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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忽生变故

我们市里的动物园不是很大,当然没法和上海、杭州的比,我们玩了半天,也快到小青午睡时间了,我与林诗怡和二当家他们分开,送小青回去。无弹窗WWW

李如云和姐姐还没回来,不过我和林诗怡、小青都已经在动物园里吃饱了水果、饮料什么的,倒也不觉得饿。小青由保姆带去午睡了,我则躺在李如云的大床上休息。林诗怡玩了半天,出了一身汗,正在浴室沐浴呢。听着“哗哗”的水声,真让人心动。不过对林诗怡还是只看不动的好,现在就已经要吃醋了,真和她有了关系之后,还不把我看得死死的。林诗怡在浴室里叫我,“小新,我洗好了,你帮我把衣服拿进来好吗。”该不会又是学电视小说里的情节,美女沐浴,让男人递衣服,然后不过俗套归俗套,这一招对男人的杀伤力还是不小,我心里想着不和她再发生进一步亲密关系,身子还是忍不住拿了衣裙进了浴室。

林诗怡见我进来,双手捂着身子,脸儿通红:“死小新,我是让你递衣服进来,又没让你人进来。”

我笑着说:“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怕什么羞,再说,早上我让你看了个够,现在也该让我捞回些本钱吧。”

林诗怡嘴里骂着“死色猪,死色狼”的,却也没办法,只好匆匆地穿好内衣。现在的女孩子发育得早,林诗怡虽才上高一,但看起来已俨然是个成熟的大美人了。穿上李如云的性感内衣,更是让我看着心跳加速。林诗怡看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里面那们艳光四射的美女是她自己,左顾右盼的。我说:“小姐,别看了,再看下去你可要变自恋狂了。”“还不是你,拿着这样的东西让我穿。你和李姐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这么熟啊”又来了,又想查我的女人的关系了么“什么关系,当然是男女关系了。”这可是大实话。我怕她再追问下去,一把抱起林诗怡到外面的床上放下。林诗怡挣扎着,身子扭来扭去的,一对玉峰我身胸口口磨来磨去的,让我心痒痒的。

我和她坐在床边,林诗怡看着我,脸红红的:“你这死色猪,又想动什么坏脑筋了”“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你说会干什么”“你可不许乱来,不然我可要叫人了。”话是这么说,身子却靠得我更紧了

林诗怡软绵绵地伏在我胸口,手里还把玩着我仍是硬硬的老二:“人家都让你要了,你还用嘴”“我要是要了你,你妈可就会要了我的命了。”“才不会呢,反正她就我一个女儿,我喜欢你,她也没办法的。”“小怡,你怎么一下变得这么开放了,是不是黄书看多了,春心大动了啊”“要死啊,这么说人家,我可是只对你一个人才这样的,别的男生我可是看都不看一眼的。”“你不看别人,别人可还要看你呢。张三丰可就盯着你不放的。”“他我才不会理他呢。小新,你最近要小心点,我听说他在外面认识不少人,都是会些拳法的。”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张三丰的副市长的公子,当然有不少人想巴结他,他又会些拳脚功夫,也认识有不少社会上的人。听说张三丰还想借校外的人打我一顿出出气呢。

“不用怕,你老公除了嘴巴会说外,现在习武也是大有长进,过不了多久就不用怕他们了。”

“你这张嘴就会说。”“我这张嘴,不仅会说,还能让我的小怡怡高兴呢,”“你这个死流氓还说,就会用舌头舔人家那个,脏死了,以后不许你再亲我了。”“怎么会脏呢,小怡怡的身子可干净了。再说这个舔盘子可是有好几千年的历史了,连古人都在玩的。你没看a片里都在玩吗,这可是增时夫妻床上情趣的好办法啊。”“胡说,我才不信呢,这么下流的东西还有几千年的历史了,都是你看a片学的。死小新,你看过多小a片了,这么熟。”

这个可不是我信口开河,真是有来历的。我经常在网上乱转,倒也让我找到不少好东东。关于男人为女人口交的这个名词解释我是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一书中辑录的:添铛、舐盘者,全凭三寸舌,卷入两重皮也。正如驴舐磨盘,思得糠壳。亦曰“尝春”,是春诗云:

绝妙天然两足铛,个中滋味耐人尝。依卿作犬成仙易,呼我为猫舔粥香。

三寸舌尖教子细,一低头处笑郎当。吮痈舐痔寻常事,何似淮阴胯下王。

舐,读若士,以舌掠物也。如庄子“舐痔者得车五乘”是也。[食舌]音忝,钩取也,如孟子“是以言[食舌]之也”是也。故舐为动词,[食舌]为介词。盖引舌与物相接曰舔,读作忝,上声。有言舐盘者,应作舔盘为切。考舔盘之义,言驴子转磨之时,同首见盘中糠壳,就磨盘眼中以舌掠取,以喻人有尝春之癖者。初非盘盂虽空舐以解馋也。人有舐盘之嗜,实具犬性。汉书“[犭舌]糠及米”。[犭舌]或作舐,在古本则作[舌也]。此字从舌从也,而说文训“也”字为“女子阴”。世有酸[酉感]殊嗜者,论其性则用[犭舌]为当,论其势则用[舌也]为工。说文既训也为女阴,竟有从舌从也之字,於以见古人比有得其味外味者。谚有郭呆舔,淡而无味之说,是作此说者,亦一[舌也]之过来人也。吐舌万里唾四海,岂大言哉。

我对林诗怡进行了一番中国古代性史的教育,有些东西一时记不清,还特意上了网到我的主页,这些好东东我可都在自己的主页上存着呢。我的主页也就相当于我的网络硬盘,反正是免费空间,不用白不用。

林诗怡伏在我肩上,看着我上网查资料,“你这是什么个人主页啊,放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白了她一眼,“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可都是我国古代人民传下来的好东西啊。我要不说,你知道它还有这么长的历史吗”

我正和林诗怡说笑首,我的手机响了,不知怎地,我忽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象是有什么事要发生。这种感觉自从和方小怡在靶场以及柔道馆,以及后来去香港的迷魂出窍之后,已好久没出现了,我都已经开始淡忘了,想不到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林诗怡抢先一步拿到手机:“死小新,又是什么女人打来的么”按下接听键:“喂,请问找谁找小新,你找他有什么事吗我是谁,我是她女朋友。”我一听急了,我的电话号码可只有我的几位大大小小的女朋友知道,让林诗怡这么一说,还不害死我啊。我抢过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是张宁找过来的,这下惨了,她前几天就来电话告诉我,她这几天会回家过中秋的,顺便让我陪她过个周末,这回电话肯定是找我出去陪她的。

“小新,你现在可真是风流快活啊,都新交女朋友了,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

“她是我的同学,当然也是我的好朋友了。姐姐,你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来找你啊”

“你倒还记得我要回来啊。这回不行了,我表姐铡打来电话,表姐夫又出了点事,我正要去香港呢。”我心中一动,我刚才听到手机铃响就忽生一种不安的感觉,没想到真的就是石中天出了事。我和石中天之间的关系很难让人说得清,就象石中天的大脑中存在着我的一部分意识一样。石中天出了事,不知道我的那部分思想意识会怎样,对我又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张宁也说不清石中天倒底出了什么事,只知道许晴中午时打了电话给她,告诉她石中天出了事。张宁现在急着去香港看许晴和石中天,先通知我一声。她这回去香港也不知道会呆多久,但十一前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让我准备一下,让我十一时也去香港陪陪她。她已往我的很行卡里打了一万块钱,说是给我的机票钱。

我知道,这回再去香港,说不定又会有什么不平常的事发生。我的平静生活,不知道会发怎样的变化。我的心里也很矛盾,既想着解开我和石中天之间的难解之谜,却又怕我的平静生活就此改变。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是很满足的,虽然是平平淡淡的,但平淡的生活也是最让人安心的。不过听张宁在电话里说,石中天应该没出什么大事,许晴给她打电话时语气还比较平定,要是出了大事,不然许晴不急死才怪。许晴本来也只是打电话通知了一下张宁,让张宁多看着点公司事务,让她十一再去好了。不过张宁和许晴从小要好,这才急着要赶过去。

林诗怡缠着我,非要我说清电话里的人是谁。我有点烦,我正为不可知的未来发愁呢,她却吃着干醋。我说:“你烦不烦啊,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有很多女人了,你还不信,现在你知道了吧。以后的事,你自己看着办好了。”

林诗怡扑在我的身上,“死小新,我和你都这样了,你还这么凶。呜呜呜。”我最怕女人哭了,我搂着她,“好了,别哭了,是我不好,说话重了点。你打我几下出出气,好不好”“打几下就够了吗,你这个死色狼,有这么多女人。你说,你倒底有多少女人,我是你什么人”又来了,我说:“我是有很多女人,如果你愿意,你还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不愿意,也没关系。”“你当然没关系了,占了便宜还说风凉话,吃亏的还是我。”我们二个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虽然我已经“门前止步”,没有“直捣黄龙”,但毕竟也对她吻遍摸遍了。虽说是她主动的,二相情愿,但女人还是弱者,当然引人同情了。

我又是哄,又是劝,总算让林诗怡不哭了,答应以后再不找别的女人。又哄她穿好了衣服,不然姐姐回来,见这样子,不想歪才怪。姐姐她们看房子还没回来,我就先送林诗怡回家了。

晚上回家,我告诉姐姐十一要去趟香港。姐姐现在也已经知道我的张宁之间的事,虽说心里还怪怪地吃醋,但最后还是同意和我一起去香港。姐姐这些年忙着工作,也没好好地出去玩过,这回有这机会,也让她好好开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