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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背后的主人

“谢谢恩人救命之恩,谢谢恩人!”那女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头埋在地上,砰砰的磕头,险些将头上磕出来个大洞出来。

凤云倾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大礼,当下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轩辕夜阑的怀里,用灵气制止了她自虐一般的动作。

“既然已经没事了,你那就赶紧走吧,万一等他们醒了,你可跑不掉了。”

凤云倾淡淡的说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反而是莫名其妙的有些敌意。

“求夫人收留我,我做牛做马都可以!”那女子抬起头,没有在凤云倾的脸上过多停留,反而是被轩辕夜阑吸引了目光,当下眼泪汪汪的模样,更加的楚楚动人,最关键的是,这女人竟然有五分相似于凤云倾。

凤云倾心里的恶心更加的抑制不住了,莫名其妙的就生起一阵怒意,这怒意不过还没有太大,自己还是能压制一二。

“你且自行离去,我夫妻二人要赶路了,你莫要纠缠。”轩辕夜阑语气冷冷的说道,看着面前的女人故意将自己于凤云倾最相似的地方漏出来,就更加的厌烦。

一个赝品,怎么有脸面在真品面前抬头挺胸,故作可怜的博得同情呢?

二人不理这女人,上了马车,朝着轩辕国而去,但是却可以明显的感受到来着凤云倾的低气压在提醒着轩辕夜阑,很不开心。

轩辕夜阑也不再多话,这刚才好不容易有的旖旎气氛瞬间被破坏了个七七八八,关键是那女人在勾引自己,按理说应该是自己委屈,为什么凤云倾又生气了。

二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一路朝着轩辕国而去,而那女人倒是利索的紧,见人走远了,这才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朝着诸国而去。

真不知道陛下在想些什么,非要自己这么一个扮相,就只是为了恶心恶心他们?女人心里想着,忍不住跺了跺脚,等回去皇宫,肯定是要多开口要一些赏赐的!

诸国皇宫。

诸云逸靠在塌上,遣散了身边伺候的下人,手里拿着各个官员递上来的折子,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手里的朱砂笔倒是时刻都没有停下。

桌上的奏折放着的都是比较重要的事情,像是什么请安的折子,诸云逸一眼扫过之后,直接就扔在了脚下,一时之间,寝殿里面竟是有些脏乱的嫌疑。

待此间事了,诸云逸唤了身边的哑奴来将东西收了,这个哑奴一直都是跟在诸云逸身边伺候着,也是值得信任的人。

还没等着收拾到什么东西,一阵可怕的灵压袭来,哑奴的手还正在整理着奏折,忽然之间不动了,诸云逸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哑奴忽然之间七窍缓慢的流血,这张脸在自己的面前,像是冷静宛如一尊雕塑一般。

只是那血还在滴滴答答的流着,整个人的动作不变,仍旧是弓着身子一脸的俯首帖耳的模样。

不过片息时间,哑奴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竟是将内脏的碎肉活生生呕了出来,这才重重的倒了下去,而那一滩碎肉则是落在诸云逸的脚边,甚至鞋面上都沾了些许。

诸云逸吞了吞口水,这屋子里面渐渐弥漫出一个血腥味,逐渐浓郁起来。

就在下一刻,诸云逸猛地跪在了地上,那膝盖可不像是自己跪下的声响,倒像是被什么千钧之力压在身上,硬生生的跪了下去。

诸云逸浑身的骨头都在疼痛,额上的汗宛如豆粒一般,滴滴答答的顺着脸落在地上,在漆黑的大理石地面上砸出来一朵朵晶莹的水花。

屋子里仿佛只能听见身上骨头在一寸寸裂开,汗水在一滴滴砸在地板上,还有就是诸云逸的粗重的呼吸声。

疼到极致,诸云逸竟是连痛呼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这是主人来了,在这个时候,如果自己越是痛呼出声,主人就会变态一般的感觉满足,从而延长时间让自己更加的痛苦。

还不如一开始就闭嘴。

“好耐性。”一声低沉的声音在密闭的寝殿响了起来,却看不见实体,仿佛这声音是从四面八方过来的一般。

诸云逸为什么甘愿在主人手下俯首帖耳,不外乎就是忌惮主人的实力,主人人不在下三界,却能随时随地穿过任何屏障,来到自己的面前,甚至让自己没有丝毫力气可以反抗。

没什么事情可以瞒过他。

诸云逸被疼痛紧急唤醒神经,大脑开始飞速运转,考虑如何将这一关熬过去,主人会来这一件事,他早就知道,只不过世时间早晚罢了。

“主人,属下知道主人的意思,只是主人应听属下一言!”

诸云逸忍着痛,咬着牙说着,眼睛死死的瞪着,眼里的血丝漫布眼白,像是活生生下一刻就要脱框一般。

“哦?怎么,你二人内讧,差点害了他的性命,难道还是情有可原?”那被称作主人的人语气充满了戏谑,随后灵压减弱,让诸云逸能喘着气把话说完。

他倒是要看看,这诸云逸是要如何为自己开脱。

“主人,属下都是为了主人好,这国师虽然是顶着辅佐的名义来的,却在这诸国内残暴统治,每到月圆之夜便会杀人用来吸食精血从而提升修为,这样的邪魔歪道,因果的累业会慢慢的积攒,最后天神会降下神罚的!而与他有契约的主人,更是会受到牵连!”

诸云逸感受到灵压消失,当下也不敢起身,憋着一口气将自己刚才想好的说辞一口气表达出来,况且这话也不是全是假的。

神秘的主人此刻倒是没有说话,仿佛在考量着诸云逸的话。

“我知道了,这次,就暂时放过你。”说罢,便静悄悄的离去,而诸云逸这才放松下来,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汗水早就湿透了衣袍,黏糊糊的黏在身上,此刻,他却没有什么想法还要保持着自身的舒适了。

从虎口脱险,想必就是这样的一番劫后余生的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