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五十三章、浪催的

“走,没人敢拦着我。”

“玲珑,这件事你来做最好。”李玄笑着说道:“这位干着侮辱大周,污蔑大陈,给大周和大陈良好关系抹黑的小人,四肢就不必留了,留他的舌头,让他回去申诉,另外两个人,每个人留下两个胳膊一条腿再加上一只眼睛,我让他们知道知道,到底什么叫路不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玄尖利的笑声,让所有人都是透骨冰寒。

疯子。这绝对是个疯子。

“臣领旨。”玲珑话音未落,惨叫声已是此起彼伏。

大周的太极殿上,此刻已是献血喷溅,凄惨无比。

刘高轩的身形,立刻矮下去了七成,一个人匍匐在血堆里,投射出恐惧又无比仇视的眼神,惨嚎不止。

而他的两个同行之人,此刻也是捂着那被刺瞎的眼,看着地面上打血溺的刘高轩。

“监正,别让他们死了,这应该难不住你吧?”

“好吧,你是陛下,你说啥就是啥喽。”

“上官靖,拟旨,大周皇帝告大陈皇帝书:两国相交,可谓久远。如同骨肉,世人称颂。无奈有小人挑拨,实在是人心不古,可叹可悯。今有歹人,已被我治罪,合手送上,以期查明内情,以免被异域导引,令你我两国关系蒙霜,则是对先祖之友谊不敬,以此。”

上官靖激动的无以复加。

多少年了,这一句多少年了,大周终于出来了一个能够站着和大陈说话的人!

至于其他……去他妈的吧,还有什么可怕的?

“选一个翰林学士,由羽林军护送,再把这三个悖逆狂徒带上,先把他们送到大路指挥使罗青山跟前,罗青山定会派人护送,办好这件事,回来我有赏。”

“遵旨。”

李玄一步步蹭下丹墀,缓缓来到刘高轩面前,看着他的鬼样子,轻声说道:“你信不信?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过,”李玄对刘高轩无比痛恨的眼神视而不见:“不过,回来的只能是你的脑袋——罗青山会把你最后一个家伙事给我送回来的,要不要赌一赌?”

燕孤寒和上官巧不住侧目:这位,赌瘾也实在太大了吧?

“我告诉你,下辈子投胎一定要长一个见识,那就是你得明白,我虽然奈何不了大陈,但是,我能轻易的杀你,就像碾死一个臭虫……哈哈,好走不送。”

上官巧派了羽林军护送翰林学士张东房前去宣旨,再带上三个废人。

地面的血迹如同散开的花朵,就在这大殿正中,妖异盛开。

新皇登基的典礼,还没完成。

荣高峰父子尴尬的站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冷,今年的冬日格外的冷。

大周寒冷的冬天,也许,才刚刚开始!

礼部尚书高桥起身,准备把这该走的程序,赶紧走完。

新皇这手段……哎呀妈呀。

“呜呜呜……父皇,你死的好惨啊!”

“嗷嗷嗷嗷……父皇,不孝子回来看您来了,可怜您一辈子操劳,到老……呜呜呜呜。”

一阵高高低低的哭声,从太极殿前的广场上传来,顿时间,大殿之内的众人,更觉得浑身冰冷,如同身在九幽。

“李玄,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你为何偷偷就搞起了登基大典?你有什么不能对人说的秘密,居然对我们这样的皇子都要保密?你说。”

“父皇和母后当初那么宠你,想不到最后却是死的不明不白,想不到你如此狼子野心,呜呜……”

东平王李哲,坐镇全州东平府,乃是新皇李玄的亲弟弟,先皇第三子,。

汉阳郡主李高乐,坐镇汉阳郡,乃是新皇李玄的亲妹妹,先皇第二女。

他们俩身后还有先皇第四子汝阳王李汉,先皇第六子蕲水王李丰,先皇第九子长治侯李胡,先皇第五女丹阳郡主李高雅,先皇第七女高阳郡主李高屏。

所有人都是一身缟素,头顶带着白的耀眼的孝帽,反射出阴冷的光。

哭声大小不一;声音粗细各异。

羽林军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阵仗,也不知道是该拦阻,还是该放行。

上官巧刚要上前,李玄伸手拦住:“不用。”

这是皇家内务,别人是掺乎不得的。

“李玄,你就是李家的灾星,若不是你娶了一个天残,父皇又怎么可能驾崩?母后又怎么可能薨逝?”李哲长的是帅气逼人,站在太极殿上,竟然和先皇有六七分肖似。

一众老臣,看见李哲的模样,竟然齐齐心神恍惚。

先皇最是敦厚,待人绝不肯言语暴力,即便犯错也是宽容以待。

新皇么……看起来就是大不同了。

“想不到你连礼节都不顾了,李哲,谁教你的这些话?凭你的脑子,我猜八成是想不出来的。”李玄抖抖袖子,看着李哲身后的众人:“你们如此聚集,事先可曾请旨?如果没请旨,你们这就是造反。”

大周律之内,皇子若不请旨擅自聚集,视同叛乱。

李哲恼羞成怒:“李玄,你不过是残疾之人,如何能登大宝?我怀疑你篡改了父皇本来留给我的遗诏,所以不敢把父皇驾崩之事通传天下,不敢让我等父皇的子孙回来拜祭,果真是人不全则心毒,李玄,你给我下来。”

“漂亮!”李玄竟然给李哲鼓掌:“你们几个……嗯,看起来是不用问了,想不到李哲居然能把你们几个人拢在一处,既然你们都出现在了此处,相比对于后果都已经很清楚了,那我就不必再废话了,来人。”

“臣在。”

“把这些蠢的没边的夯货,都带到宗庙去,让他们道先皇和母后身前去叩拜思过,免得出来丢人。”

“慢着。”汉阳郡主李高乐站了出来:“太子,李哲虽然性子粗了些,但是他也是父皇的亲子,对于父皇猝然驾崩之事,追问是应有之义。你若是心里没鬼,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再说……你为何将所有姨娘都迁出后宫?你在后宫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我认为此事太子必须给一众兄弟们一个交代,否则的话,就算是你能把我们都压住,可你能防的了天底下的悠悠众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