繁的手机响了，是廖不凡打过来的。

这时候周佑泽把手机交给了纪繁，纪繁看着上面廖不凡的电话，想笑却忍住了。

那句“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是案发现场”很明显吓住了廖不凡，不然，廖不凡不会乖乖配合的。

纪繁接了电话，之后廖不凡略有些不淡定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纪警官，刚才周教授说的什么意思？他说的是真的吗？”

“廖不凡，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你会成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所以，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们。”

这下，廖不凡老实了。

他很快回了公司，跟周佑泽还有纪繁见面了。

廖不凡的办公室内，周佑泽看着纪繁跟他了解最近他接触的人。

之后纪繁问到了关于养小鬼的事情，但是廖不凡左右顾盼，称他根本不知道纪繁说的是什么意思。

纪繁问了很多，廖不凡都不配合回答，最后纪繁只能说着：

“我们已经缴获了华国境内做‘鬼’生意的一条线，他们的出售名单上有你的名字，你排在第四位。前面三个已经死了，如果你不想布她们后尘的话，你最好说实话。”

廖不凡的神色犹豫，之后依旧坚持对纪繁说着：

“很抱歉，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你说的鬼是什么。”

周佑泽全程没有说话，一直在旁边看着。

随后，周佑泽站起身，声音平静的对着纪繁说着：

“纪繁，走吧。”

纪繁转过身，不明白的看了看周佑泽。

见周佑泽转身就走，纪繁不甘心的看了一眼廖不凡，临走之前说了一句：

“这不是开玩笑的，凶手的作案手法很缜密，让人防不胜防。”

廖不凡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虑，随后又作出不在乎的样子，纪繁看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

出了廖不凡的公司后，周佑泽坐在车上，这时候纪繁上来了，问着周佑泽：

“怎么不让我继续问了？”

“你觉得他会配合你吗？”周佑泽问着，之后降下来车窗，看着廖不凡办公室的那一层，缓缓的说着：“这些人如同被洗脑了一样，认定了他们养着的鬼，能给他们带来运气，认为厄运不会降临到他们的身上，你跟他说再多也没用。”

纪繁沉默了一会，她不能理解这些人。

而且，她看了局里缴获时的那些照片了，那些骨骇装在箱子里，让人看着不由得汗毛倒立。

纪繁更听局里的人说，越是生前被折磨的痛苦，死后的怨气便越深，卖的价格也越高。

听到这些的时候，纪繁的身体不由得阵阵泛冷。

人性何在呢？

“这些人简直禽兽不如！”纪繁气愤的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