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十九抓着宣王喝酒,有人上来,也给宣王敬酒。
这人前,宣王自是要顾全身份,拿起酒杯,和来人以及唐十九喝了一杯。
喝完后,那人离去,宣王的脸也当即垮了下来:“好了,这酒也喝过了,你回去吧。”
唐十九去赖着不走了,拿起宣王的酒壶,给彼此满上:“都说酒过三巡,酒过三巡的,这才一杯,喝完,我和你说个有趣的事情。”
宣王心里给这一句,勾起了一点兴趣。
唐十九已经先干为尽了,这气势上,倒是要盖过他这个男子,他自是不好认输,跟着喝干一杯。
第三杯,他倒是喝的爽快了。
喝完,酒杯一放,直接问道:“什么有趣的事情。”
“你着急什么,坐着慢慢聊。”
宣王自觉,自己和唐十九,可没什么好慢慢聊的。
可现在,被勾起好奇心的是他自己,也只能顺着唐十九,落了座。
唐十九继续啃羊排,啃的毫无形象。
宣王一脸嫌弃,递过去一块手帕:“擦擦吧,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
“这就是蓝天白云下的一顿饭而已,你们这些人,就是太过拘泥了,你看看那半边的草原儿女,有你们这样扭扭捏捏的吗?”
“你说完美,习俗不同,自是不同,你到底要和我说什么?”
唐十九压低了声音:“昨天夜里,你不是和我说,曲天歌一定会踢掉我,娶汴沉鱼吗?”
这瞬间,叫宣王眼前一亮:“怎的,我说中了?”
唐十九拍拍他的肩膀:“小子,我跟你说,汴沉鱼啊,没这本事。”
“哼,没这本事,你可别小看了那汴沉鱼。”
“怎的,她文文弱弱一个,你是觉得她打的过我,还是觉得她骂的过我了?”
宣王嗤之以鼻:“你这些,都是些野蛮人的强悍罢了,人家是有脑子的,唐十九,你是没见过那女人的厉害,以前就是太后,都给她收的服服帖帖的呢。”
唐十九低笑一声:“那又怎么样,我昨天问曲天歌了,他是不是要娶那汴沉鱼,你晓得他怎么说的?”
宣王忙问:“怎么说?”
“说,这是没有的事情,问我听谁说我,说非要撬了那人的牙齿,你放心,我没把你供出来。”
宣王怔忡,一脸不敢置信,还存着几分聪明,觉得唐十九是在诓他:“呵呵,你只管供出来,我也不怕他,我还是那句话,他一定会娶汴沉鱼。”
“我昨天不也这么笃定的,你晓得,昨天夜里汴沉鱼的丫鬟来找他,我不然怎么会问他这件事,我叫你一说,心里不舒服,加上昨天晚上宴会的事情,我心里憋不住事,所以他出去回来,我就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唐十九说着,啃了一口骨头,细看了一番宣王的表情,似乎已经起了疑惑。
她继续道:“看出来刚刚他和我之间不大愉快了吧,就是昨天夜里,我问他会不会娶汴沉鱼,他一口咬定不会,可我不信啊,就非逼他立了字状,要他签字画押,答应我绝对不娶汴沉鱼。他因为这个,不开心了,一直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