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烧身,钦涯距荷衣的距离越远。荷衣被他快速地推出怀抱,“离我远一点好吗?”他摸爬打滚,背对着荷衣远走,走到一段距离后终于忍受不住,紧抱住自己的身子倒在地上打滚着。他的身子就是一个火球,滚到哪烧到哪。
破晓后的天空泛着火红的朝阳光色,烧红了周边的云朵。每一朵害羞地开在地平线上,渲染得天空也动情了。天空下,一片静逸,一片清新,一片美好的大地。倘若在这个时候,一对小夫妇可以以天为床,以地为被,动情地相拥相吻相融,那是多么舒心快乐的事。钦涯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却不是在中了露娇人后。那是禽兽的行为,他不要再犯。
荷衣步子颠簸地踩在绿草地上,追上钦涯。她一碰触到钦涯的身体,他就逃避开,“衣儿,我不要伤害你,别碰我好吗?”他用恳求的口吻吞吐地说道。
荷衣蹲下身凑近钦涯,指尖传递着温暖,轻轻地划过他的脸,“钦涯,我不要你难受。”那泪水里装着疼惜,滑落后滴嗒地落在他的额头上。她捧起他的脸,引来他一阵颤动,全身通电一样酥麻。那吻落在他的额头湿处,轻轻添干她落给他的泪,“抱紧我。”说话间,她已紧紧抱紧他的夫。
他推开她,咬牙道:“衣儿,别过来。”那血如泉水一样地涌。她毫不犹豫地含住他的唇,轻添,含糊地语呓,“钦涯,我需要你,别推开我,爱我,要我。”她的小手不规矩地摸索。红色的衣衫在她手下滑落,挑起了他最原始的。
她是他的妃,他要她,压制了所有的粗鲁,用尽了所有的温柔。
这一个太阳初升的晨,他一共要了她八次。每一次他都贪婪地索取,仿佛要贯穿她的整个身体,从此不再分离,永远结合在一起。直到她真的筋疲力尽,直到地上的小草被他们夺去了生命,“还不够吗?”她摸着他的结实胸膛坏笑道。
他揪起她的鼻子温柔地笑,“还想要。”二话不再说,霸道地吸吮她的唇。
那样的画中:
相恋的男女躺在红色的衣衫下。
阳光懒洋洋地照着男人和女人。
他们紧闭着眼,哼受着彼此的爱抚、亲吻,就像藤与树一样缠绵。哪怕是一千年,一万年,无期,他们也意愿。
钦涯霸道而温柔地撞击在荷衣的温柔谷里,粘着她不愿再分开。她醉在他身下,仿佛自己是一片浪花,被掀到半空又跌落。就那样,奔腾,跌落,奔腾,跌落。他在享受着欢愉的时刻,偷偷地睁眼睛细细地看到荷衣陶醉的模样。她的脸泛着晕红,闭眼后那样羞涩动人,额角处沾着细碎的汗珠,沾着她的几丝柔发。她快乐,她满足,她醉生梦死。那一刻,她是完美的,无人能及的。
良久,良久,阳光不再火红,金黄地撒在大地。他搂着她,眼里装着她的性感迷人,“快乐吗?”
荷衣坏笑后,扯开遮身的红色衣衫偷窃他的私处,“不快乐。这样不快乐。”似乎无比的委屈,装得跟一个饥饿的怨妇一般可怜。
钦涯迷糊,“衣儿,我做得还不够好吗?还是我弄疼你了?哪里疼了?哪里?”
她笑,开心的,“不疼。我是说只是这一个早晨还不快乐。以后你让我天天快乐好吗?”
他笑,的,“衣儿是个小色女。”
她装作无辜,疑问道:“我色吗?我哪里色了。怎么色了?色你哪里了?”
不远处的祭台内,昏迷的折枝子期还有其她女人勇士们仍旧没有醒来。钦涯荷衣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刚经历了一场让他们结怨成仇的妖法。他们相依相偎,忘记所有。
暗处,女人的声音嘀咕,道:“娘娘……”
那年轻女人的话未出口,被人打断,道:“命令所有人撤退。这些人的命暂时留着。我要看看一个郝尔漠国对我能构成什么威胁。更何况……”话至此她吞了下去。
年轻女人斗胆问道:“娘娘,更何况怎么样?”
“更何况,本宫是希望她能幸福的。只是,她无辜地搅进了浑水中。”
年轻女人分析道:“娘娘,这一撤退等何时?那折枝接下王位,就是准备进攻古域国。这两国的战争一拖再拖,边境接连不断地发生怪事。何不趁现在一网打尽?”
“本宫说撤退。”
绝顶的杀手钦涯毫无查觉暗处有人盯着他们的春光,刻画着美好的未来。
荷衣脸色一沉,“我们会幸福,可是并不完美。”
“衣儿怎么了?我知道曾经我对你不公平。以后我都会改。再也不会让你受折磨。我们可以去眉山,隐居一世。那些生意都交给阿泰打理。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那一片竹林里过休闲的日子。衣儿,你要相信我。”钦涯紧张地说道。
荷衣捂住钦涯的嘴,道:“我信。可是,我们不会再有孩子。因为露娇人,我再也不能怀上孩子。没有孩子的欢笑,没有孩子的哭哭啼啼,就像天空少了太阳一样。”前世的时候,他们结婚十年,因为她的身子不好,从来没有怀过孩子。如今,他们同样失去了做父亲母亲的快乐。这样的遗憾让她倍感失落。
钦涯轻轻拿开荷衣的手,自责道:“都是我害了你……”
荷衣微笑,“我们不提过去。我们有美好的将来。也许山间会有办法治好我。我们去蜀都城找他。”
钦涯沉声道:“也许还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有孩子。”
荷衣好奇地问:“谁?郑水清吗?他不是失踪了好长时间了?”
钦涯摇头,道:“不,不是他。他也许再也不会出现了。我是说山间的师父,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