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回到酒店,考虑到今天甘野还有两名手下并不在家里,我担心我干掉了他们的老大,两个家伙会因为心生怨恨而来找麻烦,于是便让冷凝雪跟紫霓、聂灵珊三人住一间房,我则和李俊逸住一间,而且两间房紧邻着,这样一来,也好有个照应。
在酒店住了两天,并没有任何人来找麻烦,就像没事发生过一般,看来靳无忌这烂摊子收拾的还算不错。
而这两天,我虽然哪也没去,但也没闲着,在家里仔细研究了一番从甘野那儿得来的手链。
我发现,这串手链所用材质十分特别,并不是普通的石头,这种石头的硬度极高,几乎完全不会磨损,而且石片蕴藏着很强的灵气,从而使得整串手链形成了一个环形的灵气场,这个灵气场颇为神秘,即便我运用灵识也无法探查。
想必这个神秘的灵气场便与靳无忌所说的须弥芥子有关,在每一片石片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玄天古文,想要开启须弥芥子,就得破解这些玄天古文的涵义。
别看手链没多大,上面所刻的文字可不少,密密麻麻,就像爬满了细小的蚂蚁似的,别说是玄天古文,就算全是简体字,我看着也眼疼啊。
没办法,为了开启须弥芥子,我只得慢慢看。
不过我倒是想了个好办法,我用照相机将每一片石片拍摄下来,然后将照片放大了看,这样一来,至少眼睛没那么遭罪。
看了大半天,我终于搞清楚了,这石片上所刻的,是玄天神符。要想破解玄天神符,那就得运用玄天鉴。
于是我盘腿坐下,尝试运用体内的玄天鉴。
玄天鉴蕴藏着天地间无限奥妙,虽然目前我还无法完全参透,但多少掌握了点皮毛,借助玄天鉴,我很快便对手链上所刻的玄天神符有了些许了解。
我催动体内的混元仙气,并将混元仙气缓缓注入手链当中,使混元仙气与手链所蕴藏着的独特气场相融合。
在忙活了整整两天之后,我终于掌握了开启须弥芥子的方法,当我打开须弥芥子,完全被震住了,这tm简直就是一个武器库!
里面放置了数百件各式各样、做工十分精致的兵器,足以装备一支军队。
而且每一件兵器都蕴藏着很强的气场,绝非普通刀剑能够相比。难怪靳无忌说甘野是炼器大师,还真是名不虚传。
虽说这些兵器对我来说似乎没多大用处,但留着这些兵器,说不定哪天能够派上用场。
而除了兵器之外,这里面还有不少血浆。
甘野是僵族,这血浆对僵族来说,相当于能量补充液,所以这些血浆,应该都是供甘野饮用的。
说起来也是奇怪,须弥芥子当中虽然温度较低,但肯定达不到冷库的效果,这么多的血浆存放在这里,居然都没有变质。
看来这须弥芥子中的气场较为特别,东西放在这里,轻易不会发生变质。
血浆这玩意儿对我来说没啥用,我本来打算扔掉,但转念一想,虽然我没有,但对同为僵尸的李俊逸来说有用啊!于是还是将这些血浆都留了下来。
我又仔细探查了一番须弥芥子当中的情况,发现这里面的空间不小,而且似乎还能够进一步拓展,这可真是太好了,今后外出,也就没必要再大包小包地背在身上了。
……
我们在豫南市整整待了五天,也就在第五天的晚上,我接到了靳无忌打来的电话,他让我转告冷凝雪,他已经约好了冥轮法王,而见面的时间,就定在第二天的晚上,见面地点则是安排在豫南市以东二十公里外的笔架山。
得到这一信息,李俊逸立刻上网查了一下笔架山。
这笔架山属于豫山山脉的支脉,山上有一座废弃的道观,关于这座道观,有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全因三十年前,道观发生的一件离奇事件。
这座道观名为青阳宫,原本香火鼎盛,每天香客络绎不绝,有一天,香客们一大早去观里上香,却发现观内空无一人,观里有二十多名道士,竟然在一夜之间不知所踪,而且,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也不像是道士们自己离开了,因为桌上,甚至还有刚刚插上,尚未点燃的香烛。总而言之,这件事发生的十分蹊跷。
自此以后,关于青阳宫便有无数传闻,有人说青阳宫的道士是集体飞升了,还有人说他们是得到神仙的指示下山了,更有人说他们是被山里的妖怪给吃掉了。但无论哪一种传闻,都纯属猜测,似乎都难以解释得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反正,这件事成了一个谜,而因为这件事的发生,人们都不敢再去观里烧香了,久而久之,道观也就荒废了。
看了网上的关于青阳宫的传闻,我不免有些担心,冥轮法王约冷凝雪在这么个对方见面,无非是不想被人发现,但此地毕竟十分隐蔽,万一冥轮法王性情大变,亦或两人谈不拢,发生了争执怎么办?冷凝雪修为虽高,但与冥轮法王相比,只怕不是对手。
为了保障冷凝雪的安全,我决定陪她一同前往,紫霓与聂灵珊也纷纷赞同,谁知冷凝雪却坚决不让,她说这是她和冥轮法王之间的事,无论什么样的结果,她都得独自面对,坦然接受。
其实她这话说得也没错,她和冥轮法王,一百多年前毕竟是夫妻,人家两口子久别重逢,我跟着瞎掺和,确实不合适。
可问题是,冥轮法王毕竟不是普通人,他可是已经彻底入魔的大魔头,鬼知道他还是不是一百多年前那位青竹居士,我甚至在想,这tm会不会是魔族的阴谋。
我放心不下冷凝雪,但她很是坚决,一定要独自前往,没办法,届时我只能是偷偷地跟着去了。
第二天下午,我让李俊逸驱车将冷凝雪送到靳无忌那去,根据约定,靳无忌作为中间人,会领着冷凝雪一块上山。
他俩一走,我也立刻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