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不想再给他机会了,他要把这个人打败,抓住,然后带到佑佳化肥的老板坤胖那里,质问他,如果不给他个完美交代,那么张剑就要新账旧账一起算,把上次坤胖绑架宋子怡的事情也捅出来,交由法办!
张剑抓住汤军一个闪躲的动作略微慢了一点的机会,手腕一抖,军刀刀刃上翻,划向汤军的肩膀。
汤军刚刚才躲过了张剑的两刀,脚步有些踉跄了,对张剑的妙招无法躲闪。
呲的一声,汤军衣服被划破,肩膀被张剑割了一个大口子,鲜血哗的一下流了出来。
张剑顺势又是一脚,踢在了汤军的肚子,汤军仰面倒地,手捂肩膀,痛苦的呻吟着。
张剑把刀刃擦了擦,帅气的放回身后,冷冷的看着汤军,问道:“怎么样,这次你还有什么话说的?”
“技不如人,无话可说!”汤军脸色惨白,不过语气还是很硬,确实是一个硬汉。
“好,那我问你,你要老实的回答我,不然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张剑身上的寒意让汤军对他的话不敢不信,他微微点头,答道:“你问吧,我倒不是怕死,只是我觉得我被骗了,我也要把事情搞清楚!”
“你知道刚才你打伤的那些人在做什么吗?”
“是我徒弟小刀告诉我,这些人抢了他的生意,还把他给捅了一刀,让我来替他报仇。”
张剑一听,和自己刚才预料的也差不多,就继续问道:“那你知道佑佳化肥吗?知道坤胖这个人吗?”
汤军摇摇头:“没听说过,我只是在市里开武馆教武的,我不信有人能在刀法上胜过我,所以我今天就来帮忙了。”
看来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个刀爷的诡计,不过刀爷的目的就没那么纯正了,他肯定是受了坤胖的指使,来破坏飞雅化肥的计划的。
“那好,汤军,那我就把整件事情告诉你,你今天其实就是被当枪使了,你徒弟小刀是给佑佳化肥公司做事,可是他又打不过我,所以就把你给骗来了,懂了吗?”
汤军懊恼的低下了头,气的直咬牙,骂道:“那个小兔崽子,下次我看到他一定饶不了他!”
骂完之后,汤军从身上掏出一沓钱,说道:“张剑,今天我下手重了,打伤了你的兄弟,我这些钱你先拿着给他们看病,不够的话我再去取钱。”
张剑一看这个汤军倒也是性情中人,就是一个武痴,本身没有坏心眼,就对他说道:“算了,我也不缺钱,只要你知道错了,我们也就不计较。不过你能帮我做件事吗?”
汤军一愣,问道:“你让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我都可以!”
“你让你的徒弟不要再打这些庄稼的主意,能做到吗?”
汤军眼睛一瞪,说道:“你放心吧,这小兔崽子要是再敢动这些庄稼,我在他身上弄几个透明窟窿!”
张剑点点头:“好吧,你的肩伤也不轻,先去看看吧,包扎一下。”
今天的事虽然引起了不小的风波,最终还算是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张剑先赶到医院看望了宋子怡和其他手下伤员。
万幸的是汤军是个高手,所以下手看似很重,可并没有打中要害,宋子怡等伤员也不会留下后遗症,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之后的几天,张剑亲自带几个人到庄稼地里巡视,可喜的是,真的没有人再敢来庄稼地里捣乱了,一切归于风平浪静。
汤军后来还到医院看望了宋子怡他们,缴了医药费,买了很多营养品,大家冰释前嫌,算是不打不相识。
这段时间就是等待,张剑很专业的给赫雅做了一份报告,把目前的形势告诉了她,赫雅倒也不着急,给了张剑充分的时间和资金,让他放心大胆的干,等到这批庄稼收成了以后再说。
闲来无事,张剑在家里陪爷爷的时间就多了起来,他以前对中草药了解不多,自从认识了苜贞花之后,他也对中草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玲和阿碧常年都在山里,她们从小到大就没进过医院,头疼脑热的病都是通过吃草药治好的,所以两人对草药非常精通。
张剑就想趁着这段时间闲来无事,和两姐妹学学草药的知识。
两姐妹自然是非常乐意教张剑的草药知识,这样就可以和他多待一段时间,自打来到张剑家里,她们一直和丽丽,爷爷在一起,心里都有些烦躁了。
三人来到了附近的山里,这里风景秀美,是张剑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可是他不知道,这里是盛产草药的地方。
“张剑大哥,你看,这就是当归,它的叶子就是这样,呈羽状分裂的形状,三到五厘米……”阿玲耐心的指着一株植物向张剑介绍着。
“张剑哥,当归的花是小伞型的,上面有细细的绒毛……”阿碧也抢着介绍,她习惯叫张剑哥。
张剑对两人的印象都很好,用现代人的审美和流行语来说,阿玲是属于御姐型的,虽然她年龄也不大,可是气质稍显成熟,很有担当,声音也是冷静型的。
而阿碧则就是典型的萝莉型女孩了,她年龄比阿玲小一岁,从小被照顾,所以就像长不大一样,喜欢撒娇和卖萌,虽然山里的孩子都很能吃苦,可她还是得到了很多姐姐的宠爱,如今找到了爸爸,更加被宠在手心里。
三人在山里转了大半天,采集很多草药,其中不乏几种很珍贵的草药,也让张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尤其是一些草药有着止血化瘀功能,这对张剑来说非常有用。
以后如果有在外面追踪逃犯或者和敌人作斗争,那么就难免有受伤的情况出现,在黄野外的话,就可以找到合适的草药来进行紧急治疗,关键时刻就可能会挽救了自己或者同伴的性命。
一直到了下午五点多,三人才有说有笑的下了山,向村子走去。
还没走到家门口,张剑就看到丽丽在门口向村头眺望着,她的脸色很难看,有焦急,有担心,还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