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愿赌服输。”
说完这句话,顾景宸直接走在她的前面,打开电梯,走进去之后,他伸出了手示意她进来。
白夭夭秀眉轻皱不情不愿的迈着步伐走进了电梯。
一开门,陈怡的声音直接传入她的耳中,心里一个激颤,她条件反射的挡在了顾景宸的面前,一脸灿笑,“妈,你还没睡觉呀!”
“你没回来,我怎么睡得着。”说着,陈怡察觉到后面有一个人。
把白夭夭往旁边一推,她看到了顾景宸。
横眉怒目的她,怒斥道,“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请你马上离开。”
顾景宸不屑一顾,直接走进屋子,坐在沙发上,告诉陈怡,“这里是我居住的地方,如果你有什么问题,随时都可以离开,至于她......”
顾景宸看了一眼白夭夭,勾唇冷笑,“她不能离开。”
“你休想。”
陈怡拉着白夭夭的手,告诉顾景宸,“我要走,一定带她一起离开。”
被夹在中间的白夭夭有些无奈了。
“妈,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既然不能化解,那她就逃走。
把门一关,她将自己与外界隔绝。
外面的两人则大眼瞪小眼,陈怡最终选择回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顾景宸冷笑一声,准备回自己的房间,一拧,门被打开,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卷缩成一团,他放轻了脚步来到床榻边。
“都那么大了,睡觉怎么还像个孩子。”说着,他准备给她盖好被子,发现她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顾景宸一下子慌了,立刻抱起满头大汗,表情痛苦的白夭夭。
腹部传来一阵又一阵疼痛的她,仿佛抓到了救命草似得,抓住他的衣角,强忍着。
眉头紧锁的他,立刻抱起白夭夭离开。
房间里的陈怡听到外面有动静,立刻冲了出来,将顾景宸抱着白夭夭,大声的嚷嚷并撕扯着顾景宸的胳膊,吼道,“你对夭夭做了什么?”
“滚开。”一声厉吼,顾景宸把陈怡撞开之后,抱着白夭夭离开了公寓。
医院。
“顾景宸,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躺在床上的白夭夭,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满头大汗的哀求着。
顾景宸一言不发,把手抽出来之后,看着她进入了抢救室。
一番抢救后,医生单独找到了顾景宸。
“孕前期是非常重要的,应该好好管理一下孕妇的饮食,一旦出现食物相克会导致孕妇流产。”
“你是说她流产!”顾景宸不确定的问着医生。
医生皱着眉,态度很冷静的告诉他,“还好你送的及时,只要检查一下,确定没问题之后,回到家就要卧床保胎,绝对不能在劳累,也不能再次食物相克的食物。”
“好,我知道了。”
顾景宸了解情况之后,返回到病房。
病床上的白夭夭一脸忧伤,见到顾景宸立刻将枕头仍了过去,吼着,“你是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的孩子。”
弯下腰拾起地上的枕头,顾景宸迈着步伐来到她的面前说,“孩子没事儿。”
白夭夭僵住了。
不敢相信的再次问道,“你是说,我的孩子还在。”
“是。”
听到这个答案,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后,她好奇的问顾景宸,“医生有没有说我为什么会突然腹痛不止?”
看着她如此着急的样子,心疼的抓住她的手说,“你当真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
白夭夭沉默了,他想干嘛!
害怕的她,把手抽出来,往后退了一下,充满警惕的看着顾景宸。
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恐惧,顾景宸收敛自己的关心。
起身,背对着她说,“等办理出院手续之后,回家好好静养一段时间。”
到最后,顾景宸还是没说实话。
他想到自己在欢迎会上给白夭夭喝了一口红酒,他怀疑是红酒的问题。
若她知道,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刚离开病房的大门,门口就遇到了行色匆匆的陈怡,陈怡无视他的存在,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他抓住了陈怡的胳膊。
陈怡没好气的吼道,“你想干嘛!这是医院。”
顾景宸拉住她的胳膊,背对着她,说,“她现在需要静养,你没事儿别打扰她。”
陈怡把手抽出来,嘲讽一笑。
“我是她干妈,谁会相信我会伤害她,但你不一样,要是你敢对我不利,我定会让你们反目成仇。”
把话撂下,陈怡一脸胜利离开。
病房内,陈怡双眸泛红,一脸忧伤的跑过去,喊着,“夭夭,你身体没事吧!”
“妈,别担心了,我没事儿。”
“你的孩子!”陈怡更关注的是这个。
白夭夭抿嘴一笑,语气轻松的告诉她,“还好来得及时,孩子保住了。”
保住了。
陈怡心里有些不高兴,又隐藏起来,安慰着,“那就好,一会儿我回去给你做一些补品,好好补一下身体。”
“妈,别麻烦了,你跑老跑去的太麻烦了,今天就在医院随便吃点好了。”
“不麻烦,医院的哪有我做的健康。”
白夭夭无法拒绝陈怡的爱,只能挽着她的胳膊,撒着娇说,“等孩子出生之后,我一定会让她好好孝顺你。”
“傻丫头。”
陈怡搂着她的胳膊,笑着说,“只要你好好的,就算没人养我,也无所谓。”
昨晚紧张了一夜的她,现在放松下来,感觉有些困。
“妈,我想睡一会儿。”
陈怡抽出自己的手,让她躺下来之后,在替她盖被子的时候,陈怡温柔的说,“睡吧,睡一觉,一切都结束了。”
一句话让白夭夭的心颤抖起来。
好熟悉,这声音好像在酒店听到的一样。
闭着眼睛,不敢随意乱动的她,不敢相信,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世界上那么多声音,肯定是巧合。
不安中,她无法入睡。
听到关门的声音之后,她立刻坐了起来,望着大门,陷入了沉思。
似乎她忘记了一件事。
到底是谁陷害了她?这件事,她必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