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霁月：“……”

想起那天星辰假扮的那个怪物，她到现在还觉得心惊胆战！

那天她真的以为，秦凝臣就长那个样子，也真的害怕和那样的人过一辈子。

……所以，秦凝臣之前的两个相亲对象，是这样被星辰吓走的？

“和你说这些，只是想告诉你，我在认识你之前，就已经开始给他们两个找妈妈了。”

说完，他将最后一勺米粥送到苏霁月的嘴边，“还觉得叶千玖是我未婚妻么？”

苏霁月默默地摇了摇头。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但是，即使叶千玖不是你的未婚妻，也算是你的妹妹吧……”

“为什么之前你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秦凝臣笑了。

他伸出指节修长的大手将餐具收起来，“没有关系的人，和你说什么。”

“你嫁的是我，又不是他们。”

男人低沉的声音，让苏霁月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低下头，“我以为……你是故意让她过来看我的。”

“为什么这么想？”

“我以为……”

她扁了扁唇，声音有些委屈，“我以为你还是在乎我生过孩子的事情，以为你是故意让她过来，好提醒我，其实你也有很多女人喜欢的……”

秦凝臣握着餐具的手微微地顿了顿。

半晌，他转过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面带了几分的无奈，“没有叶千玖，你难道不知道，有很多女人喜欢我？”

苏霁月：“……”

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女人抿了抿唇，半晌，才吞吞吐吐地继续开口，“对不起啦。”

秦凝臣将餐具收好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我又没怪你。”

“只是。”

他抬手擦掉她唇角残留的汤水，“以后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嗯？”

“可是……”

女人抬起头来，“我还是想和你说对不起。”

“关于我的过去……”

“苏霁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冷声打断。

他抬眼看着她，“问你个问题。”

“嗯。”

“你很介意我有星辰和星云两个孩子么？”

“不介意。”

她其实很喜欢他们两个。

“介意我和其他女人在五年前发生过关系么？”

“不介意。”

那个时候，她还不认识他，她也在真心真意地为了程轩付出，她没理由埋怨他的过去。

“所以。”

秦凝臣抬起她的下颌，逼迫她和他对视，“你为什么断定，我会介意你的过去？”

“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小气？”

男人那双墨色的眸子里面带着他一贯的霸道和强横。

苏霁月看着他，心里有些发虚，她抿唇，“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身份的人……”

其实是应该在乎的。

秦凝臣扣着她下颌的手用了几分力气，那力道疼得苏霁月直皱眉。

“夫妻之间，关系是平等的。”

“如果我应该嫌弃你的过去，那你也应该嫌弃我的过去，这样才算公平。”

“如果想要拥有一个人的现在，却要去追究这个人的过去，那么人活着，也太累了。”

苏霁月怔怔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