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在最前面,主动去挨家挨户的敲门。
毕竟受伤的是我,而且我是这一行当中唯一的男人,如果都不向前,难不成我还要女人去敲门啊。
我们敲响第一扇门的时候,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我们喊了几声,居然没有人!
我们走到窗户边往里面瞅,发现屋子里面堆了很多灰尘,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王楚嫣往屋子里面施了法,看了看里面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她说这里只是简单的很纯粹的,没有人住了而已。
我们又再去敲第二扇,还是跟第一间屋子一样。
我感觉后背发凉,这里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
而且令我我觉得奇怪的是,这里是没有人住。
但是他的路扫得很干净,每家每户的外面都十分的整洁。
屋子里面虽然没有人住,落满了灰尘,但是没有任何一点点杂乱。
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这里还有家畜活着,并且家畜的槽里还有食物。
我抓过一只鸡看,那只鸡的体温是温热的,证明是活着的好好的。
可是,没有人住,怎么会有人养鸡呢。
所以这里应该是有活人的,有可能是因为某些事情大量搬迁了,但是有少部分人留了下来,保持这里整体的整洁,并且还在这里生活。
那么他们是因为什么事情搬迁的呢,会不会和那些鬼魂有关。
我们敲了很多门户的门,看了很多屋子,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一个人。
王楚嫣也想不到办法,赵研有些慌了,她说:“沈兴,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我们得在天黑之前找到落脚处,如果你是鬼村的话,那我们的下场可想而知不会比在坟山那里好到多少。”
王楚燕听了以后,她劝说道:”你们不要太着急,我们已经过了最危险的坟山,我听我朋友说最危险的就是坟山那里了,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吧。大家小心点就是了,况且这里我们除了这个村子,我们还能找到其它的地方吗?”
是的,现下天色已晚,无论的我们的脚程有多快,我们都不可能再找到另外一个村子,更何况这个希望很渺茫,因为这种荒郊野岭是很难找到一个村子的,找到一个“死人村”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
我突然记起赵研之前也找过南明村。
我问赵研:“你找的那个告诉你南明村有个叫许仁的人可以医治我身上的鬼气的人,他有没有给你其它的线索。”
赵研想了想说:“好像有给过我一个纸条。”
赵研想了想,立刻开始找纸条,半天也没有找到。
王楚嫣皱紧眉头说:“会不会在半路弄丢了。”
我们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事,如果那个纸条保存得不够好,肯定是弄丢了。
赵研急出汗来,一边找一边说:“怎么可能会丢了呢,我当时明明放得好好的,就是怕它丢了。”
我们一边走一边等待着赵研把纸条找出来。
只要赵研找到了纸条,我们就有了一线希望,如果找不到的话,我们只能挨家挨户的找。
如果天黑了,那么,恐怕我们只能随便找一间屋子进去布阵法,在里面度过一晚,明日再看。”
不过,能不能平安的渡过一夜还是一个很值得考虑的问题,毕竟这种鬼地方,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没过多久,天也渐渐黑了下来,我感觉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们看,可是屋子里面明明空荡荡的。
我发现养在那些房屋旁边的那些家畜,一个两个的都死了。
刚刚明明还活着,现在我走过去,看到它们一动不动躺在地上。
我弯下腰抓起一只的,它们身体已经十分僵硬,好像死了几天似的,而且已经开始发臭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幻术么,也不像,毕竟很真实,我们是在自己的梦里吗,那也不可能,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些家畜刚才明明还活着的。
就在这时,赵研突然很兴奋的朝着我们喊说:“纸条找到了!找到了!你们快过来。”
那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周寂静的没有一点点声音,这里明明是夏天,明明是林子里面应该有很多虫鸟兽之类的,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静,静得可怕!
我们走过去的时候,看着纸条上写的字,是一个地址。
我们就决定照着这个纸条上的地址去找,但是路上我们得格外小心,因为这个村子实在是太诡异了。
说不定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我很担心,这是一个没有人的村子,那个可以治疗我身上的鬼气的人真的会在这里吗?
如果不在我该怎么办,如果这个地址是假的,我们找到的人也是假的,我们岂不是又陷入无尽的危险,我又该怎么办。
我感觉我自己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那就是把赵研和王楚嫣都拉进这里面来,我应该一个人来的。
虽然我一个人来,也许在半路上已经死掉了,但是我一个人死总比三个人死强。
我们加快了脚步,想快点赶到赵研纸条上的地址所在处。
我又开始产生幻觉了,我听到我的耳边有人在走路,而且是很多个人很热闹的那种,但是周遭却没有一个人。
我觉得后背都发凉,全身冒冷汗,我想把这件事情告诉赵研和王楚嫣,可是我又怕她们担心。
就在这时,我们已经找到了地址上的所在处。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古老的宅子,看起来很大气,门口还有两只石狮子守护。
门环也很旧了,看上去很久没有人敲了,我在想你面真的会有人住吗。
由于前几次都吃了不少亏,我们有点不敢敲门,犹豫了很久。
但是我后背的伤越来越严重了,我想鬼气已经侵*入了我的身体,所以它一直在扰乱我的意识。让我产生各种幻觉。
我不敢保证有一天,我会不会因为这种幻觉把我自己给杀了,或者说把别人给杀了。
这是一种很恐怖的设想,但是却是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