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催眠仪式

“我的正义吗？”蓝染惣右介思考了一下：“这个我还没有想好，正义的论调过于庞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正义，想要从其中找到我想要的，还需要不少时间。”

“好吧，这个答案可以接受。”萨卡斯基不再追问：“海军当中也没有几个人能明确的回答出来的，像是你这样已经不错了，但如果你未来想要成为海军大将，明确自身的正义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

“我知道了。”蓝染惣右介点了点头。

“那么，关于你的能力...之前那场【战斗】算不上什么展示，可以说一下吗？”

“当然没问题。”蓝染惣右介笑了一下：“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让所有人都看一看我所拥有的能力。”

“让所有人都看一看吗...”萨卡斯基点了点头，对蓝染的评价又高了一分，这份行径真可谓是‘光明磊落’：“好吧，我去召集其他人，你可以在其他人面前展示。”

“感谢。”蓝染惣右介也站了起来笑了一下：“在面对海贼的时候，大家都知道我的能力也更加方便行动、配合。”

很快，军舰上的人就都被召集了过来，现在的海面比较平静，不需要其他人去掌舵，蓝染上船的时候就记下了船员的数量，此时可以说...全员都到了。

“那么，就让各位看看我的刀吧。”

蓝染惣右介说着在萨卡斯基的视野之下拔出了腰间的斩魄刀立在了身前：“这就是我的刀，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萨卡斯基喃喃自语了一下，看起来倒像一把名刀，但是不论是无上大快刀十二工还是大快刀二十一工又或者是良快刀五十工好像都不是。

当然，他也不是很了解刀的事情，于是看了一眼在一旁的道伯曼，他也微微摇了摇头，从未听说过‘镜花水月’这个名字。

“不用急。”蓝染惣右介笑着说道：“这柄刀是不知什么原因拥有特殊能力的刀，很可能是这柄刀吞食了恶魔果实，于是我将其称之为‘镜花水月’。”

“嗯...”萨卡斯基听说过，让死物使用恶魔果实，没想到现在可以这样亲眼见到。

“通天般碎裂吧，镜花水月——”

嗤嗤——

瞬间，伴随着水开了一样的声音，大量的雾气从镜花水月当中散出，向着四周扩散，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向着四周扩散的雾气，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那水开了一样的声音...几乎啊。

因为有一个例外。

那就是一样在场的藤虎一笑，他的双眼什么都看不到，而他的眼睛也没有听到任何的类似的声音，他所能够听到的是四周的惊叹声还有蓝染惣右介讲解那柄刀刃能力的声音。

“这柄刀，可以像是这样借助雾和水流进行乱反射来干扰敌人的视线，让敌人互相残杀，也可以隐藏我的身形，比如这样...”

蓝染惣右介说着走到了萨卡斯基的身前，但他刚准备将刀刃对准萨卡斯基，就看到萨卡斯基抬起了手搭在了他的刀刃上：“这一招对我没有用。”

“这是...”蓝染惊讶的说道。

“之后你会知道的，不是谁都一定要依靠双眼去战斗的。”萨卡斯基收回了手说道：“但多少算是一个不错的能力。”

“是吗...多谢指导，像是这样才能更加的感受到世界的广阔啊。”蓝染惣右介感慨着四周的雾气消散，他自己也收回了刀刃：“这就是我比较特别的能力了。”

——以上，既是除了藤虎一笑之外所有人所‘看到’‘听到’‘感受到’的事物。

而在藤虎一笑的感受当中，萨卡斯基并没有将手搭在镜花水月的刀刃之上，那是他被完全催眠之后的错觉。

否者，如果他真的将手搭在镜花水月之上就会发现四周压根就没有雾气这件事了，毕竟镜花水月的弱点之一，就是一旦将手触碰到镜花水月就可以避开【完全催眠】。

就这样，仪式就完成了，这艘船上的所有人都成为了镜花水月的俘虏。

不论是萨卡斯基又或者是其他人...都是如此。

而因为所有人都成为了镜花水月的俘虏，蓝染惣右介也方便做一些事情了，比如说和藤虎一笑聊一聊关于之前萨卡斯基找两人的话题。

这一点在之前是没办法深聊的。

因为萨卡斯基可以用‘见闻色霸气’知道这艘船上发生的一切，知道所有人在说什么，但是现在？

蓝染可以用镜花水月的能力来让萨卡斯基什么都听不到。

“你对萨卡斯基感觉如何？”蓝染和藤虎一笑就这么在甲板上随意的说着，就算附近有着其他的海军士兵，对于两人这么光明正大的谈论一名‘海军中将’，还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也没有任何反应。

“算是一个坚守正义之人吧。”藤虎一笑说道：“或许可以争取过来。”

“是吗...”蓝染惣右介笑了一下：“但我只是从他的身上看到了【狭隘】。”

“狭隘？”

“他说过【如果你未来想要成为海军大将，明确自身的正义这一点是必不可少的】这样的话。”

“唔...”藤虎一下思考了一下：“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吗？”

“当然不对。”蓝染看着藤虎一笑说道：“这句话换个说法就是‘只要不想成为海军大将，就不比去明确正义是什么’，所以说他【狭隘】啊。”

“并且这么【狭隘】的话语，让他的正义也跟着【狭隘】了起来，他所能看到的正义只有那么几种。或许他知道世界上最大的罪恶是谁，但他同时认为‘凭借自身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反抗世界政府’，因此就帮助最大的恶，去除那些弱小的恶，以此来达成自身的正义。”

“像是他这次找我们两人谈话，不过也只是想要将自身那【狭隘】的正义灌输给我们，让我们成为他的部下罢了。”蓝染有一些感慨的说道：“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海军的高层是有多么的弱小了。”

“或是沉浸在自己狭隘的正义当中，选择封闭自身。或是对真正的罪恶避而不见，选择逃避。”

“而这又是理所当然的，或者说不得不这么做。”蓝染惣右介看着连扭成一团的藤虎一笑说道：“毕竟，建立在罪恶之上的正义，又怎么可能是真正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