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管家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算起来,如果谁注意的话,就会发现管家的脸上浮现出变态的兴奋。
苏尘酿看看热血上头的苏家人,拍拍手,转身进里屋,关上门,慢悠悠的换了一件衣服,简单的梳洗一下后走了出来。
“教训完了?”苏尘酿坐到主位,修长的指尖微翘,慵懒的靠在椅边。
“是。”
苏尘酿看了看,似乎那个捕头受了很大的关照,那张脸已经看不出来样子了,就连他常年拿在手里的烟杆也被折断了。
“有件事想问你,在场的捕头,不知是哪位特意关照了我的丫鬟和奶娘?”
“……”捕快们对望一眼,又无声的低下头。
“不说?可以。”
苏尘酿笑了笑,招招手,苏尘渊被苏家一个老婆婆抱了过来,苏尘酿摸摸苏尘渊的手指,幸亏她回来的及时,要不然这双手就废了。
“那个夹手指的刑具看上去不错,各位想不想尝试一下。”苏尘酿轻描淡写的道。
“不可以,你这是动用私刑。”一个神情激动的捕快站了起来,怨恨的道。
“哦?原来你们还知道动用私刑这四个字。”苏尘酿的表情似乎很意外,弄的几个皮薄的捕快都脸红了。
“也罢,既然你们情绪这么激动,那么姑娘我就不用你们带的家伙玩了。”说着,苏尘酿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在桌子边磨了磨,那摩擦声明明不大,却好像磨在他们心上一样慎得慌。
“咔嚓——”伴随着桌子角断裂的声音,在场人的心脏也同一时间仿若停止跳动。
“嗯,不错,很锋利。”出乎意料的,苏尘酿什么都没做,只是拿起一个清脆的苹果刮皮。
可是就是这样,在场人的额头不由自主的溢出汗水,那种说不出来的压力压在心头,无法让他们呼吸。
苏尘酿低头刮果皮,仿佛不经意的问道,“这位捕头大人,请问你为何只穿一只袜子?”
那位捕头身体颤抖一下,没有说话。
“无声胜有声吗?”苏尘酿音若天籁,却如同飘在云端,空灵而飘渺。
“咔嚓——”苏尘酿将苹果一分两半,一半在手里,另一半滚到地上。
“我说,在那丫鬟手里。”
“你说谎。”苏尘酿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
“没有。”那位捕头慌乱的摇头。
“不是在手里,而是在小爱的嘴里。”
“……”苏尘酿给他的心理压力,差点让他的精神崩溃。
“来人,送这位捕头大人回家,还有告诉他老婆,他老公利用官权非礼我们苏家的丫鬟,最好让她想办法平息我们苏家的怒火,给她个建议,比如天天拿臭袜子塞她老公的嘴。”苏尘酿指了指苏家最热血,也是最冲动的小伙子,苏贺。
“你盯着点。”
“保证完成任务,让这家伙的嘴比吃臭豆腐还臭。”苏贺摩擦着手心,兴奋的道。
“不错,孺子可教也。”苏尘酿夸奖一句,就让苏贺拖着面无血色的捕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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