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什么问题吗?”
索凝烟手持寒光四射的匕首,笑意吟吟。
“没有,不过兵器这‘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短危’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那些士兵还算好心提醒了,没有直接趁人之危。
“当然知道,不过不用担心。”
“要到午饭时间了,别再耽误了,快开始吧!”
索凝烟在手中左右手颠倒了下匕首,锻炼了下手感。
面对面站着,他们派出了第一个人,是个身材看起来很是强壮的人。
他拿的兵器,就是长矛。
“来吧,让你先手,免得你一下就输了,传出去再让人笑话了我!”
“不用,还是你先吧。”
那人一听更为不屑:“这可是你要求的,大家也都听见了,那就接招吧!”
说落,他拎着长矛就冲了过来。
看样子很是强悍,简直是无懈可击。
而对于她简直,根本应该是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可实际上,在她眼中,他冲过来的方向,尤为的单一,处处都是漏洞。
在他即将近身时,她一个灵活的下蹲侧移,就闪过了他的第一式攻击。
然后她也停歇,直接将匕首传至左右。
用匕首的把柄处,在他的腰腹处一处穴位猛地一敲,他整个庞大的身体,便轰然倒地。
长矛落在了他的身边,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好疼!”
他倒在捂着腰哀嚎着。
索凝烟已经控制了力道,知道他出不了大事。
因此,将匕首正握,朝那些士兵,一一指过去。
模样轻屑,轻张朱唇。
“下一个谁来?请。”
他们面面相觑,任凭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这么突破常理,居然一击就他们挑出来最厉害的给击倒了。
看来,她自称是将军的徒弟,还真不像是骗人的。
要小心了!
魏宇倒是一直站在旁边,没有多说话,就这般看着他们。
刚才索凝烟一击至人,印在他眸中,令他瞠目结舌,略有怀疑真实性。
这还是他朝思夜想寻了许久的娘亲吗?
好像记忆里,娘亲不是个会功夫的吧?
待会儿一定要好好问问。
第二轮被派出来比赛的是个身材个头,都还算匀称的人,他的兵器是魂铁棍。
他之所以用着棍子,是因为,他在进军营前,都是在山上专门用棍子来打猎的,一打一个准儿。
故此已经可以说是连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对于刚才那输了的人,很是看不起。
深觉自己只要,不轻敌,觉得不会被这毛丫头赢了的。
“这把你先来吧!”
刚才他已经看明白了,要是他又是先手的话,很容易遭到暗算。
因此,他示意她先出手。
索凝烟则不在乎。
“你确定吗?”
“当然。”
“那好吧。”
她的‘吧’字尾音,刚落下,整个人已然持着匕首冲到了他的面前。
当即在他的胸腔部分击打,一时失去重心的他,还未未等出手,就直接坐到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时候,整个视野充满迷茫。
他被她灵活所震惊的,一直长着口,都说不出话了。
她太矫捷了。
冲过来那是什么步子啊?
速度快不说,竟一点都不着痕迹。
根本看不见,冲来的行动轨迹。
太邪门了!
索凝烟则是不去管顾他在想些什么,站稳在地上,手中掂量着匕首,冷声着。
“怎么样,三局两胜,我想不用再来下一局了吧?”
那些士兵们,站在后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最后表情均为惊慌。
他们一同,面带着恭敬的表情,朝她行礼,承认着错误,说他们刚才不该看不起她的。
索凝烟倒不在乎他们的道歉,她这副举动,是为了能让魏宇轻松赢得军心。
故此,她再次悠然开口,提出了最初提的条件。
“最初咱们的赌注还算数吧,你们现在不应该在这儿,朝我行礼,而是应该,去向我师父,大将军表忠心才对吧?”
一经提醒,他这才想明白。
对啊,这丫头今日能这么厉害,主要还是因为大将军教的。
那这么说来,只要得到大将军的教授,岂不是很快就会成长的同她一样强了?
不对,还有可能会比她还强!
都考虑到这儿了,还等什么。
争先恐后的走到了魏宇前面,无一步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大将军,我们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们必定听你的话,按照你的任何吩咐指令做事。”
“希望有朝一日,能得到一身的功夫,在保家卫国上,能做出好一番贡献!”
觉悟突然很高啊。
魏宇看着他们的样子,心中只飘过了这几个字。
不过他的表情可不敢直接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平淡着一张脸,训话着。
“能有这份想法,很好!”
“本将军很庆幸,你们经历了一番比试,能有所成长。”
“本将军今天可记住你们的话了,以后今后可一定要去遵守,毕竟大丈夫驷马难追,一言九鼎的道理,你们不会懂?”
“既然你们今天敢放出这话来,可就再也没有反悔余地了。当然,本将军应下你们的渴望,会将你们一个个培养至人才!”
魏宇这小词儿说的一套又一套的,待他话落,那些士兵,站起身,上不停高举着手中的兵器,高呼着。
“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魏宇站在前头听着,看着他们这闹腾劲儿,不由砸了咂舌。
随后待他们略微消停一些后,让他们继续去忙自己的事情。
而他则同着索凝烟,因为到了快正午,该用午饭的关系,这便往回走。
途中,早就准备好了,问一大堆问题的魏宇,嘴可是没有闲着。
“娘,你好厉害啊!”
“你那功夫到底什么学的?”
“娘,你能不能将你那功夫教给儿子我啊!”
索凝烟则是清淡一笑。
“大将军,你高看我了,我那是什么高级的功夫,不过就是简单脚下的步伐,外加同医术相结合的一种手法罢了。”
她说的是实话。
她那日在王府中,利用了府内的梅花桩,很快就捡回了她以前的脚下功夫。
在这两场比试中,正因为这个步伐占了很大的比重,才让她有机可乘,直至胜出。
要不然,仅凭医术,除非用银针,这种微小不易发现的东西,应该还算可以有胜率,就没有其他的了。
倒是魏宇,任凭她说,但他怎么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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