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东宫子彻这贱~人是想让他开口?做春秋大梦了。
东宫子彻包着浴巾就往浴室奔……
东宫子彻慢条斯理地说:“这么长时间了,憋着都上火。”
“……”
“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亲热了。你确定?”
宫子华就想一个屁冲死他,谁鸟他啊!?
砰,巨大的关门声就像一个炸弹。
东宫子彻眼角的笑意慢慢收敛了,笔墨咽出一大块。他揉了揉太阳穴,把精力都花在卷轴上了……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宫子华爽完了又冲了个澡,神清气爽地走出来。
本以为东宫子彻憋得难受了吧,一看那家伙都批阅了不少卷轴了——他有个习惯,批完的习惯性丢在右手边的架子上。
宫子华在这里也住了一段时间了,多少也摸到了一些东宫子彻的习性。
擦,宫子华的心里燃起几把火。
宫子华就想不通了,这贱~狗骚起来的时候,好像再不泻火就会死了。正经起来的时候,又仿佛他从来都没骚过!
哪有男人才发~情过,没有得到满足,转眼又能处理公事的?
宫子华也不明白自己那股不爽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倒在床上,卷了被子准备睡去,手机响起。
宫子华摸出手机,果然是景佳人发来的信息。
“阿澈,”在第三条短信音乐响起时,东宫子彻终于出声了,“我没有断了你的联络,但是也希望你能明白,不要被景佳人他们的话左右了。”
“……”
“他们现在跟我是敌对方,你别被他们利用。”
宫子华转了个身,背对着他切了一声,发出下一条短信。
景佳人发来信息问他,东宫子彻在不在殿里,找他有很重要的事,但是让他别惊动东宫子彻。艹,这女人想做什么,突然打探起东宫子彻的消息来了?
她还想来见东宫子彻,难道能飞天了?
景佳人又问一句。
宫子华毫不犹豫,这个破地方他是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
宫子华来回读了几遍,纳闷的同时,心里爆发出狂喜。景佳人从来不说诳语,她能这么说,应该已经有了最基本的把握?至少逃出去有希望了!
宫子华转过脸看了一眼东宫子彻,他坐在案头上,头微侧,中长发被闲适地束成一缕淡淡垂在右侧,很温润。
宫子华紧紧皱起眉,一种慌乱如麻的感觉侵蚀着他的身体。
忽然东宫子彻抬起头,正视着他:“有事么?”
宫子华生硬地又把脸别开了,就在这时殿门突然被一股力破开,一股强大的风从外面涌进来。
蜡烛在瞬间被吹灭……
东宫子彻的手才拉开抽屉,那股风带着强大的危险气息逼到他面前。
东宫子彻握住精致的手枪,男性的手骨已经扼住他的脖子,那一抹低沉的嗓音宛如天籁:“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