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肯定是好姑娘,这点毋庸置疑,可我心里只有燕子姐,本身又不是那种有花花肠子的人。
所以,即使听到顾倾的话后有些动心,但我还是忍住了,愣是没吭声,人家姑娘家失用足了勇气说出这句话,见我没吭声,哪还有脸再说,人家已经够主动了。
我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这样对顾倾很过分,我就转过身,把顾倾抱在怀里了,跟她说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儿呢。
被我抱住之后,顾倾明显抖了一下,身体似乎很僵硬,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她呼吸均匀了许多,这是睡着了,可我却睡不着了,少女的清香让我火急火燎的,可因为心里装着燕子姐,我也不想,也不能去干啥。
但睡不着也是个事儿啊,想来想去,我小心翼翼的起床,到外面找了一瓶白酒,一口喝了小半瓶,顿时就上头了,回到屋里后,模糊的就睡着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顾倾早就不见了,干净的衣服整齐的放在我枕边,床头柜上还有一杯清水,我看了真的是心里一暖,心里面生出一个想法,如果没有燕子姐,我一定会好好的对顾倾的。
洗漱后,脑袋疼的不行,昨晚那口白酒喝的实在是太冲了。
见我出来,顾倾冲着我微笑,让我赶紧吃饭,我有点尴尬,还好二奎他们不在,要不然可愁死了,估计他们知道昨晚啥也没干,一定得笑话死我,所以我决定这事儿坚决不告诉他们。
吃了饭后,我就带着顾倾去了ktv,在我们预留的包间内,顾倾唱着杨钰莹的歌,我们小声的研究赌局,同时让杨明练习手法,期间我给刘汉奇打了一个电话,跟他说凯子今晚想去赌局耍一耍,想跟他见一面,商量一下晚上咋做局,刘汉奇立刻说随时可以见面。
放下电话后,我就让他们继续,我就准备离开了,可顾倾也跟了上来,问我去哪,我说见一个朋友,她说也想跟着去,我立刻说不行,跟她说我要见的是要千的人,可不能带她去,因为那太危险了,顾倾听了后就低下头了,说让我小心点,开着慢点。
估摸着是感动了,毕竟是的做法是要保护她。
刘汉奇对我算是非常信任了,因为他约我见面的地方,正是他和陈伦落脚的地方,这是一个信号,证明他已经就要掉入局中了,可是我却丝毫不敢松懈,因为刘汉奇也极有可能是故意的。
所以,到了刘汉奇那之后,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地上很脏,桌子茶几上没有灰,电视上面却是有点灰,厨房非常乱,碗池里都是脏碗,通过这些可以看出,这的确是他们所住的地方,而不是临时找来的。
陈伦不在,我随口问了一句,刘汉奇说他跟猪八戒他二姨睡觉去了,看我没明白,他就跟我说,陈伦有个富婆,得有二百多斤,陈伦一周得陪人家睡一次,每次回来都得扒层皮。
言语之中,满满都是鄙夷,吃女人饭,就没有被瞧得起的,我也挺瞧不起这种人的,好手好脚的,咋就去当小白脸了,真是想不通。
我跟刘汉奇唠了一会儿,商量了一下晚上的计划,我们的想法很相似,或者可以说是不谋而合,这种默契,让我们的关系更近了一层,有很多微妙的变化,都是从细节上决定的。
商量好了之后,我就跟刘汉奇告别了,回去找到了杨明,又嘱咐了一下该怎么出千,他拍着胸脯说,我教他的,他都手拿把掐了,我告诉他不能表现的太完美,因为他只是一个二把刀子的老千,所以得漏出点马脚了,但这个马脚不能太大,能让我和刘汉奇发现就行,至于场子里的暗灯,我和刘汉奇商量,是要让小柯和陈伦去吸引注意力。
商量好之后,我们就准备找个地方吃饭,正巧碰到了黄然也要回家吃饭,黄总就说让我们去他家吃饭,还一顿吹徐老师的手艺什么的,真是懒得听他吹了,我们就跟着去了。
这个黄然,自从和徐老师从归于好后,除非有重要的应酬,否则每顿饭都会回家吃,十足的好男人啊。
人就这样子的,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而黄然是幸福的,因为他失而复得。
开车的是文龙,我和顾倾还有小柯坐在后座,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顾倾,那时候心里想着,如果我现在不珍惜顾倾,是不是也会有失去她的一天呢?然后,脑子里就都是燕子姐的身影了。
黄然家很大,他买房子的时候,一口子买了上下两楼,都是一百多平,打通后就是一个大复式,家里布置的也很温馨,都是徐老师的手笔,看到我们突然来了,徐老师有点不高兴了,给黄然一顿教育,说他没长心,来朋友了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也好多准备几个菜啊,黄然笑嘻嘻的说忘了,徐老师白了他一眼,就说你们先坐,我再弄几个菜去。
我们说别那么麻烦了,对付吃口就行,徐老师说那可不行,到家里来了就得吃好,我说顾倾你去帮嫂子,她就很乖巧的去了。
这顿饭吃的很热闹,人多菜香,但却没有喝多少酒,因为晚上还有局,黄然到了家就跟个乖孩子似的,说话都不带脏字了,看的我们一愣一愣的,徐老师手腕高啊。
吃了饭后,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就准备撤了,可徐老师却把顾倾留下了,她说黄然晚上的火车去男方看设备,想要让顾倾陪她,这没的说,我就让顾倾留下,她有点依依不舍,告诉我晚上饿了就在外面吃点别吃方便面不营养,反正二奎他们是一直在起哄。
离开后,我开车ktv的奥迪车,换了一个假牌子,拉着杨明去了场子。
毕竟是有钱人家的凯子,奥迪车更能彰显杨明的身份,之所以会换牌子,是因为ktv的牌子太招摇了,三个6呢。
到了场子后,我就跟杨明随意玩着,看到了刘汉奇,就给他使了个眼神儿,他点点头,并没有立刻跟过来,而是自顾自的玩,但不经意间,我却看到了陈伦,他在角落的位置,正往出掏相机,估计是想拍一张杨明的照片,然后好去打听。
我借故上厕所就离开了,不想让陈伦拍到我,在桥北,知道我的人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因为身份的问题而前功尽弃了。
说说这个场子的,这是桥南的场子,设在一个倒闭的饭店中,整个二楼都是赌局,甚至还有百家乐的台子,还有人像模像样的玩梭哈,也有人玩锄大地,黄然跟我说,这是整个前市最大的场子了,已经可以说是真正的赌场了。
而在饭店楼下,则是看场子的混子,足有三十多人。
我们进来的时候换了筹码,这种筹码跟赌片里面看到的一样,材质有点像陶瓷,最小面额是五百,最大的是一万。
而这个场子,就是魏刚开的,从场子的规模上看,就知道他的实力其实是比诚哥更胜一筹的,至少在白道上,他的能量要比诚哥要大。
不过,诚哥在白道上也不是完全没有人,谁还没一把保护伞啊。
在东北,赌大钱几乎就是推牌九,梭哈什么的很少有人玩,更别说百家乐了,至少我是没玩过百家乐的,大虾去过澳门的正规赌场,他跟我说,百家乐的乐趣远比推牌九要大。
我们象征性的在百家乐台子前玩了一会儿,输了点钱后,杨明就骂了两句,说这玩意不好玩以后再研究,然后就去了牌九局。
而真正的千局,经过一系列的铺垫,也正式展开了,可变故却总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