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蹙起眉头,站起来。
假的杜舒晚并不认识杜惜洁,就在座位上呆着。少说少动,这是石竹吩咐的。
“这是连声妈都不想叫了,攀上石家就不把杜家放在眼里了。”杜惜洁径直走向坐着不动的杜舒晚。
石竹快走两步抓住杜惜洁的胳膊,说:“杜伯母,小晚她今天嗓子不舒服,改天我会带她回去拜访。”
凳子上的女孩听出来后,就站起来面向杜惜洁。
杜舒晚轻蔑的朝石竹一笑,“连称呼都改了,看来你是真的对我女儿动了真心了。”
“请您移步会客区。”石竹手上的力气加重了些。
“她不是我女儿。”杜惜洁虽然不喜欢这个女儿,可对女儿的了解还是有的。
面前的这个,模样虽做到七八分像了,可这周身的气场不属于杜舒晚。
石竹倒是没想到杜惜洁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破。
“杜伯母开什么玩笑呢,这不是你女儿,还能是谁。”石竹不慌的应对。
“凭你石家太子爷的本事,是谁我就不关心了。你们要做什么我也猜得出了,只是石子谦的命得留给我。”
“你真的是不可救药。”石竹放开杜惜洁。
假的杜舒晚见自己被拆穿,就走到化妆间门口守门。
“石子谦死一万次都是应该,这些年他害了多少人。”
“杜惜洁,别再拿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你的私欲作掩饰。我爷爷是犯了法,做了很多有罪的事,可这些有法律。你的私仇想报,只是想那这些当借口,为你杀人找借口,找一个特别伟大的借口。你若是杀了我爷爷,那和他有有什么两样?”石竹目光如炬,声音如钟。
“拿我跟他比,他就不是个人。”杜惜洁恨石子谦恨到骨子里,当然不愿意让别人说她和石子谦一样。
石竹不想激怒她,“我爷爷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就当是为了小晚。”
杜惜洁问:“什么交代?送他去监狱养老吗?”
“他的罪足以判死刑。”石竹沉沉的说。
“石家不会疏通关系,让他寿终正寝?”杜惜洁信不着石竹,在她眼里,石竹和石子谦是有割不断的血缘的。
“我保证,不会。”
“我看着,但愿你说话算数。”杜惜洁离开化妆间。
婚礼现场,杜舒晚在宾客群里看着石竹和另一个女人交换戒指,虽然知道是演戏,可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婚礼进行中,程皓带人闯进来,带走了石子谦,婚礼顺理成章的中断。
晚上,石竹把杜舒晚亲近的几个朋友叫到一起,把今天的事解释了五分。
“啊?今天化妆间和婚礼上的不是你”柳青霞眼神颇为复杂,“现在化妆技术这么高超了?我都没看出来。”
凌雅洁也凑上去说了一句“我也没看出来。”
在旁人看来,三个人有说有笑,非常要好。
柳青霞神秘兮兮的问杜舒晚,“你们到哪一步了,有没有为爱鼓掌”
“哎呀,青霞你怎么问这个?”杜舒晚害羞不答。
柳青霞才不会管她害羞不害羞,凌雅洁看起来就很绿茶,杜舒晚还傻啦吧唧把这么漂亮小姑娘往石竹眼前送。
凌雅洁见两个人说悄悄话,识趣的不再往前凑。
“难道你就打算和他谈一辈子精神恋爱,就不怕他有一天忍不住去睡了别人。”柳青霞真的是对这个杜舒晚无语,还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杜舒晚小脸鼓鼓的板着,显然不爱听柳青霞的话。
“你们该不会还谈的是精神恋爱吧?都合法了,你怎么还不赶紧。”柳青霞真是急死了。
“这不是最近是事情很多,没空嘛。”杜舒晚红着脸说。
“这种事晚上做,跟有没有空有什么直接关系。你们晚上忙到不睡觉”
杜舒晚偷偷看了一眼石竹的方向,她总不能去扑到石竹吧。
她这体格应该扑不到吧!
杜舒晚求救的看向柳青霞,面对石竹,她就是个傻的,什么招也使不出来。
“这还要我教你?”柳青霞恨铁不成钢的撇着嘴。
杜舒晚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
“服了你了。我教你几招。首先,着装,穿得性感点,虽然俗,但有用。其次,大胆一点。你呀,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他。”
“啊?!”杜舒晚为难的感叹。
“啊什么啊?”
杜舒晚小脸鼓鼓的板着,不知是害羞还是害怕。
柳青霞说:“公司那些女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如狼似虎的盯着他。就算他看不上,那保不齐哪天被谁钻了空子,到时候你后悔去吧。”
杜舒晚安静的思索着,显然是动了心。
柳青霞趁热打铁,“今晚试试?”
杜舒晚红着脸,“试什么试,喝你的酒。”
柳青霞无语,“切”了一声,转战桌上的美味佳肴。
柳青霞在众人散去离开之前,塞给杜舒晚一个精美礼盒,“新婚礼物,到家再打开哟!”
杜舒晚回去洗完澡,想起刚才柳青霞送她的礼物被石竹提着,现在应该在他房间。
她去了石竹房间,找到那个紫色的礼盒。弯着腰拆开,印入眼帘的东西让杜舒晚血液上涌。
拿起来看了一眼,这是衣服吗?
这么透的布料,穿上和不穿应该没什么区别吧。
“看什么呢?”石竹从浴室出来。
杜舒晚被声音吓了一跳,转身的时候把找出来的睡衣掉在地上。
杜舒晚蹲下来,把睡衣卷了卷塞进了t恤里。对,就是塞进了肚子里了。
不过也为时已晚,石竹已经看清了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什么。走近后,他手伸进她t恤,把那件性感睡衣掏出来,无意间也触碰到了她肚子上的肌肤上。
“丫头,勾引人不是你这么勾的。”
石竹低下头,在杜舒晚耳边,用充满蛊惑的音调说:“要不要穿上。”
杜舒晚耳边传来一阵酥麻,直击心脏,脑袋瞬间充血,一片空白。竟然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本能,动也动不了。
“嗯?”石竹的声音再次传来。
她以前总觉得石竹是个很正经很正经的正人君子,现在他这个样子……
杜舒晚努力让自己不受蛊惑,假装镇定,实则心里已经乱了套了。
“这是青霞的,我待会给她送去。”还能怎样,只能睁眼说瞎话呗。
“晚儿”石竹从来没这么叫过她,这一声带着勾魂摄魄的力量。
杜舒晚被心悸的感觉抽空所有的理智,任由石竹一点一点靠近,然后他竟然去脱她的t恤。
杜舒晚本能的去挡,可她哪里挡得住。
“乖,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