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个问题。”雷奥妮正经的思考着点头。
“那你是想通了?”黄欣问道。
“嗯,想通了,我确信他们一定能察觉出究竟是自己的儿子重生回来的,还是别人的儿子穿越过来的区别。我是他们的种,可不光是长得像,性格、思维、感情是变不了的。”王艾看着电脑上的几个人:“你们想想,咱们的孩子如果被穿了,你们能察觉不到吗?”
康丝在王艾身边歪着头:“你肯定不是。”
“为什么?”大美人儿来了兴致。
“因为他和爸妈拥有非常相似的三观,光说他主张的鞍钢宪法,如果没有爸妈骨子里的认同,怎么可能执行得下去?他可是一天也没管过企业的具体事务的。你们跟着他时间长,你们发现在企业管理的大政方针上,他们争吵过吗?不是一家人、没有长期相处的条件,是达不到三观这么契合的,连我们和他都没达到,这就是亲生的。”
“要这么说,咱们孩子可麻烦了。”雷奥妮的思路果断拐弯:“这乱七八糟的关系,孩子的三观都懵了吧?”
“哼哼,我更担心孩子跟他,嗯,也是跟我们学坏,我可不想有朝一日一个人领回来一堆对象!”小美人儿忍不住吐槽:“管我叫妈的十一个,好么,我不到五十孙子辈就上百,这番赤诚天日可表啊,为了国家的人口问题全家奋斗、父死子继!”
王艾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最后也只好承诺:“放心,冬歇期回国,我会和王胜、中华还有红妆谈一谈我们的问题的。”
“唉,尽人事听天命吧。”这段日子被孩子折腾的心神俱疲的小美人儿没精打采的。
“不行!”雷奥妮亢奋起来:“你管不动我也要管,坚决不能让孩子学我们。”
康丝惊奇;“你不是不婚主义者么?你怎么管?”
“我有病,但我不希望孩子也有病啊。”雷奥妮振振有词。
女人们问了一下王艾的伤情,王艾回答:“不严重,硬撞击伤,歇个三五天就行。放心,我是不会给图赫尔机会的。歇一场就能复出。”
王艾准备去健身房康复训练,这边视频可没挂,康丝她们嘀嘀咕咕说说笑笑一直到黄欣那边来活儿了才散。
晚饭的时候康丝告诉王艾黄欣那边至少还得半个月才能完成新领导机构的重组和磨合,但最长也不会超过一个月。雷奥妮那边则不太好说,因为阿妮卡的情况有点严重,大概是因为疫情以来夜以继日加上精神耗费太大,她住院以后始终没好转。
王艾为此特意给雷奥妮打了个电话,嘱咐她图宾根大学能治就治,治不了干脆送回国内,雷奥妮郑重答应了,还问王艾要了纺织女工号,私人飞机毕竟条件更好一些。
几天之后,全队北上莱比锡打欧冠小组赛第三场,王艾虽然感觉不严重了,但还是没申请,一边享受他的超巨权利,一边耐心细致的康复、备战,准备强师傅复出,反正就是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