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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提亲前的风波

浓浓本来以为胤礽是真的要教她的,当即来了兴致正想着好好学学,以后自己在太子府也能随意游玩了。可是没想到胤礽贴上她不过片刻,她便感受到胤礽身下的变化,一些恼羞成怒的挣脱开他的胳膊,转身游到了一旁。

“还以为你真心要教我呢,没想到是打了这算盘。”浓浓一脸怨气的说道。

因为是在水里,浓浓的身子滑得像一尾鱼儿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在胤礽身前跑走了。到了手又跑了的小家伙更是惹得胤礽有些欲罢不能,又游到了浓浓身边,将人搂在怀里。

“走开,少打坏主意。”浓浓见他又贴上来,撅着嘴用胳膊顶他。只是浓浓的这些动作毫无抵抗力不说,甚至更惹得胤礽心里发痒,或者说现在浓浓做出什么举动都只会更让胤礽动心动情。

“怎么是坏主意呢,我是心疼浓浓。”胤礽将头放在浓浓耳边,声音轻柔缠绵,似是这就要吃了她。

“不要,走开。”浓浓见他说着这样羞人的话,手还在她身下不停的摸索,身子不舒服的动了动试图反抗他,只是她的力气终归比不上胤礽,再加上刚刚那些小动作,更是将胤礽心底浮出来的彻底点燃。

“乖乖。”胤礽轻轻的叫着她,手上的力道却逐渐加大了许多。

眼瞅着胤礽的举动,浓浓当然知道了他此刻的心思,只是如此美景还没有欣赏完,浓浓暂时不想将精力分给胤礽,于是更加用力的要掰开束缚着它的手。

“再不乖我可是会打浓浓竹板子的。”胤礽感觉到了浓浓的不情愿,于是将人转了个身啪啪揍了她的小屁股几下。浓浓也因为这几巴掌,脸红了个彻底,身子也更软了下来。

“非要这样才乖。”胤礽感觉到浓浓身子软在了自己身上,心里软成一片,轻轻的给她揉着刚刚挨打的地方。浓浓也不敢再反抗,脑袋贴在他胸口上任凭处置。

胤礽见浓浓安分了下来,又不满意她这样安静,于是手上又加重了一些力气,身上也跟着使劲儿,浓浓虽然紧紧咬着牙,但是随着两次结束,浓浓还是发出了娇弱的喘息声。

胤礽虽然还是意犹未尽,但还是心疼她体弱,没有再多索取,结束后还在安抚着她的情绪。浓浓本来好好欣赏美景的心情全部他打乱,此刻趴着胤礽肩膀上腰肢酸软,累的不行。

“还难受?”胤礽一边给她揉着腰一边问道。浓浓忍着腰酸腿痛白了他一眼,可也不敢再靠在他身上休息,转身游到了旁边想着多泡一会儿解解酸疼无力之感,免得一会儿连路都走不了。

又泡了一会儿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胤礽便拉着浓浓来到池子边,然后自己先上去之后又伸手拉浓浓。浓浓不愿意理他自己走上水池里的台阶,谁知走了两步还是腿疼腰酸的厉害,于是浓浓慌忙拽住胤礽的胳膊,借着胤礽手臂的力量才没有掉下去。胤礽见此直接将人抱了起来,然后给她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又一路将她抱到了马车上。

虽然浓浓已经习惯了胤礽当着下人的面抱她,可是今天还是羞的抬不起头来,从温泉池子里出来便被他一路抱着,明眼人稍一思索也该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浓浓气愤的用手暗暗掐着胤礽,胤礽感受到浓浓那点力气,低头笑了笑没有说话。

一上了马车,浓浓便从胤礽的怀里跑出来,自己钻进了中午睡觉的薄毯子里,转过身去不搭理他。浓浓从浴室出来便是被胤礽用兔毛大氅裹着抱出来的,因此只穿了个单衣,见浓浓自己钻进薄毯子里,胤礽便将大氅盖到了她身上。

“冷不冷啊?”马车一跑起来帘子里有些凉风进来,浓浓正好躺在帘子下面,见她发丝被吹的动了动,胤礽这才意识到这点于是问道。

刚洗完澡虽然身上盖着衣服和毯子,但从脖子灌进来一股凉风,浓浓还是感觉到了寒意,往里缩了缩脖子,但是没有回答胤礽的问题。胤礽见此也不再问,而是过去将人抱到了怀里,然后坐回自己没有窗子的这边。

浓浓一开始还装模作样的挣扎了挣扎,片刻之后感受到胤礽身上的温度,也不再闹腾,乖乖的待在他怀里。

到了太子府胤礽连人带衣服被子一同抱紧了寝宫,下人们低头在后头跟着,一副见惯不怪的样子。

“还没消气呢?”胤礽将浓浓放到床上,用手捏了她的小脸蛋一把,然后又吩咐人传膳,自己则是给她更衣穿鞋,浓浓虽然面上一副不乐意的样子也不搭理他的话,实则根本没有阻止胤礽伺候她。胤礽见她如此也是心中有数,想来只是发发小脾气罢了,并未真的生气。

穿好了衣服和鞋子胤礽也没有让她下地走路而是直接将人抱到了餐桌前,如此照顾她的举动倒教浓浓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用了晚膳想着今日浓浓身子不舒服,胤礽便没有再和她去院子里散步,而是传了热水来一边给她洗脚一边按摩。今日胤礽休沐可是明天就要去上朝了,所以二人歇下的也比昨天也早一些。浓浓在床上等着,见胤礽也洗漱回来,干嘛翻过了身去背对着他,胤礽见此只当她还在闹脾气,笑了笑便去熄了灯也未在意。

只是刚躺下没多大会儿便感觉到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家伙钻进了他怀里,脑袋一个劲儿的往他颈窝里钻。胤礽弯了弯嘴角,将人也揽到了怀里轻轻的拍着哄着她睡觉,不一会儿浓浓便舒服的睡着了。

夜也就深了,太子府里一片安静,而广亲王府的正厅却乱做了一团,因为府里嫡长女也就是嘉禾郡主的婚事,广亲王和王妃加上几个姨娘和庶子庶女都汇聚在一起,各有各的意见,一番争执不下。

“你已经犯了一次傻,怎能再犯第二次,娘亲已经不求着你能有什么出路,便是待在王府里平平安安一生便好啊。”广亲王妃听到嘉禾今日突然提起的要嫁与杨刃一事,不由得头疼起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吗,这才过了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便又想去以身试险吗。

“娘,杨刃他是好人,和那个混蛋不一样,我也是深思熟虑过的,您就放心吧。”嘉禾不想让杨刃那天来提亲时自己的父母一点准备也没有,如此唐突怠慢了他,那就不好了。眼看着日子一天天的近了,虽然知道父母可能一时间不好接受,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

“好人?他一个外男,大姑娘才和他接触过几次便知道他是好人?上次您嫁与萧家那人的时候说的可比现在好听多了,可最后结果是什么呀。还不是连累着王爷一同操心,贱妾还是劝您一句,平日还是静坐常思,不要胡思乱想的好。”广亲王身边的侍妾张氏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道。

“放肆,我与郡主说着话,何时轮到你插嘴了?别以为给王爷生了几个哥儿姐儿的就把自己当主子了。”广亲王妃见平日处处抓尖卖乖的张氏这个时候出来恶心人,心里不悦当即怒斥道。

“贱妾不敢,只是王妃既然提到了王爷的其他孩子,那贱妾就不得不说这一句了。大姑娘是郡主,也是府里的嫡长女,这嫡女的婚事尚且如此,这可让下面的哥儿姐儿的如何婚配啊,可不是要让人家戳脊梁骨的吗。”

张氏虽然面上委屈但心里还是得意的不行。从前嘉禾非要嫁与什么萧景澈,后来又遇人不淑,惹了那样的麻烦,王爷闹心的好几天睡不着觉。那时虽然害怕嘉禾这举动会下了广亲王府的面子,让自己的儿子姑娘的不好婚配了,后来一想这可是广亲王府皇亲国戚,谁敢说什么呢,于是心里连那点不痛快都没有了,光剩下了看热闹的心思。

那时候大夫人也就是广亲王妃天天忙着照顾嘉禾,府里的事情都落到了她头上,广亲王夫妇情深她伺候了多年也只是有了两个孩子总也留不住广亲王的心,谁知道这嘉禾郡主一闹,王爷竟然直接给了她管理后院的权力。那段时间几个姨太太都把她当大夫人般供着,她可是没少得意呢。

原以为闯了那样大的祸事,嘉禾也该消停了,就等着一辈子孤身一人老死府里吧。她大夫人是正室又怎么样,还不是将孩子教养成这样。没想到这事情才过去多久,这郡主竟然又要作妖,当真是觉得王爷好脾气吗。

不过她们争执吵闹便吵吧,最好能把王爷吵烦了,让她们都吃不了兜着走,而她则坐收渔翁之利。所以对于此事她也就是在旁边装装可怜,煽风点火罢了。

“你给我滚回房间去,别在这碍眼。”广亲王妃出身将门,一发起火来也是让人不容小觑的,这样吼了一句,立刻让还想站在这看笑话的张氏带着两个庶子庶女走了。

“母亲消消气。”嘉禾见此赶忙端上一杯茶水侍奉到广亲王妃跟前。

“我哪还有心情喝茶?”广亲王妃还是不同意这件事,虽然杨刃是替广亲王出征的将军,可是人品如何,脾气性格如何她们都一概不知,谁能保证这就是嘉禾的良人呢。经过了上次的事,广亲王妃谁也不放心,宁可不嫁也不能错嫁。

“我说的都是真的,杨刃他很好,我相信自己这次没有错。”嘉禾见母亲这样也不松口,执意坚持着自己的想法。

“上次便是,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那我是同意了,然后当初我点的那个头,让我一直后悔到今天。所以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你走。”广亲王妃也不肯松口。

“上次上次上次,能不能不要总是提上次,我再也不想听到了!”嘉禾听着母亲拒绝的理由反反复复的只有那一个,压根就不管杨刃他是不是良人,只是因为萧景澈那个人渣就否定了所有人,于是心里气愤极了,捂着耳朵大声说道。

“好了都别吵了。”一直坐在主位上未开口的广亲王见侍妾走了之后这场面依然乱成一团,于是开口制止道。

“禾儿,你和父亲说说,你是怎么想和他成婚的?”广亲王没有王妃那样不理智,一听到嘉禾又要成亲便乱了方寸而是有目的地询问道。

“因为我喜欢他,我们自由一同长大是青梅竹马,他一直很照顾爱护我,他的性格我也最了解不过。他一直未成亲都是在等我,我被他打动,所以约定等他打了胜仗回来,便来广亲王府提亲,娶我为妻。”

嘉禾是广亲王的第一个女儿,那时候他和王妃刚成婚三年且已经有了嫡子,所以感情甚好,府里也没有侍妾通房。嘉禾降生在父母感情最好的时候,所以一出生便被广亲王宠上了天,还曾经拿战利品回来给嘉禾当玩具,说是掌上明珠也不为过。所以嘉禾自幼便过的随性自由,连旁人忌讳的私定终身都说的毫不在意,若是她的庶妹说出这话怕是被广亲王打断了腿。可是这话在嘉禾嘴里说出来,广亲王沉默半响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怪自己和王妃没有看住了她。

“你说他会来提亲?”广亲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对啊,他这个月二十六便会来提亲,我不想你们一点准备都没有,这才提前说了。”嘉禾肯定的说道,她知道杨刃一定会来,提及此事脸上泛出不自觉的娇羞的淡淡潮红。

“那好吧,等他来提亲之时为父便看看他的诚意,若是有缘,这门亲事也不是不可。”广亲王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老爷。”广亲王妃听到广亲王的话,立刻准备反驳但还是被广亲王压住了手制止了她的话。

“好,我就知道还是父亲懂我,那女儿就先退下了,你们早些休息。”嘉禾见父亲这么快就答应了,心里高兴不已。想着母亲再不同意最后还不是父亲拿主意,思及此嘉禾放心的回房间去了。

“你可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待嘉禾走后,广亲王妃一把将广亲王的手甩开,没好气的说道。自从嘉禾渐渐长大,府里也多了些侍妾和通房。虽然在亲贵之家这都是很正常的,但他们的夫妻关系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怎么也比不得从前只有他们两个人时恩爱了。不过自己的成长环境如此,所以广亲王妃也没有太过介怀,尤其是广亲王还是满心宠爱自己的孩子时,心里便更是不在意他的那些女人了。可是如今他却说出要嘉禾另嫁他人的话,莫不是被他的那些姨娘的枕头风吹的,连嘉禾也不在意了吗。

“我自然不会再让嘉禾步入深渊,只是孩子还年轻,总不能孤寡一辈子啊。咱们这是还在,可以护着她周全,可是咱们总要走在她前头啊,还能护着她一辈子不成,若是能觅得一个良人,那咱们就是哪天闭眼了也放心了啊。”

广亲王是世袭的王爷,一出生便是贵族,一生拥有无数女人,子女也是众多,但是最疼的天天放在膝上逗着哄着长大的还是嘉禾。如今这把年纪他心里最挂念的也是这个放在心尖上的孩子。

广亲王妃一心只想着不能让嘉禾再入虎口,还错解了广亲王的意思,如今听了这话,广亲王妃心中一颤,半响无言。

“可是你怎么知道杨刃就是那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过了半响广亲王妃抬头看着广亲王问道。

“我还不知,从前还以为他这样急切的想上战场是想建功立业,求取功名利禄,但万万没想到是因为禾儿。他肯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可见也是痴情的,如此心志便是认定一人就不再更改了,也是教人放心的人。”广亲王若有所思的道。

“谁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啊,可不能拿咱们姑娘去试他真假。”广亲王妃还是不放心的说道。

“我知道,若是二十六的话,那没几日他便要来了,到时候咱们再试试他,你我也是尽力岁月人心的了,总不会看不破一个毛头小子。再者说,杨刃是太子妃的哥哥,太子妃与禾儿一向交好,若是杨刃表里不一,太子妃定不会知道实情还这样放任嘉禾与他眉来眼去。所以啊,这事还是放心的几率更大一些。”广亲王给王妃分析着说道。

“你说的也是,那便等他上门了再看吧,此事可没那么容易下定论。”广亲王妃虽然心里感慨还是广亲王思虑周全,可是仍是不愿意松口。

“行了,就先这样吧,时辰不早了,咱们也去休息吧。”广亲王见她不肯松口也不再劝,于是换了个话题说道。

“刚刚训了你的张姨娘,恐怕这会子正在屋里委屈呢,你快去劝着吧。”广亲王妃无视了广亲王要留在她院子里的意思,几句话便将人打发走了。广亲王看着妻子的背影,神色说不出是落寞还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