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青陌雪高超的易容术,让李海完全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所以,阮倾嫣和李海顺利的上了马车,离开了王府。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白色身影自远及近慢慢的落在了摄政王府的后院中,嘴角一斜露出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快速的向客房走去。
屋子里,坐在了镜子面前的“千面飞狐”已经变成了李海的模样。青陌雪一脸微笑的拍了拍手,得意的道:“大功告成!”
“辛苦了师姐!”柒绾郡淡淡的一笑。
这时候,韩逸从窗口闪了进来,众人一同望去。“那人没有怀疑你吧!”柒绾郡一脸担心的问道。
“没有!我跟他说我江湖一剑仙从出道至今从来没有败过!那家伙不服气,所以很容易便被我给引到了后山!”韩逸怀抱着双手,嘴角一弯。
“辛苦了韩侍卫!”
“哪里,王妃客气了!”韩逸淡淡的道。
柒绾郡嘴角一弯,转而又看着青陌雪道:“接下来就看师姐你的了!”
“放心,我一定会演好这出戏的!”青陌雪说着,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官肆影道,“走吧,贱人!”
“什么事?”官肆影一脸诧异的看着青陌雪又看着柒绾郡,他着实不明白这两个女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上了车,我再告诉你!”青陌雪说着,一脸微笑的拉起了官肆影便向外走。
柒绾郡看了一眼御凌景,御凌景立马冲着门口大叫:“来人!”
话音刚落,两个护卫快速地走了进来。“王爷!”
“把他带下去,明日斩首示众!”御凌景看了一眼黄琥冷冷的道。
一切尘埃落定,摄政王府又恢复了平静。然而,摄政王府的另外一间豪华的客房里,却并没有平静下来。
“王……王爷……我……我睡地铺……能行吗?”柳柒低着脑袋,红着小脸,惶恐地摆弄着自己的小手,颤抖地说着。
“不行,你睡地上,这能叫陪我睡觉么?”御寒逸靠在床边怀抱着双手,一脸呵呵地盯着面前如此娇羞的小美女说道。
“王爷不是答应柳柒,不碰柳柒的吗?”柳柒的声音低的几乎自己都听不见,可是御寒逸却听得真真切切。
“没错,本王是答应不碰柳师父的,但是没说不让柳师父上床啊?所以,柳师父必须上床跟本王同睡,否则本王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让柳师父后悔的事情来!”
御寒逸看了一眼柳柒,一脸呵呵地说道。
做出什么让我后悔的事情?柳柒反复地回想着这句话,突然眸子一亮,他该不会真的这么对自己吧?柳柒瞪大了眼睛,在心里默默地问着自己,不过这个痞子王爷倒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自己还是顺着他吧。
“本王困了,麻烦柳师父过来帮本王宽衣!”御寒逸嘴角一弯,伸出了双手。一副等人伺候的模样。
“啊?”柳柒睁大了眼睛,这不是真的吧?他怎么会让我帮他脱衣服?这怎么可以,羞死人了,他可是男人啊!
“柳师父帮本王宽衣!”御寒逸一脸不耐烦的又说了一遍,看着柳柒没有动静,依然直直地站在了那里,御寒逸又道,“柳师父你若是再不过来帮本王宽衣,本王便过来帮你宽衣了!”
什么?帮我宽衣,这怎么能行?柳柒一脸惊慌地抱紧了自己的衣服,胆战心惊地走到了御寒逸的面前。
“快些,本王要睡着了!”御寒逸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一个哈欠。
柳柒颤抖的双手在半空中抖了很久,不知所措地低着脑袋,不知该如何?
“柳师父,本王的手臂在这里呢?”御寒逸看了一眼紧张的柳柒,抖了抖自己的手臂说道。
“哦!”柳柒一边应着,颤抖的小手慢慢地靠近御寒逸的手臂下方解开了绑着那根细绳,缓缓地脱掉了御寒逸的外袍。
而御寒风则一脸微笑的看着柳柒,仔细地看着她脸上的每一处变化。这个丫头真是有意思,自己都跟她亲了几次嘴了,在自己的面前怎么还是如此害羞?看着柳柒娇羞含蓄的模样倒像是一只受了伤的小羊羔,御寒逸的内心不由得有了一丝想要保护她的冲动。
御寒逸坐在了床边上,抬起了自己的脚,柳柒温柔的帮他将鞋子脱下。扶着他躺在床上,扯过了一条淡蓝色的蚕丝被,盖在了御寒逸的身上。准备转身离开,谁知她刚迈出一步,便走不动了,一个回头发现御寒逸扯着她的衣角。
“王爷,你……”柳柒看着御寒逸一脸微笑地拽着自己的衣服,诧异地问道。
“柳师父要躺在本王的旁边陪本王睡觉的,难道柳师父忘记了吗?”
“我?我没忘!我想喝水,喝水!”柳柒一脸的惶恐,不过心里很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喝水啊,可以!”御寒逸说着,迅速地抱住了柳柒的腰部,一个用力将柳柒扯倒在自己的身上,又一个翻身将柳柒压在了自己身下,温润的薄唇肆意地在柳柒的嘴里探索。柳柒一脸惊愕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一系列的动作迅速的犹如做梦一般,柳柒还没有缓过神来。男子已经离开,淡淡的一笑:“不知柳师父喝够了没有,是否还渴?”
“不渴了!”柳柒轻轻地说道,将脸部转到了一边,看都不敢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那就睡觉!”御寒逸说着,紧紧地抱着柳柒闭上了眼睛。
翌日朝堂之上。
“皇上,臣已经将凶手正法!”御凌景身子一弯,双手抱拳地看着坐在朝堂之上的御寒风,淡淡的说道。
“哦?皇叔辛苦了!”御寒风看了一眼御凌景若有怀疑地道,“不过朕倒是十分好奇这个凶手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在皇叔守卫森严的摄政王府悄无声息地两人捋走?”
御凌景啊御凌景,你以为你说得话朕会相信吗?你若是给朕说不出一个道道来,朕是决然不会相信的。
看来皇上还是不太相信自己,看来本王唯有跟他说实话了。想到了这里,御凌景说道:“启禀皇上,那个凶手十年前曾经是我军营中的一个先锋,在一次战斗中替臣挡了敌军来将的天风掌,从此武功尽失。鉴于他对臣有救命之恩,臣便将其安排在自己的府里做了一名下人。”
御凌景的话倒是有些出乎御寒风的意料之外,御寒风着实没有想到了这御凌景会跟他说实话。他以为御凌景会随便编排个什么理由,或者其他的什么借口。只是御凌景说了实话,御寒风在心里对他的警惕倒是放松许多。但是这场较量,这出戏我还需继续演下去,不能寇出破绽。
想到了这里,御寒风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如此啊!这么说,这个凶手还曾经是皇叔你的救命恩人呢?”
御寒风的言外之意,御凌景是听出来了。他是想说这个凶手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本王怎么能够下的了手?想到了此,御凌景在心里冷笑一声,自己的这个侄子还真是那滩扶不上墙的烂泥,说话总是那么的露骨,让人一眼便将他看穿了。
这个御寒风,他永远都学不会为人君者,要学会收敛,学会掩饰。不能任何事情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要学会睁着眼闭只眼,要学会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一点他的父皇自己的皇兄倒是做得非常好,内敛、沉稳,让人永远揣摩便透他的心思,只可惜这御寒风未能继承他父皇的优点,未能传承他的胸襟与气度。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他虽然救了臣,但是臣也养了他十年,可是他非但不知感恩图报,还明目张胆的在臣的王府犯案?这样的人仗着自己曾经有恩于臣,便可如此放肆,如此目无法纪,他置臣的颜面于何地,他置臣摄政王府的家规于何地,他置我皓月皇朝的国法于何地?臣若是纵容了他,以后便会人人效仿,那么臣以后将如何管理王府,管理军队?
何况他还伤害了五个丫鬟的性命,臣若是不将他正法,臣将有何面去面对那些丫鬟的家人?这样目无法纪、以身犯险的人死有余辜,不是臣不给他活路,而是他自寻死路!”
“皇叔说得好,这种铤而走险的人真是死有余辜,朕看他就该凌迟处死,不知皇叔是给他了什么样的死法?”皇叔别以为你说处置了便处置了,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朕还是不会信的。
“斩首示众!”御凌景冷冷的说道,他知道自己的这个侄子还是不太相信他,转而又道,“皇上,此人头颅便挂在我摄政王府的门口,皇上若是有兴趣倒是可以前去观看!”
御凌景的话说得御寒风即便是想去观看,也不好当着众大臣的面前承认。“这个就不必了,朕相信皇叔一定能够秉公执法!”
听了御寒风的话,御凌景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