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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一场误会

电梯门关上之后,电梯里只剩下蔡清河和盛雍。盛雍突然打了个喷嚏,在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有些突兀。

蔡清河抬头看向他。她还维持着抓住他手臂的姿势,忘了要放下来。

盛雍额头上泌出了冷汗,看上去不太舒服。他抬起右手,没有什么力气地抓住蔡清河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然后把她的手从自己身上撸了下来。

蔡清河镇定地站好,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盛雍问她:“你是不是结婚了?”

他这个问题有些越界,蔡清河并不打算回答这种私人问题。她不动声色地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盛雍说:“维基百科说你结婚了。uran的通告谢谢你,不过以后不用麻烦你了,我不破坏别人的婚姻。”说完,他往后退了两步,虚弱地靠在电梯的角落,离蔡清河远远的。那样子像是站不稳,又像是在躲她。

蔡清河嘴角抽搐了一下,说道:“你可以放心,没人觊觎你的贞操。我带你走,是因为洪世涛刚刚盯着你。”

盛雍看着她,脸色有些茫然。没来得及说什么,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

蔡清河皱了皱眉,她觉得盛雍这反应不太对劲。他刚刚喝的应该是致幻剂之类的东西,不应该是这样的反应。

盛雍微不可见地发着抖。蔡清河顾不上跟他生气,她把外套脱了下来,三两步走到盛雍跟前,把他堵在电梯角落,往他身上披衣服。

盛雍像是没了力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两个人靠得极近,他一低头就看到了蔡清河的胸前,那里白花花的一片。

蔡清河的内衬领子有些低,脱掉外套之后,显得非常性感。她虽然长相平凡,但也有傲人的资本。

盛雍愣愣地盯着她的胸,然后猝不及防,一管鼻血从他的鼻腔里流了出来。直到那管鼻血趟过他的嘴唇,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摊开手掌,看到手掌上沾着的鼻血,他的表情有些茫然。

他用衣袖擦了擦自己的鼻血,但是新的血又流了出来,止不住。他一脸茫然地看着蔡清河。

他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下移到她的胸前。最后他抬起手,做了一个蔡清河没想到的动作他伸出手,捂住了她的胸。但鼻血还是没有止住,于是他又抬起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蔡清河:“……”

电梯终于到了。蔡清河黑着脸,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前扒了下来,然后抓着他的手,把他拉出了电梯。

这一整层套房都是她的,里面没有别人。她掏出手帕,恨恨地给他擦鼻血。她一边擦血,一边解释道:“你放心,你没有见色起意,你只是脑子不正常。你刚刚喝的那杯酒,洪世涛在里面撒了点东西。你是不是对兴奋剂过敏?”

盛雍迟钝地说道:“啊……所以你刚刚没有让我喝完……”蔡清河嘲讽他:“怎么突然脑子好使了?”

盛雍没理会她的嘲讽,他脸上还残留着血迹,表情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

蔡清河看到他这个样子,觉得不值当跟他生气。她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裤袋,找出他的手机,打算把他的经纪人叫来照顾他。

她握着盛雍的手指解锁,打开他的联系人列表,问他:“哪个是你经纪人?”

盛雍点开一个星标联系人,上面的备注是“监护人”。蔡清河打了过去,听电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不是苏芳。男人骂骂咧咧:“别老半夜打电话给我!就是因为你老骚扰我,我才交不到女朋友!”

蔡清河不知他是谁,有些警惕,没有回话。

盛雍把头伸到话筒面前,大声说道:“妈妈!蔡小姐是个好人,我误会她了,她胸很……”

蔡清河又气又躁,连忙把电话挂掉,看到他神志不清的样子,又觉得无奈。

她最后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认命地把盛雍拖到停车场。这边的郊外还没有开发,没有医院或者诊所,要看医生只能回市区。盛雍服用了违禁药物,她也不好带他去公立医院,怕消息传出去,或者被人拍到。她打算带他去找自己的私人医生老陈。

一路上,司机的车开得很快。蔡清河拿着盛雍的手机,正在研究哪个是他的经纪人。突然,盛雍握住了她的手。

蔡清河心里动了一下,转过头去看他。

盛雍还是握着她的手不动,他皱着眉头,表情有些可怜地说:“难受。”那样子就像小学生在跟班主任报道,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蔡清河确定了,他这个握手没有别的任何意思。她叹了一口气,放下手机,另一只手也回握住他,安慰他道:“就快到了。”

盛雍弯下腰,把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像在汲取依靠。

蔡清河身体僵了一下,不太习惯。过了一会,她又听到盛雍在她肩膀上问她:“你到底结婚没有?”

蔡清河这次终于回答了他,她没好气道:“结过,后来没了。满意了吧?”

盛雍:“哦。”

到了陈医生的家里之后,陈医生三两下就把盛雍护理好了。他给盛雍扎了几针,把他放倒在客房的床上,说道:“没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了。他就是有点儿过敏。”

蔡清河松了一口气。现在已经凌晨3点了,她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累到在跳。她给洪世涛发信息,把明天早上的会议改到了下午,然后就到另一间客房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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