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统的行动队长带着人走进了屋内,三科的队长陪着进了屋。
留在屋外的有十名军统的人,他们对那五个明暗哨招手。
五个明暗哨以为皇军要给他们训话,便排成一排队,向着假日军敬礼。
那几个假日军宪兵上前,友好地拍着五个明暗哨的肩。就在拍肩的同时,假日军宪兵右手快速地捅了出去。这几只手上,都拿着一把刀。
五个个明哨有三个当场死亡,有两个喊了声才死。
这喊声,惊动了屋内的三科队长。
就在他看向门外的时候,站长率先开枪了,击中了三科的队长,其他的军统都有准备,看到站长开枪了,他们也纷纷开枪。那屋内的十几个三科的人员,遭突然袭击,全部死去。
最后,站长来到了关押两名目击证人的屋外。
那两个人听到枪声,早已吓在地上爬着。
站长说:“对不起!怪只怪你们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站长说完,便掏出了手枪,对着两个证人连开五枪。
行动队长进去检查后报告:“已经死了!”
站长插回枪说:“不要留一个活口!”
说完,站长便走出了屋子。
屋内,行动队长带着人对那些尸体补枪。
五分钟后,军统上海站的人坐上了卡车离开了。
十分钟后,一队日军赶了过来,包围了这间屋子。
半个小时后,三科科长带着人过来了。迎接他的,不是曾经在他的身前爱献殷勤的那个活着的队长。
一地上都是尸体,地上都是鲜血。
三科科长知道自已赶迟了,敌人也得到了情报,并且抢先一步,杀人灭口,将那两个目击证人给杀了。
一场欢喜一场空啊!
作为特务处的副处长,周云与木村都来了,看到了现场。
对于军统杀了两个目击证人的事,周云没有感到意外。军统上海站的人,都是在上海活动的,所以他们的身份很保密。如果有人看到了他们杀人,知道了他们是军统,那么,他们就危险了,并且有可能将这种危险带给自己的战友。唯一能消除危险的办法,就是没有目击证人的存在。那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了!
周云看了一圈,便出来了,他出来后,听到了一个声音从远处飘来。仔细一看,原来是三科科长在五十米外的地方打电话。
正常人的听力在十米之内,超过了这个距离,便听不清楚了。超过了十五米,你就不知道对方说没说话。
所以,五十米的距离,没有人能听到。这也是三科科长打电话的原因,他相信没人能偷听到他的说话。
“你们今天行动了?”三科科长问。
对方的声音是一个女声:“有行动!站长收到了重庆局本部的电报,便带着三十个人出去了。他们刚回来不到半小时。”
三科科长问:“知道他出去干什么吗?”
“知道!说是去灭口。”
三科科长马上明白了,人是军统的人杀的。
“阿秀,你今天晚上来一趟春风楼!我们见面后,我就带你离开,不要再留在军统了。”
“阿强,我不留下做卧底了吗?我走了谁来接我?”
三科科长咬牙切齿地说:“今晚过后,你不用再做卧底了。”
打完电话后,三科科长才回到了袭杀现场。
周云在他放下电话时,便去了屋内。这时候,从屋内走了出来。
木村也陪着周云出来,看到三科科长,直接就是一巴掌。
“八格牙鲁!你越来越放肆了啊。找到了目击证人,不马上带回处里保护起来,却放在外面让人杀。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故意这样的,好让军统杀人灭口!”
三科科长的脸被打红了,但他不敢摸,只能立正听训。
周云说:“一下子死去了二十多个人,这是特务处建立以来,损失最大的一次,你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三科长急忙说:“是!”
周云不愿再呆在这里,便与木村一起离开了。
到了晚上,周云便化装去了春风楼,他在春风楼守了一个小时,才看到了三科科长过来。他虽说化了装,但是那手艺太次,周云一眼就认出他来。
三科长订了一个包间,被带进了包间内。
那个包间就在周云订的包间的前面,去那包间,必须经过周云订的包间。
周云包间的门敞开着,他看到三科长走进了一个包间。
过了一会儿,三科科长又出了包间,去门口接了一个女人进来,两人一起进入包间。
进入包间后,两个人便闩上了包间门,做起了儿童不宜观看的项目来。
结束后,那女人象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三科长的身上。
“阿强,你说的话我听不懂!什么不用再去卧底了。”
三科长双手在女人的身上活动着,说:“我知道你在军统内很艰难,所以,决定收网了。免得你受苦。”
女人惊喜道:“那就太好了!你知道吗?我在他们那里,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怕被他们发现。最关键的是,那个老男人整天往我身上压,让我恶心死了。”
三科长也感到恶心,便停了手。
女人知道三科长的想法,便抓住了他的手:“哥!当初是你让我去勾引那老男人的。你不能不要我。”
三科长叹息一声,“不会的!你永远是我的秀妹!吃完了饭,你就跟我回家。”
“不再去军统那地了?”
“不去!明天,我给你办一个手续,你就在我们科当内勤。”
女人说:“我不回去,军统的人会怀疑的。”
“他们没机会怀疑了。你将军统的现在几个驻点告诉我,我今晚上就带人去抄了他们的老巢。等了一年多,我本来准备再等等,等到军统上面来了人,再连同上海站一起端了。可现在我等不了了,必须做出成绩给日本人看,才能更进一步。”
女人便说出了军统的几个驻点,并讲明了,哪些驻点是什么人住在那里,有多少武装。
周云没有再呆下去了。他快速地离开,回到了安全屋,向重庆发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