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闲几人松了手,黄志趁机挣脱出去。
叶尘却不阻拦。
这人已经中那种致幻邪气,等下开车回去就会发作,在山路上走,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这种人必须死,要不然,报警抓进去,估计出来后会更猛烈的报复。
黄志打开车门,冷声道,“赵二狗,以后有你好受的。”
赵二狗被吓住了。
他还看向所有村民,让大家都有点害怕。
最后深深的看向王翠,吓得王翠向叶尘后面躲。
突然,叶新抽出水果刀,向黄志冲过去,一刀插入心脏,毙命。
“黄志,我要你死!哈哈哈,我这条拦命,换你一命,值了。”
所有人都被吓傻了。
“叶新…”
“爸,对不起,我不能尽孝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打死这条蛇,以绝后患,反正,我活着,也没意思了。”
叶尘刚才能阻止的,但他没有阻止。
很快,派出所民警就下来,了解情况后,就把叶新抓走。
还安慰大家不要害怕,说过后就把黄志之流一网打尽。
众人散去。
叶闲和农月枝坐在家门口唉声叹气,眼里全是绝望,好似没了生气。
“伯,伯母,别伤心,我脑子好了,以后,我来孝敬你们。”叶尘道,“这些年,多谢你们的照顾了,以后,我就是你们的干儿子。”
他想让他们有点希望。
果然,叶闲和农月枝闪过一丝惊喜,“狗剩,你好啦?”
“是的,刚才,我吃了那锅汤,就全好了,可能是里面的致幻成分,激活了我的脑部神经,所有记忆都想起来了。”叶尘道。
“叶新那混蛋,就让他在牢里度过一生吧,我让你们过上好生活。”
“好,好啊,狗剩好了。”叶闲热泪盈眶。
乡亲们也都兴奋极了。
“狗剩,还记得我不?”
“你是二叔公叶虎。”
一个个询问,见叶尘对答如流,也没了之前的憨傻,顿时都惊喜无比。
“恭喜狗剩了,哈,我们村唯一的重点大学生回来了,可喜可贺。”赵东笑道。
他内心却满是遗憾和郁闷。
卧槽尼玛的,这是啥回事咧?
好不容易算计到这份上,怎么这傻子就好了?那老瘪犊子又有依靠了。
这傻子是大学生,又会医术,以后岂不是能当村医治病了?找钱还不容易?
“东叔,你对我伯做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叶尘冷声道,“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好自为之,同时,我现在宣布,向你的村长之位发起挑战,我会竞选下一任村长,等着瞧。”
“你…哼,就凭你这个毛头小子?”赵东满脸不屑。
村长之位,岂是那么容易坐的?
在美人沟,超过三分之二的人支持他呢。
大家都逐渐散去。
房间里,只剩下叶尘和王翠。
叶尘满脸尴尬,“翠姐…”
王翠低着头,羞愧和自惭弥漫心头。
“狗剩,对不起,姐…姐是坏女人,是灾星,你不用对我负责,明天,我就走。”
第一次借种的时候,王翠没想过叶尘能醒来。
之前叶尘慢慢变好,她虽然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此刻,面对叶尘,她还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翠姐,你没有任何错,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们一起把小兮养大好不好?”
啊!王翠抬起头,泪眼朦胧,“谢谢你,狗剩,那以后,我就是你姐,就当小兮是我一个人的女儿,我不耽误你找更好的媳妇,我…我配不上你。”
“翠姐,哪有谁配不上谁?我傻的一年,你对我那么照顾,每天给我喝牛…奶…”
“呀,死狗剩,以后都不能说这个了。”王翠羞道,“我现在就去你伯家搬一个床过来,以后,我住隔壁。”
王翠想到以前每天给叶尘喝奶,就羞得不敢面对叶尘。
王翠跑出去。
没多久,叶闲和农月枝就过来了。
“狗剩,你虽然好了,但不许你嫌弃你翠姐,她可照顾你了。”叶闲道。
王翠搬床架过来,“爸妈,都说不是狗剩嫌弃我了,是我配不上狗剩,以后我就当他姐,他都说和我一起养大小兮了,快帮我搬床。”
“是吗?”叶闲和农月枝也了解王翠性子,知道她自卑和害羞了。
“那你们以后好好处,久了就习惯了,等处好了,就去登记。”叶闲道。
叶尘帮王翠布置好睡觉的地方。
晚上,他也没有出去。
在隔壁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总想起帮王翠按摩的日子。
哎,翠姐怎么这样呢,之前我傻了,她一点也不害羞,现在反而疏远了。
这日子,还不如傻了呢。
不过来日方长嘛,他也不急。
他也听到王翠在隔壁翻来覆去的声音。
马上下床,来到门外。
“翠姐,睡了吗?”
“睡了,狗剩,你也赶紧睡觉吧。”
“哦。”
叶尘只好出去修炼。
第二天一早,叶尘下山。
“狗剩…早餐准备好了,在房间里,你吃吧。”王翠脸红了,抱着女儿出去。
“谢谢翠姐。”
叶尘进入房间,看到桌子上有一碗盖着的奶,顿时内心一悸。
想到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喝牛奶,心里就美美的。
吃完早餐,叶尘干完家里的家务,就背着竹篓子出去了。
此时,王翠在林婉家,一起做香包。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青年。
他高大威猛,皮肤黝黑,想必常年在工地打工,看起来十分健壮。
“婉姐在吗?我想买点感冒药。”
“是赵才涛啊,稍等。”林婉皱了皱眉。
她对这赵才涛没有任何好感。
不仅仅是因为他是赵东的五儿子,还因为这小子从小就耍流氓,经常偷看大小媳妇洗澡,如果说小时候还能原谅,关键是,都长大成人了,还不知收敛。
这就是真流氓了。
所以,他今年二十八了,也说过很多亲事,都被拒绝。
他还经常以看病的目的来扰她。
赵才涛看向院子里的林婉和王翠,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咽了咽口水。
走进诊室,一屁股坐下来,“婉姐,我刚回来,好像是有点水土不服,头有点晕,你帮我检查一下。”
“是吗?那你先量一下体温吧。”
赵才涛拿过体温计,手故意摸了林婉一把。
林婉面色一冷。
五分钟后就量好了。
“没事,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还晕?”
“就是浑身都晕,哎呀不行了,我得躺一下。”赵才涛趁势进入里面的小床上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