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
院中暗夜蔷薇随风摆动。
何沐鱼睁开眼睛,风吹拂着两边脸颊,刮的脸颊生疼,这种风和普通的风完全不一样,这风仿佛带着刀刃一般,竟然让他感觉刮伤一般的疼痛。
【宿主,这个位面是吸血鬼的位面,您一定要小心啊!】
何沐鱼:嗯。
位面剧情被传输的差不多了,这个位面有两个主角攻,一个是吸血鬼亲王,一个是吸血鬼公爵,主角受是原身的弟弟,原身只是个被吸光鲜血的倒霉蛋。
那些暗夜蔷薇在风中猛烈的摆动着躯干,发出惨厉的痛苦叫声,何沐鱼走的近了,能听见他们类似于人惨叫的呼喊声。
“啊……我好痛啊!”
“放了我吧,不!直接杀了我!我受不了了!该死的德古拉!你一定会灰飞烟灭的!”
g8被吓到了【宿主,他们是人还是鬼啊?】
何沐鱼举起胳膊挡在眼睛前面,继续往前走了走,他的眼睛因为烈风而眯成一条细缝,身上的衣裳已经碎成了条块状,他眺望着暗夜蔷薇的方向,反问g8【你不知道么?】
“那些都是被主角攻德古拉钉死在木桩上的冤魂啊。”
德古拉将反对他的人全部钉死在了城堡外的木桩上,木桩被削的很尖,从反对者的□□穿进去贯穿反对者的身体,顺着肠子内壁,穿过他们的身体。
【这也太变态太血腥了!】
何沐鱼继续说:还有更血腥的,传闻德古拉在犯人行刑的时候,还会边用餐边观赏犯人痛苦的挣扎。
【啊啊啊啊,宿主,这个位面好危险啊啊啊啊!】
冤魂注意到何沐鱼的存在,用尖锐难听的声音说:“啊,新鲜的血液,香甜的味道!”
吞口水的声音,“哈哈,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少年的鲜血了,这次就让我先来尝尝味道吧!”
“是东方面孔呢,东方少年的血我还没尝过呢。”
暗夜蔷薇的根部瞬间冒出来无数的藤蔓,藤蔓上带着无数尖利的倒刺,只要稍微捱上少年的皮肤,他就会皮开肉绽,冒出香甜可口的鲜血来!
【宿主小心!】
何沐鱼侧身闪过,却还是被藤蔓的尾端刮伤了胳膊,他喘着气趴到地面上,从地上捡了根木棍,挡住进攻的藤蔓。
藤蔓缠住他的脚,要拉他进暗夜蔷薇丛中。
只要进去,顷刻间他就会化成一团肉泥。
他用树枝插进地面,以此来延迟时间。
“啊!”一道白光打过来,缠住他脚的藤蔓化成灰烬,他得救了,他看向站在树枝上的男人,对上了一双紫银色的眸子。
男人五官挺拔深邃,一袭黑色西装显得他的身材挺拔无比,他的身后是一双淡红色的翅膀,张开之后能够遮住半颗树。
“是德古拉!德古拉来了!”草丛中传出凄厉绝望的痛苦叫声,他们飞快的收回藤蔓,花瓣缩回花苞,收拢了叶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何沐鱼从地上爬起来,脚腕上多了些针孔,站起来,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疼的他紧紧皱着眉头。
男人伸开翅膀,飞到暗夜蔷薇头顶,蔷薇抖的更加厉害,一边抖动一边求饶,“德古拉公爵,我们错了,请原谅我们愚蠢的行为,不要降罪于我们,我们下次绝对不敢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德古拉轻蔑的微笑着,轻轻一挥手,大片的蔷薇被拦腰截断,蔷薇的枝蔓里流出来的居然是暗红色的散发着浓臭气味的液体。
何沐鱼皱着鼻翼用手盖住了鼻子。
瞧见它们痛苦悲惨的样子,他才满意的停了手,余光注意到了花丛前面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他瞬间移到了何沐鱼面前。
何沐鱼被吓了一跳,俊美无俦的男人挑着眉,用那双闪着红色光芒的紫银色眼睛打量着他。
他不停地发着抖,甚至因为腿软差点跌倒在了地上。
“德古拉公爵您好。”他壮着胆子,“我是不小心闯进这里的,如果打扰到您,我现在就走。”
德古拉傲慢的俯视着他,眉尾微微上扬,“比起德古拉伯爵,我更喜欢他们称呼我为弗拉德大公。”
“弗拉德……弗拉德大公。”何沐鱼因为紧张差点咬了舌头。
“你是东方人?”他用手指挑起何沐鱼的下巴,尖锐的白色指甲几乎上戳破何沐鱼脖颈上的动脉,只要他稍稍用点力,少年的脖颈很快就能漫出可口的鲜血,他仿佛已经闻到了少年身上香甜的血腥味道了。
弗拉德舔舐着獠牙,伪善的笑着。
少年拥有漂亮的东方面孔,头发却蓬松的带着微微翘起的卷,身材纤细柔弱,他隔着几米远,就闻到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清香的味道。
“是的,我的母亲是东方人。”何沐鱼低着头,不敢直视弗拉德的眼睛,传闻中吸血鬼的眼睛能蛊惑人心,只要盯着他们的眼睛看,那么这个人就会被沦落为吸血鬼的傀儡,任由他们处置。
“这群冤魂虽然不老实,可是嗅觉还不错,要不是他们,我就发现不了你这块香甜的,哦不对,是可爱的东方人。”
这话听着不像夸赞,何沐鱼只觉得毛骨悚然,他是被家中同父异母的弟弟骗到暗黑森林里来的,早就听闻暗黑森林中有血族出没,可是父亲因为中了狼人的毒一病不起,只有暗黑森林里沾染着血族血液的灵草才能救他。
他和弟弟一起来,可是在找到灵草之后,他被同父异母的弟弟扔在了森林里自生自灭,而他拿着灵草回去独自邀功去了。
“说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喝过人的血液了。”弗拉德的口味十分刁钻,入口的必须是新鲜的没有任何气味的纯净处男处女的血液,这种情况近几年变得越来越严重,就连婴儿的血液也无法满足他的嗅觉上的挑剔了,他拦住何沐鱼的腰,将人罩在翅膀之下,獠牙搭在何沐鱼的脖颈上,尖锐的牙齿快要刺进他的皮肤里面。
“弗拉德大公,我不是处男。”何沐鱼紧张的看向弗拉德,“所以,我的血液已经不够纯净了,您确定还要喝下它吗?”
“不是处男?”弗拉德的心情变得十分糟糕,他揽着何沐鱼的手力气渐渐加大,像是要活活把人捆死在双臂之间,“我在你的身上,闻不到任何的腥臭味。”
“可是我确实已经失去了童贞,我曾经和不止一个男人上、过/床,我的身体已经变得肮脏无比,而且很可能还残留着男人的东西,他们或许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进了血液里,您如果喝下我的血,那么很可能会吞下其他男人的东西。”
听到何沐鱼的描述,弗拉德的眉头越皱越深。
事实上,弗拉德的心情已经糟透了,他挥动翅膀,将何沐鱼狠狠扇出去。
何沐鱼跌在地上,没有着急爬起来,他身上到处都是伤,稍微动一动就会疼的受不了。
那群暗黑蔷薇蠢蠢欲动的小声说:“肮脏的人就请交给我们处置吧,如此肮脏的少年,就算拥有一张绝美的脸蛋又如何,他的身体已经被男人的东西污染的脏透了,请让我们吃下他的身体,消灭掉肮脏的他。”
弗拉德伸出手掌,那群蔷薇又被削掉了一大截。
何沐鱼:……这家伙还真是阴晴不定。
【宿主,您这次也太豁得出去了吧!】g8捂着双脸羞答答的说【人家还以为人家看的是小黄文。】
何沐鱼没工夫和g8贫嘴,因为弗拉德已经伸出手握住了他的脖颈,把他的身体提到了半空中,紫银色眼眸中团聚着黑气,他的手掌上的力气越加越大,仿佛稍微用用力,手掌间纤弱的少年就会扭断他漂亮的脖子。
“咳咳……弗拉德大公……咳咳。”何沐鱼挣扎着踢动双脚,悬空使得他全身的力气全部积压在了脖颈上,再这样下去,很快他就会因为窒息而死亡。
在他快要窒息的前一刻,弗拉德居然松开手放开了他。
他重新跌坐在地上,嗓子干涩痛苦,他捂着嗓子剧烈的咳嗽着,身体前后剧烈摇晃的厉害。
“弗拉德不准备杀他了?”
“为什么突然收手了?”蔷薇中的冤魂窃窃私语着,“我也想尝尝鲜血的味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是什么味道了。”
何沐鱼见弗拉德不准备杀他了,松了一口气,弗拉德拽着他的身体,拎着他飞在半空中。
他看向脚下的黑色地面,森林中的树干越来越远,耳边的风声越来越大,他被风刮破了衣裳,忍不住拽着弗拉德翅膀上的羽毛,往弗拉德的翅膀下面缩了缩。
弗拉德注意到少年的动作,居然没有感觉到厌恶,如果是其他人类,恐怕会被摔下去摔成肉泥。
事实上,他刚刚就应该直接杀了他的。
可是当少年含泪看着他的时候,他却下不去手。
城堡中的仆人早早的侯在门口,毕恭毕敬的等待着弗拉德。
何沐鱼被弗拉德放在地面上,马上就有人迎上来问:“主人,这是您的新血源吗?”
何沐鱼:……
“不是。”弗拉基表现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他不配。”
何沐鱼更加无语了。
感觉不配,您倒是放了我啊?
说的好像是我舔着脸贴上来的一样。
“那……我们该如何处置他呢。”
“就当做是城堡中的新来的仆人吧,”弗拉德对自己的安排很满意,“白天的城堡太孤寂了,他正好可以增添几分生机。”
听到这个说辞,其他人皆是一惊,生机这种东西对于吸血鬼来说,显得无足轻重。
比起生机,他们更喜欢把活物折磨致死,然后慢慢享用他们的血液。
他们天性残忍。
何沐鱼是弗拉德亲自带回城堡的人,所以没有吸血鬼敢打他的主意。
弗拉德差人送来了宫廷服,宽松的上半身,带着花边袖口,腰上却被黑色皮带紧紧束缚起来,上衣下面镶嵌着一圈花边,下面是袋状的裤子,黑色的长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
【救命,这样穿好涩啊。】
何沐鱼的头发带着天然卷,头发蓬松却柔软,加上他的脸又小又白,穿上这身宫廷服,就像从童话绘本中走出来的小王子。
尤其是那双黑色长袜,让他的小腿变得更加纤细诱人。
何沐鱼每天的工作,就是给弗拉德送餐,弗拉德喝不了人类的血,只能用新鲜的动物
血充饥。
何沐鱼每天端着血液穿梭在城堡中,他的身影已经吸引了无数双眼睛。
当他把血液送进弗拉德的书房,弗拉德的目光会首先在他的身上停留几秒,然后才看向盛满鲜血的高脚杯。
弗拉德皱眉嫌弃的用完餐食,将高脚杯放在桌子上,扯着何沐鱼坐在他的大腿上,何沐鱼抗拒这股血腥味,尽管只是动物的血,但是他还是会产生强烈的呕吐感。
“你为什么要和那些男人上/床?”每当弗拉德想吮吸何沐鱼血液的时候,他就会这样问何沐鱼,他真是受够了这种日子,面前的小家伙为什么不自爱?和那么多的男人上过床的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太弱小了,没办法反抗他们。”何沐鱼说瞎话一点也不心虚,“他们的地位比我的父亲高,就算我反抗他们,只会被人冠上淫/荡的罪名,而那些施暴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弗拉德不懂何沐鱼口中的利害关系,因为那些人类在他面前,都怂的要死,只要他乐意,所有人类都可以成为他的食物,他勾起何沐鱼的下巴,审视着他,“哦?你就这么招人稀罕?那么多的男人都想弄你,难道不是你勾/引的他们?”
何沐鱼听到弗拉德的话,立马哭了出来,他哭的楚楚可怜,只是一个劲的淌眼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弗拉德突然很心烦,他不悦的问:“哭什么?再哭我现在就吃了你。”
“我……”何沐鱼咬着下唇,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算我反抗他们,只会被人冠上淫/荡的罪名,而那些施暴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弗拉德不懂何沐鱼口中的利害关系,因为那些人类在他面前,都怂的要死,只要他乐意,所有人类都可以成为他的食物,他勾起何沐鱼的下巴,审视着他,“哦?你就这么招人稀罕?那么多的男人都想弄你,难道不是你勾/引的他们?”
何沐鱼听到弗拉德的话,立马哭了出来,他哭的楚楚可怜,只是一个劲的淌眼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弗拉德突然很心烦,他不悦的问:“哭什么?再哭我现在就吃了你。”
“我……”何沐鱼咬着下唇,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算我反抗他们,只会被人冠上淫/荡的罪名,而那些施暴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弗拉德不懂何沐鱼口中的利害关系,因为那些人类在他面前,都怂的要死,只要他乐意,所有人类都可以成为他的食物,他勾起何沐鱼的下巴,审视着他,“哦?你就这么招人稀罕?那么多的男人都想弄你,难道不是你勾/引的他们?”
何沐鱼听到弗拉德的话,立马哭了出来,他哭的楚楚可怜,只是一个劲的淌眼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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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沐鱼咬着下唇,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算我反抗他们,只会被人冠上淫/荡的罪名,而那些施暴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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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德突然很心烦,他不悦的问:“哭什么?再哭我现在就吃了你。”
“我……”何沐鱼咬着下唇,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算我反抗他们,只会被人冠上淫/荡的罪名,而那些施暴者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弗拉德不懂何沐鱼口中的利害关系,因为那些人类在他面前,都怂的要死,只要他乐意,所有人类都可以成为他的食物,他勾起何沐鱼的下巴,审视着他,“哦?你就这么招人稀罕?那么多的男人都想弄你,难道不是你勾/引的他们?”
何沐鱼听到弗拉德的话,立马哭了出来,他哭的楚楚可怜,只是一个劲的淌眼泪,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弗拉德突然很心烦,他不悦的问:“哭什么?再哭我现在就吃了你。”
“我……”何沐鱼咬着下唇,解释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