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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阿尔法痊愈的消息很快轰动了作战队和后勤部,很多奥都来恭喜,认为这是奥特一族反攻的吉兆。

玛丽也是如此,她在检查阿尔法的伤口愈合后忍不住给了阿尔法一个拥抱。

女奥的头靠在阿尔法肩上,声音带着哭腔:“我很高兴,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恢复,但我真的很高兴”

阿尔法的受伤一直是玛丽的心结,她总会想,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和其他奥一样过于信任阿尔法的实力,如果自己能更早得前去治疗,那是不是阿尔法就不会留下这样难以愈合的伤势。

而现在美梦降临了。

阿尔法在这个拥抱下手足无措,只好轻柔地顺了顺玛丽的背以防止她语无伦次得喘不上气。

感受到肩膀上有什么滴了下来,阿尔法从拥抱中挣脱,用手擦掉玛丽脸颊上的光粒子,

阿尔法:“玛丽,别哭了。”

担任医疗队大队长的玛丽并不是个爱哭的奥,相反,她温柔而坚强,能担得起责任做得了决定。

可是在阿尔法的事上,却总能看到女奥的眼泪,那些为数不多的光粒子组成的液体,好像成了她带给玛丽的负担一样。

这不是阿尔法希望看到的。

她转移话题:“玛丽,能帮我去申请换回原来的作战区域吗?”

玛丽:“阿尔法,这会不会太快了,你需不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阿尔法摇头:“我可以的,玛丽。”

阿尔法坚定的眼神一如既往,所以一向支持着她包容着她的玛丽也再一次选择了帮忙。

“好,”女奥握住阿尔法的手,语气温柔,“只要你想,我就帮你。”

阿尔法被这直白的善意搞得不知所措,她难得窘迫地转移话题,“我有点想吃小饼干了,还有吗?”

玛丽抬头,看到撇开眼灯的阿尔法,轻柔地笑起来,“你是害羞了吗,阿尔法?”

“请不要说出来,玛丽。”

抱着新的物资回到了蓝奥的实验室,阿尔法已经在这个短暂的休战期来了很多次了,熟到隔壁酒馆的外星人老板都开始调侃阿尔法是不是看上了那个蓝奥。

老板:“毕竟你们战士奥不是一向喜欢找个柔柔弱弱的蓝族o奥吗,那叫什么?传统的ao恋观?”

阿尔法当然是否决了,虽然她的确是传统ao恋观的坚定拥簇者,却也不想平白污了蓝奥的名声。

她把物资放在最近才被清理干净的实验桌上,里面依旧掺杂了一只抑制剂。

它的由来让阿尔法多少感到奇怪。又是来领补给的战士不要的所以可以分给她。

到底是哪个奥能坚持那么长时间都不打抑制剂,还是说这个战士最近找到了伴侣奥可以正常度过易感期了?

总不能是后勤为了满足她的请求瞎编出来的理由。

阿尔法把物资分门别类地摆好,才看向一旁用狗狗眼感激地看向她的蓝奥。

对方注意到视线以后欣喜地道谢,虽然声音还是软绵,但总算不带上恐惧了。

阿尔法撇开眼灯,每当她看到这样唯唯诺诺的蓝奥,总会觉得哪里熟悉,让她忍不住心软。

阿尔法:“休战期快结束了,解药研制出来了吗?”

蓝奥一愣,又开始瑟瑟发抖,“抱歉,我最近光顾着研究混沌怪兽的去向了。”

阿尔法看到这样的蓝奥也懒得生气,淡淡地说,“那就把蓝色药剂多给我几支,这次战况复杂,开战后,我很难有时间过来。”

蓝奥眼灯闪了闪,“哎?会不过来吗?”

阿尔法对蓝奥的反应感到奇怪,但很快想通了,“我会让奥送物资过来,但是抑制剂不能保证。”

蓝奥摇头,感激中带了点落寞,“没事的,我以前也是自己熬过的易感期。”

他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一盒蓝色药剂,递给阿尔法。

最后蓝奥看着战士奥拿完药剂就离开的背影,还是没忍住问,“你能顺利回来吗?”

阿尔法笑了,语气相当自信,“当然,我可是百战百胜的。”

上战场后,因为有蓝色药剂消除副作用,所以阿尔法终于可以使用自己的全力,在找回光线的手感后,配合上大有进益的治愈,维持住了自己“百战百胜闪光侠”的中二名号。

队友b还是遵循阿尔法在哪他在哪的原则,毫不犹豫地调了过来。

队友b:“难道你想抛下我吗——阿尔法——”

阿尔法习惯了队友b这样子,也懒得管了。

她们这次的敌人是被安培拉奴役控制的低智生物体,没有智慧,也不知困倦。

为了防止敌人打入后方伤害普通奥,队伍早早就通知了队员做好长期奋战的准备,以及带好补给因为战场上难以返回补充的问题。

这和以前那种每天都能返回得到治疗的战斗不一样,所以要求每一小队配一个医疗奥。

当然,阿尔法小队的医疗奥就是她自己,而贝利亚则被调回了经典三人组。

这次的区域分的很开,战士们在其中没日没夜地战斗,消灭那种像是史莱姆一样能分裂的低智生命体。

见不到除了队友的其他奥,只有漫山遍野的敌人,这样的战斗就像是一场对心志的试炼,让阿尔法一心扑在了在对抗和磨练自己的战斗技巧上。

当然,她没忘了帮蓝奥收集敌人的组织碎片。

不知道时间流逝了多少,直到第一波史莱姆被光线完全击穿全化作了齑粉,阿尔法才从无止境的战斗里获得了一点余裕。

她打开装着蓝色药剂的盒子,发现已经所剩无几,看来有必要回去进行一次补充。

因为她这边的战斗结束地比其他区域快了不少,所以获得了批准。

本想着帮三人组一起领回补给,却被告知那边的战斗也早早结束,三奥都申请回了营地。

这还真稀奇,阿尔法想,玛丽和凯恩回营地八成是处理医疗队事务和帮着做些杂七杂八的事务,但贝利亚怎么会放弃在战场上继续杀敌的时间。

疑惑地回了营地,阿尔法想着再去给蓝奥领一次物资,也顺便领她自己和队友b的补给,却发现后勤居然又给了一支抑制剂。

可能是给习惯了吧,这次她没要,上次那位热情的o奥还是给了她。

阿尔法:“这支也是那位战士不要的吗?”

她怀疑地看着o奥,怕对方是对她有好感才这么做。

可o奥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回复:“是是的。”

阿尔法放柔态度地追问:“我可以知道是哪位战士不要吗?我记得有了伴侣奥的战士最多再发两次抑制剂就会停止供给了。”

o奥终于品出了阿尔法的怀疑,立马紧张地解释:“不是,不是有伴侣奥的战士,让我看看”

o奥翻动着光屏上的记录,手忙脚乱地找寻了片刻后给出答案,“是是名叫贝利亚的银族战士不要的。”

阿尔法愣住了,捧着物资的手收紧,语气严肃起来,“你确定吗?”

o奥激动点头,力图证明自己,“我,我很确定!”

阿尔法把领到的东西递还给o奥,深呼吸了一口才缓解住情绪,她语速加快,“我突然有点事,这些东西麻烦先分给其他战士吧,我解决完事情再来领。”

没等o奥回答,她就纵身飞起,蓝色的披风在营地上空飞速地划过,速度胜过任何一次。

阿尔法飞速赶到贝利亚的休息室前,隔壁玛丽和凯恩的房门前都落着灰,看来是没回来过,只有银奥的门前有几个明显的脚印,凌乱无序。

阿尔法上前,还没握上门把手,就捕捉到了空气中抑制不住的暴动的烈酒的气味。

热烈、刺激,让奥感受到隐隐的麻刺感,又使奥头晕目眩。

阿尔法稍微停下脚步,感觉自己的牙又开始泛上熟悉的痒意,只好抽出剩下的蓝色药剂给自己又注射了一支。

她在平息冲动的几秒内意识到了银奥干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

那么久不打抑制剂,压抑着即将易感期的腺体去上了战场,甚至打完了整个第一阶段都没有休息和安抚,直到阶段结束才回到左右无奥的休息室让信息素暴动出来。

这是为了什么?这能有什么目的?

阿尔法的头隐隐刺痛起来,她闪过了某个想法,却立马把它否决。

蓝色药剂生效后阿尔法也保持住了理智,她没在犹豫,直接撞开了贝利亚休息室的门,撞进更加浓郁的烈酒信息素里。

休息室内一片漆黑,陈设被杂乱无章地洒了一地,饱受摧残,空气里充斥着痛苦的闷哼和喘息声,伴着一两句骂声。

阿尔法巡视周围,只看到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银奥的计时器泛出闪烁的红光。

这情况太过熟悉,让阿尔法想到玛丽的那一次易感期,这让她拳头紧握,内心升腾出畏惧和怒意。

她明明,再也不想看到这种画面了。

阿尔法看着在床上用腺体和被单摩擦以缓解痛苦的银奥,出声的语调有些颤抖:“贝利亚你”

银奥的思绪在痛苦的喘息和挣扎中浮沉,过了几分钟才意识到阿尔法闯进来的行为。

他的声音沙哑至极,像是被痛苦搓磨成欲望的模样,但发出的不是让阿尔法滚出去的愤怒言辞,而是一声嗤笑。

贝利亚:“臭小鬼终于发现了哈本大爷都快痛死了”

阿尔法关上门又撒上遮掩气味的药粉以免被别奥发现贝利亚的异状,她一步步靠近床上蜷缩喘气的银奥,神色复杂到了极点。

阿尔法低下头,不想看到那个画面,声音压抑着微小的怒火和疑惑,“为什么不打抑制剂?”

银奥冷哼一声,明明已经被易感期的痛苦折磨得相当虚弱却还是故作硬气的回答,“臭小鬼嘶你那么聪明,难道猜不出来吗?”

阿尔法想都不想就否认:“我猜不出来。”

也不想猜出来。

她撇开眼灯,看向屋内漆黑的一角,那里放着新的补给,只是少了那支特供的抑制剂。

明明不想猜,阿尔法的大脑还是不由自主运转起来。

贝利亚看着阿尔法逃避的反应嘲讽意味十足地笑了,他知道小奥猜到了也明白了,只是不愿意相信。

他挣扎着从床铺里爬起来,角落泛上隐隐红光的眼灯直视着阿尔法。

“那本大爷就解释给你听,”

他在痛苦中一字一顿地出声,带着明显至极的威胁。

“要么,承认你那该死的缺陷,用你的缺陷给本大爷临时标记,要么,就滚出去,本大爷痛死都不用你管!”

看到阿尔法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贝利亚反而发出了混杂着恶意的笑声。

“这都是和你学的,臭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