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鸣感受到自己腰间传来重量以及疼痛感,很是震惊的惊叹道:“沃德天,真的蛮有劲的,小汤圆真恢复如常了啊。”
“不过小汤圆,你说就说,干嘛突然对我动手动脚的啊?而且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你为啥偏偏对我下手啊?”
小塔姆大眼睛滴溜一转,软糯糯的回道:“因为小白叔你超勇超结实的噢。”
白鹿鸣得意一笑,“这倒是,算啦,不怪你了。”
“喂喂,渊哥,霸哥,别喝完了,给我留点儿啊。”
正在他得意之际,两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各自倒满一杯,然后气都不带喘的,直接一口闷掉。
白鹿鸣眼瞅着扎壶里的饮品所剩无几,连忙从渊哥手上一把抢过,也顾不得什么杯子不杯子了,双手抱起扎壶就仰头猛灌。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三人就神奇般的恢复了精力,腿脚不疼了,腰背不酸了,一口气可以上五楼了……
大感震惊的他们简单的活动了一番,确定已经完全消除疲劳后,不可思议的望着韩拾初。
“哥,你这是啥饮品啊?这功效也太牛逼了吧?”
“老弟啊,你这饮品属实是吊炸天,如果生产出来售卖的话,那还了得?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轻松霸占全球饮品第一的宝座啊。”
韩拾初摇了摇头,装作没好气的说道:“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容易?这里面我加了一点东西,而这东西可不是一般的金贵,而且有钱都买不到。”
“所以,别说是大规模量产,就是我自己用都没有多的。”
小白鼓着大眼睛,一脸好奇的问道:“哥,是啥东西啊?”
韩拾初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那能告诉你吗?这可是我的独家秘方,我准备带进棺材的,连小汤圆都不告诉,还能告诉你?”
白鹿鸣讪讪一笑,挠了挠头,不过旋即又不满的说道:“哥,你这就过分了啊,你说你不告诉我们也就罢了,连子孙后代都不讲啊?”
韩拾初故作无奈的说道:“说实话,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啥,你们知道我给你们的神油吧?”
“嗯。”两人点了点头。
“之前给你们说过,神油是一位赤脚老神医给我的,这东西也是,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两人瞬间恍然大悟。
满血复活后,众人只感觉有发泄不完的精力。
白鹿鸣和渊哥都站起身,抬头挺胸的走向正在摆弄战利品的楚师姐和情姐。
气质昂扬的说道:“老婆,走,逛街。”
好家伙,看得她们是一脸懵逼。
“深井冰!!”
没好气的骂完后就不再搭理这两个二货,继续摆弄起自己的战利品。
皮笑肉不笑的霸哥冲着韩拾初阴阳怪气的说道:“哥啊,走吧,咱哥俩出去好好唠唠。”
“喂,霸哥,不,爸,你说话不算话啊?哪有翻脸就不认账的?”
霸哥冷笑一声,说道:“忘记说了,其实我能混这么久这么好,除了够怂、不讲义气、出卖兄弟之外,还有一样东西。”
“那就是不讲信用,过河拆桥,翻脸无情。”
说完就直接把他夹在胳肢窝下,这大个子大体格子的,韩拾初就像小鸡崽似的被他死死夹住。
霸哥架着他就作势向后花园走去。
值此关键时刻,头脑灵活的韩拾初连忙给小塔姆递了一个眼神。
粘上毛比猴儿都还精的小汤圆顿时就心领神会,伸出小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小塔姆跑到霸哥面前,仰着小脑瓜,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奶声奶气地说道:“爷爷,小孩纸饿啦。”
霸哥连忙放开韩拾初,蹲下身,宠溺的问道:“小宝宝饿啦?想吃啥,给爷爷说。”
小汤圆咧嘴一笑,掰着指头一一细数道:“我想吃阔乐鸡翅,糖醋排骨,红烧肉肉,番红柿炒小王八蛋……”
“好,好,么得问题。”霸哥连连点头应承下来。
随即站起身,没好气的对韩拾初使唤道:“没听到吗?还愣着干嘛?赶紧去给我宝贝孙女做饭啊。”
韩拾初撇了撇嘴,暗暗嘀咕道,切,这架势,我还以为你要去给你宝贝孙女做呢,结果,还不是只会使唤我?
餐桌上。
虞初蝉说道:“等我一下,我去酒窖拿两瓶红酒,我记得酒窖里珍藏有很多年份相当不错的好酒。”
庄园嘛,有私人酒窖是很正常的事。
不仅如此,庄园里连专业的雪茄房都有,同样养着许多名贵的雪茄。
不一会儿,她就拿着两瓶红酒回来了。
众人一看,不由得纷纷瞠目。
确实是好酒不假,可这也太好了吧?关键是贵的有些离谱。
92年份的啸鹰赤霞珠干红,单瓶售价五十万刀,有最贵红酒之称。
一口下去,喝的何止是黄金?
虽然在座的都喝得起,可也不得不感慨奢侈得有些过分。
关键,这酒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得到的。
其实也还好,没有太过惊讶,毕竟大家都知道了女总裁的老爹是世界首富,连艾薇儿也都知晓了。
嗐,都是常规操作,没啥太过惊讶的。
众人一边品尝着最贵的红酒,一边暗暗感叹着,还是万恶的资本家会享受啊!
一餐晚饭,吃得众人那是相当满足。
当然,韩拾初除外。
饭是他做的,红酒他也不乐意喝,满足个球啊?
还好,有小白在,碗倒是不用他刷。
吃完饭,女团们都还在聚在客厅里,商议制定着明天的游玩计划。
这精神头儿,让男团简直是佩服不已。
反正房间多,最后艾薇儿干脆就直接住下了,懒得来回跑。
翌日。
女团们竟然天不见亮就出发了,而除了韩拾初之外的男团成员们,自然又是当壮丁的一天。
等韩拾初起床,洗漱完走出房间的时候,家里除了小汤圆,已经没人了。
看着盘腿坐在地毯上,双手托着小脑瓜,一脸闷闷不乐的小汤圆,韩拾初连忙走过去。
在她旁边坐下,看着愁眉苦脸的她,轻声问道:“怎么没跟他们一起出去玩儿啊?一个人傻坐在这里琢磨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