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风,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宣王得意的耸耸肩:“本王活的好着呢,倒是你,好日子到头了,我劝你,乖巧一点,大方一点,这秦王妃的位置乖乖让出来,不要到时候,被人逼着让出来,脸面上,可就没那么好看了。”
“嘶。”
一计闷拳砸在腹部的时候,宣王那张得意的面孔上,终于显出一丝恼怒:“你居然真动手。”
“老娘气不顺,你非要触老娘霉头,自找的,打的就是你。”
又是三拳头,打的宣王毫无招架之力。
竟是感觉到了一点异样:“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老娘早就学了,正愁没地方给我施展施展你,你运气好,做了我第一个拳下肉沙包,说,为什么说曲天歌会娶汴沉鱼。”
他虽然经常讽刺她,挤兑她,和她过不去。
但是他方才眼神之中的笃定和得意,让唐十九敏锐的感觉到有问题。
宣王却咬着嘴角,痛苦的笑:“这可不能告诉你,你打够没?”
“你……”也不能把人打伤了,回头闹出事情来。
唐十九心里烦闷,一把丢开了宣王:“滚。”
宣王站起身,拍拍屁股,因为腹痛,半弓着腰,抬起头,却依旧是得意的笑:“呵呵,唐十九,本王等着看你哭的那天。”
唐十九扬起拳头,他识趣的往后退了几步,笑意更浓:“好好学武功,到时候或许能用来打死汴沉鱼,那样,秦王府依旧你独大,不过我提醒你,汴沉鱼现在可宝贝着呢,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着离去,唐十九对着那背影咬牙切齿。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因为曲天风这一番话,烦躁的不成样子。
这场宴会的后半节,唐十九委实度都不太舒服。
夜里散去,回到行宫,唐十九也没有和曲天歌说过一句话。
而他,也竟是没有主动,和唐十九对话半句。
气氛沉闷而压抑。
久别重逢的第一天,决计不是唐十九想想的这番模样。
两人沉默着,各做各的。
夜色也不早了,外头忽然传来扣门声。
唐十九去开的门。
门外一张陌生面孔,一个丫鬟梳着双髻,着了一件草绿色的长裙,看到唐十九,微微有些受惊,低眉垂首,给唐十九请安。
“秦王妃。”
“你是谁?”
“奴婢……”
“是找本王的。”
身后的曲天歌站起身,唐十九让开了半扇门给他。
丫鬟对着曲天歌福了福身:“王爷。”
“出去说吧。”
曲天歌抬了抬手,丫鬟低着头跟在他身后,两人出了院子。
唐十九犹豫了一下,没关门,回屋进了内室,脱鞋上了床。
曲天歌去了不多时,就回来了。
彼时唐十九正在床上摊大饼,黑暗中,他高大的身躯压了上来。
唐十九蹙眉。
熟悉的气味,封缄了她的唇齿。
接下去,就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可是从始至终,两人都没有任何交流,只有嘤咛和低喘,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唐十九不知道,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