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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夏胜的怒火

夏宛音一听她这话面上露出一丝惊奇,重新站起身来,上下打量一下王冬梅:“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刚刚所有人都在场,怕是都听见了,您不是让我跪下来求您告诉我母亲的下落吗?作为女儿,我迫切想知道,自然愿俯首称臣。”

“呵呵,宛音说笑了,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搞成这般僵硬呢?婶娘我是说笑的,不过是祖母这几日病重,一家人气氛略微有些压抑,如今你来了便想着开个玩笑,让大家乐呵乐呵,是吧魁儿!”说完转身给了夏魁一个眼刀。

夏魁愣怔半刻,便可赶忙上前扶着自家母亲,对着夏宛音笑嘻嘻的说道,“是啊,妹妹既然来了,就应该坐下一起喝个茶,没必要这般动气,如今这赵小公子在,正好今年新下的茶叶还不错,不如我们坐下好好谈谈。”

夏宛音看着瞬间变脸的王冬梅,便只觉得恶心,如若不是她能说出自家母亲的消息,自己真是一秒都不愿意在这呆下去了。

她转而看向一旁的夏纯,夏纯满脸疑惑的看了眼自家姐姐,却见她给了自己一个笃定的眼神,心安了不少。

“看来夏夫人的意思是准备告诉我,我娘被您关在何处了。”夏宛音直奔主题看向对面的王冬梅。

王冬梅听了她这话,脸上的表情便是一僵,握着自家儿子的手臂不由加紧了力度,转而看向夏宛音:“想要知道您母亲的消息,也好,把你手中的信件给我我就告诉你母亲的下落。”

“夏夫人倒是爽快,只要您带我找到母亲的下落,我自然会将这信原样送给您,不然的话,我又如何相信你,到时将着信烧了一了百了,而我的母亲却没个下落。”

“那我如果将消息告诉你的话,我又怎可保证你会将信给我?”王冬梅看向夏宛音,眼睛也是淬了毒一般。

二人针锋相对,一旁的夏胜略微有些着急。

他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他只知道刚才王冬梅说,锦绣还活着,他苦苦寻找十年的人竟然被她藏起来。

夏宛音一听她这话,露出一个为难的表情,转而看一旁的赵清羽:“这还真是一个为难的事情,确实,既然大家都互相不信任,那可如何是好?”

说到这里,又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满脸惊喜的看向王冬梅。

“不如这样吧,既然赵小公子在这儿,那么我便将这信交给赵小公子,赵小公子你尽快将这封信带给你的父亲,到时我便去牢房中看望夏夫人,想来那个时候夏夫人是一定会想要告诉我我母亲消息的。对吗?”

说到这里,又一脸讨好的看向一旁的赵清羽。

赵清羽看着面前这个耍宝的女子,满脸的宠溺,他何时见到过这么多表情的人,还真真是一个活宝。

“赵公子,到时如若我想进这牢房审讯室,不知可否通融?”

“宛音既是我的朋友,那就是我们赵家的朋友,再者说,在这次山贼之行中,你我也算是同生共死之人,想要进审讯室简单的事情,当然可以!”赵清羽也不看别人,陪着夏宛音演这场戏。

一旁的王冬梅和夏魁一听这话,都不淡定了。

夏魁上前两步冲着这二人说道:“你们这是公然徇私枉法,我要告你们!”

赵清羽看着夏魁,眼神露出一丝不悦,夏魁看着他这表情后退一步:“我却不知,如今这启明镇就一时没了规矩,不知你要状告,我是何罪名?”

“难道让原告去审讯室也是不正确做法,看来我爹平日里教我的还是不够,下次还需要请教这位先生了,不知这位先生,您出自何门何派,到时我也可告知为父一二。”

夏胜一听这话,也从刚刚的回忆中醒神过来。

虽说他不待见王冬梅的做法,但看到自家儿子遇难,也不可不帮赶忙上前制止道:“赵小公子这是何用意,魁儿他就是个粗人,不懂得礼数才会这般坏了规矩,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总得有解决的方式不是吗?总不得真的要闹到公堂之上才能解决。”

说到这里,他瞟了眼一旁的王冬梅转而看向夏宛音,眼神中带着些讨好:“宛音我知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就算是我们早已断绝了关系,但你也不愿意看着祖宗的基业就此毁于一旦,百年的声望就这么白白牺牲掉了吧?”

“我也着实不知你婶娘会做出这般让人不耻之事,这些年来我也被瞒在其中,如今既知道你娘还活着,就算你不盘问,我也会问的,所以这毕竟是我们的家不是么,闹到官府上,人尽皆知的怕是不好。”

“夏先生,您莫要叫的这样亲切,毕竟我早已和你们夏家毫无关系了,不过你说的也在理,这闹上公堂确实牵扯太大,不过你也知道,如果我想闹上公堂,今日也不会到这里来。”

“既然我已经知道母亲还活着的消息,必将要带走她,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相信一定是有方法让她说出我母亲的下落,我相信夏先生的为人,不管如何也是君子一言,这信我就放在桌上,只要我母亲见了自然便交给夫人,但如果找不到,或是骗我,这件事情可就没完了!”

夏胜听见她这话,心中甚是别扭。

他这辈子虽说到现在过的没落了,但终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什么也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雨自己也都见过,可是却从没有求过人,如今这般低声下气的求人,却听得这样讽刺,这话任谁也不会面色好看的。

他转头面色铁青的看向王冬梅,向前走了两步:“王冬梅,你把锦绣藏到哪里去了?”

王冬梅看见他的表情,眼神渐渐起了变化:“怎么着急了?”

夏胜听见她这话,眼神忽得飘向她身后夏魁,心虚的撇过了眼神:“你不要再胡说了,我不知你竟敢将锦绣藏起来。”

“再怎么样她也是我兄弟的夫人,你这么做也太过大胆了些,她究竟做了些什么让你这样觉得天理不容的事。”

王冬梅听见他这话,眼中的怒火顿时烧了起来,她甩开自家儿子的手,向前走了两步,一把拽着夏胜的衣袖,将他转了过来面向自己。

“做了什么?她是没做什么,可是你呢,你明明知道那是你兄弟的夫人,可是你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