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老婆疼爱宠溺的楼部长绕了很远的路,找到一家花店,依旧买迟景喜欢的红玫瑰,还挑了几朵长得很好的白桔梗,一同包起来。
楼部长抱着一大束花,步履不停,又去一间甜香浓郁的蛋糕屋买了一小块草莓蛋糕。到酒店楼下时,还让前台开一瓶龙舌兰到房间。
酒店动作很快,他到房间门口时,服务生也推着车到了。
楼渡没留服务生侍酒,让他将酒和器皿等物放在茶几上,便让他离开了。
他可不想让服务生看到温柔又好看的老婆。
迟景估计是处理完工作,有些困,毕竟今早起的很早,没睡几个小时,所以这会儿依旧躺在床上安安静静地睡着。
楼渡不想吵醒他。动作放得很轻很轻,把东西都放下,脱光了衣服,在另一件卧室的淋浴间冲了澡。
擦干头发之后,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一杯龙舌兰。
酒店贴心地搭配了冰块,果浆,气泡水,传统的桑格丽塔,还有比较常见的岩盐与无籽青柠。能满足多种龙舌兰的喝法。
楼渡简简单单放了点冰块,喝了一口。
这瓶龙舌兰是顶级陈酿,入口不像年轻的龙舌兰那般辛辣刺激,是有些不符合它平时在人们心中印象的,弗一入口是柔润的,但下一秒就好像有无数的味道在嘴里炸开,丰富又美妙。
果香,木香,酝酿了一杯令人沉醉的酒。
因为自己的信息素是浓郁的龙舌兰香,楼渡喝酒也偏爱龙舌兰,连带着迟景也喜欢了起来。就像是他如果去买水果,第一选择一定是蜜桃。
迟景就不是了,对于自己的信息素他没什么偏爱,反而更喜欢草莓,树莓一类的水果。今晚买的蛋糕上立了几颗饱满的草莓。酸甜的莓果和香甜绵软的奶油,搭配起来格外爽口丰富。
会是迟景喜欢的味道。
但现在喜欢的人还在睡梦中。
楼渡把蛋糕和鲜花放在一边,自己拿着酒杯坐在床头,倚着靠背,一腿放在地上,一腿屈在床沿,静静地喝酒,静静地看他心爱的人。
迟景是很好看的男人,哪怕是放在普遍美貌的Omega里,都是极好看的。
每一处五官都长得仿佛被上帝精心雕琢过,一丝一毫都是完美的,无论是线条角度还是比例。
即使已经结了婚,还成为了政部部长夫人,仍旧有千万AlphaBetaOmega为他折服,拜倒在他脚下,愿为他的鹰犬。
甚至有Alpha公开宣言,愿意给迟景当男宠,只要能得到他的一颦一笑。
迟景的美是惊心动魄的,他不谄媚,不娇弱,不过分孤芳自赏,不过分高傲自大。淡漠和冷静塑成最俊毅的面容,仿佛对一切都无欲无求,冷峻而绮丽,坚韧而美好。
楼渡爱他华美的外貌,更爱他高洁无暇的灵魂。
不知喝了多久的酒,也不知细细看了迟景多久。
楼渡轻轻俯下身去,吻一吻迟景跳动的心脏,温一温寒冰般的外壳。等冰消雪融,再贴一贴最为柔软温热的内心。
把他捧在自己的心尖,小心护着,于是之后所有的血液流动和勃勃心跳都为他而已。
在温和昏黄的灯光里,在龙舌兰柔滑的韵味,草莓蛋糕的清甜,还有玫瑰桔梗的芬芳里,迟景睁开眼,刹那便坠入爱人的炙热的海。
他们并未说话,也无需言语,那都是累赘,都是多余,只有身心的缠绕和交融最为直接和诚实。将你契入我的身体,将我容入你的巢穴,亲密无间,两生欢喜。周遭所有的事物都不值一提,只有对方是最重要的最真实的存在。
身体的热抵到顶峰,可明明这样热,还是要死死拥抱爱人,只有一处的交合怎么能满足心底的渴求,最好是化作对方的一根肋骨,融成每一寸依存的肌肤,涌动的血液,亦或是心上的那层黏膜,一个活着的细胞。这样才足够相契,永不分离。
他们融化在对方给予的无上快乐里,彼此间的呼吸都在升温,最后漫在方寸之间,像是气蒸梦云,仙鹤缥缈。
龙舌兰与蜜桃在空气中蒸发挥散,草莓蛋糕在热浪中消解殆尽。
玫瑰与桔梗在爱语中诉说:
我爱你,永远永远。
欢腾的情事持续了许久,久到夜深人静,星满高楼。
楼渡抱着迟景到落地窗前,全是赤身裸体,半点衣裳不挂,肉贴着肉坐在沙发椅上,一起吃草莓蛋糕。
楼渡想喂迟景吃,但迟景不让,冷酷地拒绝喂食,自己拿着叉子吃蛋糕,补充能量。
红色的草莓汁在他的齿间炸开,白色的奶油混合其中,灵活的舌头偶尔露面,勾得楼渡心痒。
他们刚做过爱,此时的一点引子就能让他血脉偾张。
“我也想吃。”楼渡说道。
迟景闻言睨了他一眼,稍后半是冷漠地叉了一小块送到楼渡嘴边。
楼渡瞬间笑起来。
他老婆怎么这么乖,这么甜,这么可爱。
吃了一口绵软的蛋糕,楼渡就去亲迟景的嘴。被迟景嫌弃地推开,很凶地瞪他。
楼渡越闹越起劲,被迟景瞪,没有收敛,还觉得浑身舒爽。偏要亲,奶油混合其间,黏黏的甜甜的。边亲还要边含糊地说:“老婆……老婆好甜。”迟景烦得不行,却躲不开,仰着下巴,承受密密麻麻的吻。
“楼渡……呃……嗯……”迟景咽了一下,喉结滚动。
楼渡看到了,便不可收拾地去啃咬,含着那处小小的圆块舔弄,舌头又滑又有力,舔得迟景愈发难忍。
捏着蛋糕盘的手指收紧,葱白的指尖发红,手臂轻微地颤抖,好似连端一块蛋糕的力气都没有了,需要全身的力量坚持着才能勉强不让蛋糕翻到地上。
楼渡的余光暼见了,笑得很坏,故意往下吻迟景的胸膛,把敏感的小红豆吃进嘴里,舌尖灵活地讨好它们。
果不其然,迟景抖得更厉害了,是平时的矜持和克制都压抑不住的那种颤抖。坚硬的外壳都被打破,柔软的嫩肉展露出来,给最信任最依赖的人看。
身体是诚实的。于是所有的反应都不再受他的控制,他无法抗拒,也无法掩藏。
“楼渡……”迟景声音发颤,小声喊着爱人的名字。叫了两声发现爱人没有停下,还愈发过分。他声音有点凉,似警告般喊很亲昵的称呼:“老公。”
楼渡顿了一下,心里暗笑,挺直了腰背嘬迟景的嘴唇和下巴,伸手去托着他的手,帮他端住蛋糕。也不嫌麻烦,就这么端着,另一手托起迟景的屁股,凭着感觉,熟练地把自己的阴茎埋进“温柔乡”。
这个姿势动作幅度不大,但进得很深。最深处的生殖腔方才就打开过,故而这一次弗一触碰,就乖巧地张开口,让熟悉的性器进入暖热的穴内。里面全是荡漾的潮水和精液,混杂一处,此刻再次被始作俑者顶弄,扬了一波一波的浪。
又紧又软,又湿又热,让楼渡舒服的不得了,快死在迟景身上。再强大的Alpha都抵抗不了自家Omega的美妙。
在这种时候,Alpha想让Omega欲仙欲死,Omega就会乖乖承受。同样,Omega要是想控制他的Alpha往东,Alpha就绝对不会往西。
迟景被迫举着蛋糕,身体还被荡得一沉一浮,才一会儿腰就很酸,小腹也很涨。
他空着的手摁了一下楼渡的大腿,皱着眉命令楼渡:“楼渡,去床上,我累了。”
楼渡亲亲他的肩膀尖,帮他把蛋糕放到一旁,“遵命,老婆大人。”
总算不用受刑一样,抖着手举蛋糕,迟景松了一口气,给楼渡一个冷眼。
不过受了情欲的影响,这个眼神只像调情勾引一样,让楼渡心痒。
楼渡一下将人抱起来,双手有力地举着他,故意放慢了步伐,而后将迟景抬高后放下。不间断地,这么抛起来,再托住,让性器一下一下地往里操。
深得要命,也大力得出奇。
迟景顿时没了冷静,尖锐地叫出声:“啊!楼……啊!不、不要!”
“舒服吗?老婆。”
“不、啊!楼渡!”
“老婆,告诉我,舒不舒服?”
“舒服,舒服,楼渡,停下,啊!”迟景妥协地回应他,声音都哑了,用力抓住楼渡的肩膀,指甲抠出几个印记,“呃啊!老公、老公!不要了,啊——”
太深了,太重了,撞得他快要破了。
楼渡太坏了,突如其来的这么肏,让他半分准备没有,每一下迟景都被顶得头皮发麻,交合的地方被操得要烂了。
他能感觉到里面的液体不停淌出来。有的溅到地上,有的顺着和他负距离接触的性器往下流,在楼渡粗大狰狞的性器上勾勒出蜿蜒的脉络,再一路向下……“楼渡……”迟景的双腿已经勾不住楼渡的腰,才这几下就已经让他浑身酥软了。
楼渡的喘息也很急促,但并非是体力不支,而是欲望的满足让他亢奋,让他爽到快失去理智。他吻着迟景的下巴,有些粗鲁地问:“小景舒不舒服,还要不要操?嗯?说话。”
“舒服……啊!楼渡,去床上……”
“小景好乖……”楼渡脑里有无数烟花炸响,他原地站着,抱着迟景的屁股和腰背,大力地操了十几个回合,爽了好一阵。
两个人相互依存地抱紧,他感觉到迟景在他怀里不自觉地痉挛,被操得快舒服晕过去,稀罕极了,又是抵着生殖腔的外沿操了好几下,才朗声回应:“已经在去了,宝贝老婆。”
那副狡诈坏笑的样子,让迟景想掐死他。
“好好好。”楼渡停下动作,让迟景缓缓,嘬他的脸蛋,呼着热气,哄说:“真的不要了吗,再来几下?”
“很不舒服,腰很酸。”
“嗯?”楼渡戏谑地看他,刚刚不是叫舒服吗?原来是骗我的?
迟景捕捉到他的眼神,带了两分恼羞成怒,“你……”
“哈哈哈我错了。”楼渡在他还没开口骂人之前就赶紧求饶,讨好地蹭他的脸颊,把他放到大床中央,覆在他的身体上方,边揉他的性器,边问:“想射了吗?”
迟景诚实地点头,抬了抬腿,示意他。
楼渡默契地将自己再次送入他的身体里,由慢及快,同时取悦迟景的敏感点,内生殖腔,还有硬挺的阴茎。
Alpha的性器总是比Omega的长,楼渡的更是。哪怕迟景的已经算是男人中的骄傲了,比起楼渡的,还是小巫见大巫。迟景最烦楼渡和他比大小。
毕竟就是他这样淡漠平静的人,遇到这种涉及男人尊严的事也是会愤慨的。
“老婆的性器怎么这么漂亮啊。”楼渡肏了没两下,就开始嘴贱。
迟景不听他说话,别过头去,只想享受性爱的快乐。
“好粉啊。”
“……”
“嫩嫩的,想舔。”
“……”
“啊,好小,老婆看,我一手就可以握住。”
“闭嘴!”迟景难得说话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楼渡笑得欢,咬一口他的鼻尖,道:“好凶。”说完快速给他撸动,同时加快抽插的频率。
迟景蹙眉,被他搓得既疼又爽,语气不满地说:“你轻点儿。”
“老婆皱眉怎么也这么好看?”
“……”
楼渡轻笑,他不再给迟景抚慰阴茎,而是靠近了些,压着迟景的腿,身下的动作瞬间更大了,极快极重,啪啪的声音响遍整间卧室。若是隔音弱一点,定会传到隔壁的房间里。
肉和肉的贴合摩擦产生无限的快感,他也动情不已,贴着迟景的耳畔,一声一声地唤他:“老婆……小景……”
迟景这次没有烦,而是默默抬手拥住他的肩膀,双腿挂在他的腰上,接纳楼渡的一切。
直到楼渡把炙热的爱液注入他的身体深处,直到他也被操得直接高潮射精。
房间里的温度一直升高,再升高。
终于在午夜时分,燃至极点,轰然炸开。
迟景的发情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