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小时,急救室的红灯灭了,门被打开,凡妮莎急忙站了起来,张剑扶着她来到急救室门口,凡妮莎抓住出来的医生问道:“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答道:“病人的弹头取了出来,他的肠子有损坏,已经被割除了一段,现在应该没事了,放心吧。”
听到医生的话,凡妮莎和张剑才放下了心,后面的护士把辛格推了出来,凡妮莎迎过去,手扶着移动病床,看到辛格双眼紧闭,脸色苍白。
“请让开,我们要把病人送到病房了,你们要等病人醒过来再和他说话。”
两人让开,护士把辛格推到了病房,张剑对凡妮莎说道:“你不要着急,先坐一会,我去买点水果和吃的,等辛格醒过来给他吃。”
凡妮莎点头,张剑走出了医院,这时候,九芝林分店的店长打来了电话:“董事长,那些闹事的一下子都不见了,警察也来到了这里,对现场进行了封锁。”
张剑说道:“你们不知道,这是帮派之间的争斗,黑鹰帮今天受挫,以后可能还会来捣乱,我会让凡妮莎派人去保护分店的。”
店长这才放了心,挂断了电话后,张剑买了点水果,还有一些吃的,回到了病房。
他看到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没有了凡妮莎,愣了一下,赶紧到病房里,刚要推开门,就听见里面有对话声。
他把手又缩了回来,里面是凡妮莎和辛格在说话,凡妮莎低声说道:“辛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对方有枪你还不防着点。”
辛格还是有点虚弱,苦笑一声,答道:“我怎么防啊?要不是张剑,我们都没命了,他们装作是病人家属,后面埋伏着人,突然掏出枪来的。”
凡妮莎懊悔着说道:“怪我,应该提醒你们的,最近黑鹰帮很嚣张,他们诡计多端,会抓住一切机会来搞事的。”
“这怎么能怪你,谁能想到黑鹰帮会这样龌龊,你放心,等我出院了,一定把黑鹰帮给灭了!”辛格恨恨的说道。
凡妮莎虽然有身孕,不过她看到辛格变成这样,她也怒火中烧,冷冷的说道:“不用了,你出院之前,黑鹰帮就会在发国消失!”
辛格一听,惊得想要坐起来,可巨大的疼痛让他一咧嘴,又躺了下来:“老大,你现在有身孕在身,黑鹰帮手段又很低劣,你不要惹他们,等我出院了再收拾他们!”
“辛格,你是不是我没有你就办不成事了?”凡妮莎的脸色冷了下来,辛格打了个寒战,他很久没见到凡妮莎如此的硬气了。
“老大,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好了,你别说了,你就安心的在医院养伤,不用管了。”说完,凡妮莎就站了起来,走出病房。
张剑站在门口,手里拎着水果,见她出来了,咳了一声说道:“水果我买来了。”
“刚才我的话你听到了吗?”凡妮莎果然很精明,她知道张剑在门口听着。
“听到了。”
“你把水果送进去,然后出来我有话跟你说。”此时,凡妮莎大姐大的气势又散发出来。
张剑知道凡妮莎真的怒了,就按照她的吩咐,把水果送进去,辛格见到张剑,点了下头说道:“谢谢你,张剑,没有你我就去见上帝了。”
张剑拍了拍他的肩膀,宽慰道:“别想那么多了,咱们都是朋友,你们也是为了帮我才来的,安心养伤,我出去一趟。”
走出来后,凡妮莎把张剑拉到长椅上坐了下来,低声说道:“张剑,你能帮我对付黑鹰帮吗?”
张剑点头道:“没问题,也不算帮你,他们这样诬陷九芝林,也是我的敌人。”
“那好,我给你二百个人,由你调遣,帮我把黑鹰帮给灭了。”其实张剑知道,凡妮莎手下能人不少,除了辛格以外,也有几个得力干将,不过凡妮莎特意让张剑来亲自做这件事,用意很明显,就是想让帮众知道,她不需要只靠辛格一个人!
张剑问道:“黑鹰帮的手下有多少人?”
“大概三四百人,也是最近才窜起来的,其实我们根本就没在乎他,可是黑鹰帮最近越来越嚣张,明显是背会有几个其他的帮会支持他,让黑鹰帮顶在前面。”
张剑点头:“那我明白了,必须要把这个出头的干掉,其他帮派就不敢再嚣张了。”
“对,就是这个意思。”
“那不用二百人,太多了,给我三十个人就够了。”
凡妮莎一愣:“三十个人?那怎么能够,黑鹰帮老大平时身边的保镖就差不多有二十个人。”
“这个你放心,凡妮莎,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就行了,一会你挑三十个兄弟到我酒店,我来安排。”
凡妮莎见张剑如此自信,只好点头同意了,晚上,她精挑细选,派了三十个红寡妇帮派中的兄弟来到了张剑的酒店。
张剑扫视了一眼这三十个人,看起来都是人高马大的发国人,问道:“你们谁是带头的?”
一个留着短头发的手下走了出来,恭敬的站在张剑面前答道:“张先生,我是带头的,我叫亨利,老大让我听您的调遣。还有关于黑鹰帮的一些信息您也可以问我。”
“好,你先帮我查几条信息,第一,告诉我他们老大的活动规律,第二,他们老大有几个得力助手,第三,他们老大背后都有谁支持。”
亨利立刻答道:“是!张先生,黑鹰帮老大叫齐祖,三年前还只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后来因为在一次帮派斗殴中,他连杀了五个人而名声大噪,被一个黑帮大佬赏识,一步步爬了上来,然后在去年,他把那个老大给干掉了,自己当上了老大。”
“怪不得呢,原来就是个反骨仔,这种人不能留。”张剑深知在江湖中这种人是最让人痛恨的。
亨利接着说道:“他的行踪很不定,因为他是靠卑鄙的手段上位的,所以他也害怕被人干掉,特别谨慎,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