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子琰替易白把头发吹干的时候,易白都有点昏昏欲睡了,傅子琰一让开,易白就势往床上一躺就不想动了。
这些天光是查这个案子,她就已经很久没有睡好了,现在终于结案了她一定要好好休息。
傅子琰早前就看到了易白那浓重的黑眼圈,这女人自己不知道心疼自己,以后他若是不在,他也一定要让看紧她,绝对不让她一直这么对待自己。
关了灯之后傅子琰躺下来就将易白一下抱在了怀中,易白还是有些不习惯的身子一僵,傅子琰自然也察觉了易白的变化。
“好好睡觉。我今天对你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傅子琰捏了捏易白的纤腰,语气淡淡的说道。
易白一听傅子琰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在傅子琰眼中已经没有魅力了?不是都说小别胜新婚么?这男人却是抱着自己却连想法都没有,还真是……
女人就是这样,越是不想让自己乱想就止不住的想要乱想,现在傅子琰安分守己的睡觉,易白又觉得奇怪了。
动了动身子,易白想看看男人的反应,偏偏人好像已经睡着了,浅浅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想到男人的时差问题,易白心中原本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瞬间消失。
不想影响傅子琰休息,易白也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易白做了个梦,梦里梦见了一只很大很大的兔子,大兔子好像受伤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易白上前去查看大兔子的伤势,然后把大兔子抱回家中救治。
然后大兔子的伤慢慢好了起来,这只大兔子很黏人,每天都要黏着易白不放。每次见到易白回家都要扑倒易白身上,对着易白又舔又蹭。
今天也是一样,易白才下班这大兔子就迫不及待的跳到了易白的怀中,伸出舌舔了舔易白的脸。
不过这一次易白却觉得这只大兔子很重,整个的压在她的胸口,气都快要喘不上来了,而且这只大兔子今天还有点反常,以前只会舔舔她的脸,然后在她怀中蹭一下就离开的。
偏偏今天这大兔子没有离开易白的想法,还一直总算往易白的胸口蹭。
易白想要制止大兔子,这大兔子的脸却忽然一变,变成了傅子琰,长着兔子耳朵的傅子琰趴在易白的胸口,衬衣已经被兔子精傅子琰解开了。
易白只觉得眼前的一切还有冲击力,不禁惊呼一声:“该死的兔子精!”
然后伸手就扯住了兔子精傅子琰的两只长耳朵。
兔子精傅子琰被扯住耳朵,立马从易白的身上滚了下去,易白终于觉得胸口轻了很多,没有被压得喘不过气的感觉了。
刚想松一口气,易白只觉得兔子精傅子琰来报复了。
易白刚想和兔子精傅子琰一决雌雄,想要大喝一声时,一声娇美的不像话的轻喘竟从她口中滑出。
易白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和傅子琰对视,而傅子琰却是墨黑着异常狭长的眸子,深深看着易白,里面那弄的化不开的欲望瞬间就要将易白给湮灭。
而易白的一只手还扯着傅子琰的头发。
“咦,长耳朵呢?”易白看着手中的头发,很是不可思议的问道。
傅子琰一听易白的话,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头发还在易白手中,径自伸出修长的手,很快将易白的睡衣彻底解开,秀丽绝美的山峦瞬间出现在他眼前,呼吸不由自主的一重,沉沉的喷洒在了易白的胸口。
温热的呼吸很真实的洒在心口,痒痒的感觉直接痒到了心底。
易白只觉得很奇怪,这不应该是在梦中吗?她好心救了的大兔子变成了兔子精傅子琰,想要轻薄她被她打了。
这一切都应该是梦里面才对,但现在喷洒在胸口的呼吸很灼热,热的她也有些无所适从起来。
看着自己被彻底解开的睡衣,和已经彻底展现在他眼前的景色,易白吃惊的微张小口,面颊一瞬间红至脖劲。
窗外天已经凉了,她和兔子精傅子琰决斗的时候是晚上,而且她穿的是衬衣,并不是睡衣。这睡衣分明就是她昨晚换上的……
这一切让易白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男人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忽的邪佞一笑道:“我的小警官其实这样看还是挺有料的。”
说罢,傅子琰伸出手触上那秀丽的风景,感受着那美好感觉。
“刚好是我一手能掌控的。”傅子琰邪肆的勾唇笑着,眼角的笑意邪魅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偏偏说出的话却让易白窘的不行。
易白刚想伸手将男人推开,现在说什么她都已经庆幸过来了。
这哪里是梦啊,这男人分明就是趁着她睡着了占她便宜!
偏偏在易白想要伸手推开他的时候,傅子琰直接俯身吻了上去,似膜拜一般,好似那是他的绝世珍品一般。
“傅子琰!你耍赖!你偷袭我!”易白伸手腿傅子琰,偏偏这男人好似就黏在易白身上了一样,完全就推不开,最终易白无法,羞怒的吼道。
“唔……”男人好似一定要易白跟着他一起沉溺一样,手中动作完全不停,易白这才吼完,一声轻吟就破口而出。
一瞬间两个人皆是一震,傅子琰趁此机会抬头看了易白一眼,原本似蕴墨一般的墨黑凤眸,此刻瞳孔中的纹路渐渐染上了金黄,好似猫的瞳孔一般,很诡秘但却让人瞬间就被蛊惑。
浓重的欲念化不开,层层叠叠的将易白包围。
“易白……”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重重叠叠的欲念,很是有蛊惑力,一瞬间就足以捕获易白的心。
一瞬间,易白直接把一边的枕头拿过来捂住自己的脸。
“你不要叫我,不要和我说话。就当我还在睡觉!”易白的声音闷闷的从枕头下传来,身体在颤抖连灵魂也跟着他一起。
傅子琰一听易白的话,手一顿,不禁笑出声,忽的起身将易白的枕头抽走,一瞬不瞬的看着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