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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睡觉!还是睡觉来得舒坦!

苏慕染杏眼水灵,闪闪烁烁,加上脸颊的红通,更像是出水的芙蓉,镜中的桃花朵朵羞涩。

“两...两个浴桶是清洁的会干净点,相公想得周到。”

楚木白眸眼中的肆意狂热更加不羁,睫毛漱漱微垂,轻落在她红唇嫣然之上。

“娘子——”

楚木白的声音有些沙哑,俯身就要吻下,苏慕染忙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身体后移,尽量保持较为安全的距离。

额...虽然所作等同于毫无意义......

“但是!”苏慕染特意加重了声音的重量,“若是没有中间相公所说的什么...事...的话,两人单独沐浴更是——唔。”

“不可能!”

楚木白目光炙热,未待苏慕染说完话,声音有力压迫,倾身俯下堵上了她的唇,让她无力反抗。

阳光烈日渐渐昏沉......

容汀宫内,出来了神色暗淡,面带疲色的楚茗夜,他坐上娇子,侧身床榻半卧,微闭深邃眸眼。

“传我令,容妃温顺,才德行有佳,即日起晋封为容贵妃。”

跟在楚茗夜身旁的一个小太监微微颔了首就要进入容汀宫宣旨,楚茗夜揉了揉太阳穴,声音慵懒冰凉。

“罢了,改日在宣,她累坏了,一时起不来。”

周遭侍卫仆从个个垂首低头,脸色晕红,不敢其他言语,共道了声,“是。”

“嗯,回兴庆宫。”

兴庆宫,楚茗夜日常居住之地,除了日常的休憩之外,奏章亦多在此批阅。

驾车起娇,一行人朝着兴庆宫驶去,因为楚茗夜曾是十分的宠爱汐妃,所以安排她所居的汐月宫距离兴庆宫不过三五百米之远。

他这一行,从容汀宫行进兴庆宫不可避免的要经过汐月宫,而又是好巧不巧的看到他派去的李公公领着一群人从汐月宫中走来。

楚茗夜听到了一些的闲杂碎音,眉头微皱,摆了摆手,顿时马车停,身侧的一太监上前来,恭敬有礼。

“怎么回事?”

“回皇上,李公公回来了。”

“哦——”

楚茗夜眸眼微睁半眯,看着步履匆匆前来的之人,莫名的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内臣参见皇上。”

楚茗夜随意的甩了甩手,“起来吧。”

“谢皇上。”

“事情办得怎么样?”

李公公颔首微皱眉头,“回皇上,楚王妃诊好了汐妃,现下汐妃已无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在汐月宫中养身。”

闻言,楚茗夜的瞳孔骤深,脸容肃冷的冰寒,起身甩袖快步进了汐月宫,推开了碧雨阁的门。

入檐,红帘薄帐婆娑躺着一面色煞白之人,楚茗夜袖中的双手微微紧握,步子放慢了些,走到床前,轻轻撩开薄纱。

骤然间,雾濛的人影脸色清晰。

为什么?你为什么还会活着?为什吗?!

楚茗夜心中绞得难受,他甩了手中的红纱,转过身去,眼中抹过一丝的沉色阴郁,唇色黯然,微有冰冷,眸眼深邃,抬眸正对上刚踏入屋内之人。

李公公额头上涔出了一层的细汗,他躬身作揖立在一旁。

“皇上,需不需要内臣...”

李公公的眸眼瞥了一眼床榻上的南宫汐月,楚木白内心中陡然的情绪骤然猛增。

“够了!”

他声音低沉有力,似乎是怕惊了床榻之上安眠之人。

李公公低头的首又颔得更深,不再言语。

半晌,楚木白脸上的黑沉微有缓和,他踏步出了碧雨阁,停留于园中。

“没我的命令不许碰她。”

跟上前来的李公公听到楚茗夜的话,微有一愣。

当初的他明明是对她下了死心,怎么现在又...

沉顿了片刻,李公公说道,“是...那楚王和楚王妃那边——”

楚茗夜黑沉的眸眼半眯,语气淡淡,“交给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交给我的事?狂鼠疫......

李公公原本肃容的面容骤然扯出了一个狡邪的微笑,“回皇上,一切如常,大概三日之后便可功成。”

“三日...”楚茗夜喃喃,“好,近期宫廷上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专心那件事。”

楚茗夜微侧脸,黑白分明的眸眼溢散肃杀。

“是,谨听皇上安排。”

楚茗夜双手背后,踏步向前,“待你功成之日,边疆之事也就不必再拖了。”

“是——”

......

楚王府。

灯火通明,人声寂静。

苏慕染浑身酸痛,吭吭唧唧的睁开了眼,习惯性的瞥向床侧,他应在的位置。

微微叹了一口气,“他又不在,可能是忙碌去了吧。”

真的是,每一次都磨得她全身没得力气才肯罢休,不知道现在是处于紧要关头的时刻吗?

多花点心思在公文、战事上,微微克制一点不好吗?

苏慕染松松懒懒,艰难的双手撑床坐起身来,用力的摇了摇头,甩散着头脑昏沉的痛感,眸眼随意一瞥。

额...水渍一片,衣衫破碎。

用四个字形容就是:一地狼藉!!!

苏慕染舔了舔嘴唇,微有一丝的腥甜入口,记忆回溯,脑海中又是一片的旖旎。

她被他折磨的迷迷糊糊,口齿不清的同他说着,她为楚茗夜送了一份的大礼。

他像不知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样,将她碾压的仅存的一点精神力耗散,不折不休,不知疲惫的质问着她。

给他都能送一份礼,那——我的呢?!

“......”

当时的苏慕染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真真的她都想戳一戳他的小脑瓜子,都在想什么错乱不真的东西,如果当时他没禁锢着她的双手的话...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

就这样,她半求饶半哄他,他才放缓了力度,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也不知道她当时是犯了什么神经,在他放了她的手后,她双手反制住他的手,趁他不注意,将他的手禁锢向上。

她还跟傻子一样笑嘿嘿的说了一句:哎嗨,被我抓住了吧,服不服?

楚木白没了双臂的支撑,蹩脚的姿势,让他与她相距的极近,他勾唇轻挑,睫毛漱漱,扫得苏慕染有些发痒。

他!他!他!!!反攻为守?!

于是乎,最后的她不单是被他磨得老实巴交的说了个清楚,还被他这样那样的强迫了......

“唰!”

苏慕染脸色骤然的红通,身子一挺,硬邦邦的又躺在了床上,手扯被子蒙上了自己的红艳羞涩的脸。

零啊!我可是个绝世的纯零啊!被迫做一了!啊啊啊啊!!!

羞涩,简直是太羞涩了!

什么她喵的去帮他研墨,俺才不要去嘞,不得尴尬死!睡觉睡觉!还是睡觉来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