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的眼睛渐渐融化,她伸手摸着自己的小腹,在那个地方?不可否认的孕育着一个鲜活的生命…
她回头攥着手,含着眼泪“那又怎么样?众所周知的孩子的母亲不是我!我连给她起名字的资格都没有!我害怕看到他…”
安临平复杂的看着秦苏“都说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有多遗憾,我想我能理解,如果你有那样的机会,那你会给孩子起名字?…”
秦苏疑惑的看着他
安临平惨笑“你不要这样戒备得防着我,我只是有些好奇,可能也是因为我是一个没有妈妈的孩子,从小就是叔叔把我带到大的!”
他看着窗外的星空朗月“都说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应该给孩子起一个乳名,代表着他们的爱!我没有那样的机会,所以就想问问你,你想给自己的孩子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祝福她些什么?”
“我的名字就叫安临平,管家其实并不是我真正的父亲,我也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母亲是谁?我姓安,我曾经问过叔叔为什么给我起这样的名字…”
“叔叔说,希望我一生都平安,我的降生就岁岁平安!”他笑着看着秦苏“你呢?你已经是一个母亲了,那个没有完成的愿望是什么?你想给他起什么名字?”
秦苏也望着那个遥远的星空,望着夜幕上的那些遥远的星星,他眼里渐渐的温柔起来,嘴上勾起一抹微笑,似乎想起了某些值得让他开心的事情
安临平看着他的侧脸,已经很久了,整整三年了,他第一次看到秦苏的笑容,他陪着她笑,陪着她看着天上的星星
秦苏眼里空洞“我给他的祝福是不要受任何的约束,想做就做!我要给她的人生是我要我的孩子不用顾及的去做任何的事情,背后父母都会支持和理解!无论对错!”
“如果我的孩子受到一丝伤害,我一定让那个人百倍还之,这世界上总不会有那么一帆风顺的事情,可我希望我就是船帆,保他一帆风顺!哪怕我一辈子把他圈在自己的方寸之地,只要他快乐,我什么都愿意…”
安临平淡笑平心静气的和他聊着家常“他是一个男孩儿,还是一个女孩儿?”
秦苏微笑伸手比划着“是这么大的一个男孩儿,眼睛像黑葡萄似的,长得真像他的爸爸!”
安临平看着秦苏就像小朋友式的笔画的那个更小的男孩儿的尺寸,他轻轻的笑起来“傻瓜,孩子是会长大的说不定他现在以前很高了!”
秦苏放下手,眼睛刹那变得伤感
“我经常在你的书房里看到一个英文单词,是什么意思?那个happy?”安临平望着星空,装似不经意的开口
“是快乐!那个就是我想给他的名字,让他快快乐乐的成长!”他微笑起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她谈着自己的孩子总会那样柔情
这边翟寒沃端着红酒看着外面的星空,时不时的抿一口,他伸手握着自己的项链,那是他送秦苏的戒指
那个霜凝雾散的早晨,他抱着happy来到黑森林,来理秦苏的尸体,是从别的满地都是,主要的部分被白布蒙着,他掀开白布,尸体恶化,腐臭绵绵
可那些珠宝是永远也不会腐朽的!他打发着所有人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异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的三天,他已经尝到了生不如死的百般滋味
眼泪都干涸了,他抱着那个孩子就那么看着那具面无全非的尸体,然后抛出了那枚戒指,他要生生世世的记住她,秦苏,翟寒沃的妻子
不是王妃,只是夫妻…
“秦苏…为什么冥冥中我总觉得你没死!还活着,活在我的周围…”
“你也一样和我母亲一样,都喜欢为我做决定!为什么不和我商量,就那么任他们摆布?没有了你,这世界于我而言毫无颜色!”
“为什么不强势一点告诉我,其实你更想要的是我们平凡的在一起,如果当时你说,未必我就会选择王权!”
“你总是刺激我,刺激我!埋葬我!给彼此多一点机会,不好么?给彼此多一点机会不行么?好好商量…我们会是另一种结局!”
“的地!爹地!”正在翟寒沃想的入神的时候,那个奶声奶气的声音随即想了起来
那个男孩已经换了另一个发型,穿着一身酷酷的小马甲西服,赤着脚跑在长绒地毯上,冲他伸出手
翟寒沃弯腰把他抱起来“跑这么急,不怕摔倒么?我很心疼的!”
小男孩儿搂着他的脖子“我准备了手枪,听说魏森很牛,他的宠物是老虎,爸比,那我就要豹子做礼物!明天我拿不下来,你一定要给你儿子争气呀!”
翟寒沃眼里晦暗不明的一闪
“你这小子,求你爸,还不如求你叔我,或者冰魄,你爸明天要去参加b市的一个并购案,突发的状况,要不是为了你,他早走了…哪有时间参加什么比赛…”
启辰靠在门上打趣儿的看着他
小男孩儿翻了个白眼,然后温柔的看着自己爸爸“爹地?你明天是不是真的要走呀!”
他小脑袋转啊转的,不知道再打什么主意…
翟寒沃挂着他的鼻子,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说,你让我不去招惹奶奶和那个坏阿姨也可以,你必须要给我可以让我更加打发时间的宠物,我就要豹子!”他撅着嘴
启辰被他逗笑了,直接走下来,揪着他的肉脸“豹子?你小子脑袋瓦塌了吧?他可比好多个你都要大呢?一张口就可以把你咬成两截,你以为他是哈喽ketty猫咪么?”
“你不要碰我的脸啊,小笨蛋!”翟寒影不悦的看着启辰
“你说谁笨的呢,我好歹比你大这么多岁好不好,你才是个笨蛋,居然要豹子做宠物,是我,我才不要呢!”启辰微笑
“你当然不会要了,所以就说你笨嘛,那豹子本来就是家养的,你拔了他的牙,他不就跟猫咪一样吗?我要骑着它走,懂不懂?”
“算了,绅士的风度,你又怎么可能会明白呢,一看,你就是一个没有内涵的段子手!”
他在楚楚可怜的望着翟寒沃“爹地,你同不同意嘛!你知道我是小魔王的,尤其是那个阿姨,我不整她才怪咧!”
翟寒沃温柔的摸着他的头“你要的,爹地都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背后有爹地!”
启辰简直傻眼,以前是妻管严,现在是儿管严
“爹地,我每次都不会伤害她的脸,因为跟妈妈很像…这就是我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