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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不就是走几步路嘛

夏母听见夏宛音这句话之后,笑眯眯的又走到门口,冲着自家女儿说道:“你这臭丫头,连娘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是娘啊,快起来将门打开,娘要有事情与你说。”

夏宛音本想着发火的,可是听到来人是自家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从床上站起身来,闭着眼睛向门口走来。

刚一打开门,门边任锦绣看到睡眼惺忪的女儿,不由掩面而笑,自家宝贝女儿什么都好,唯一点就是喜欢睡懒觉。

“你说说,你这个丫头平日里便是这个样子,整日就恨睡不醒一样,你说如果将来嫁了人,让你去伺候公婆就你这样的,可如何是好?怕是要和公公婆婆闹别扭了。”

夏宛音听到自家娘这话,打开门便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任锦绣顺着她的视线看着屋中,刚走到屋中便看到一旁夏纯的被子,依然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赶忙问向一旁的夏宛音:“音丫头,纯儿呢?怎么一大早就变不见了踪影。”

“莫不是昨天还是有些想不通?”

这般想着,任锦绣脸上的神色愈加难看了不少,也忘记了刚开始说要来这里所说的事情。

夏宛音听到自家娘的担忧,赶忙走过来,按着自家娘的肩膀让她坐下:“你放心好啦,纯儿没有那般小气和不经折腾的,昨日一夜她依然想透了,这不今日一早便已经去忙活她自己的事情了。”

“你放心吧,我昨日交给她一个配方,这一早她便准备上山寨去跟村民去讨要这些药材,咱们的工厂不是马上就要开始动工了吗,这些原材料是不可少的。”

夏母一听这话便安心了不少,只要不是心情复杂,对这点事情伤心难过便好,其他的她也不可多问什么。

不过突然被这夏宛音提起动工的事情,她却突然想到自己所来的目的。

“音丫头啊,说起这动工,咱们还有件事情要做。”

“娘且问你,这房屋如今何时就要开始动工了,我听说你早已经把那准备修葺房屋的大师父已经找来了,现在就住在你住的那座房子里边,如果是如此的话,那动工的时间有没有确定?”夏母关心着问着夏宛音。

夏宛音听到自家娘这话,只得抹了把脸,边擦着手边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然后用布擦干净的手,替自家娘倒了杯茶,放到自家娘旁边。

“娘说的没错,这房屋也确实开始了,这不这两边着手开始,今日赵清羽还会再来的,便和着柳昌明柳先生准备商议一下这如何动工的事情,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也就这两天了。”

夏母听了她这话,悠悠的点了点头:“说起这个事情,我们还得赶紧办了,如果真的要开始动工的话,我们必定需要搬到人家刘寡妇家。”

“你想来也听着张木匠的媳妇说过,我和这刘寡妇渊源颇深,虽说十多年未见了,可总得需要提前去见人家一面。”

“这房子虽说是我们掏钱租的,可是也终究是承了人家的情,不得不提前去看一下,而且为娘也真的想见一见这位老朋友了,不如你抽个时间陪陪娘去走一走吧。”

夏宛音听得娘这么说,点头同意:“娘所说的不错,确实是这个道理。”

“毕竟是乡里乡亲的,而且是娘的多年好友,理应去探望,哪怕咱们没有租人家的房子,这也是我们作为晚辈应该做的事情,这些年来我竟然不知这些事情。”

“这样吧!娘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准备一下再拿些礼物一同去看一下刘婶。”

“唉,好。”夏母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她巴不得现在就去,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去。

夏宛音看着自家娘这个样子,笑着摇了摇头,这副样子还真的是小孩气的厉害。

“也不知这长年不见的老朋友已经长成何种模样了?”夏母一路边走边说,话也比平日多了起来。

夏宛音在一旁劝说着:“娘我知道您开心,可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如今这路途太远了,我就说咱们套个马再过来,前几日那赵公子不是给了咱们一辆吗?”

夏母一听这话,瞬间变不开心了:“不过是在村里走上几步,怎么就委屈我了?”

“哪有你说的那般矫情,我什么时候也成了这个样子,你且放心就是了,哪会有那么多的圈圈绕绕。再者说,让这村中人看了,还得说咱们嘛。”

“不就是走几步路嘛?你还不相信娘我吗?你瞧瞧我连气都不带喘的,咳咳。”这话还没说完便咳嗽了几声。

一旁的夏宛音看见自家娘这般倔强的模样,不由轻摇了摇头,算了,自己劝不住就由着她的性子来吧。

“对,就是这个大门。”夏母走到门口看着这门牌上的题字,便异常兴奋地冲着一旁的夏宛音说着。

夏宛音抬头只见这灰木色的门框,虽说算不是大气,比不得自己所租房子的那般气派,却也是不错的存在。

至少有一个院子的模样,只见上面放着张府两字,一时心下有些好奇,看向一旁的娘:“娘,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是刘寡妇吗,怎么又是张府?”

夏母一听这话,呵呵一笑,“刘寡妇自然是她自己姓刘,这张自然是她丈夫的姓氏了,这你也需要问?”

任锦绣想到夏宛音连这儿都不懂,心下也是有几分痛惜。

平常的女子家,哪里不知道“出嫁从夫”这一点,她这女儿倒好,连这些问题都问得出来。

夏宛音被任锦绣这么一瞥,嘴角微微抽搐。

她能说,她这个从21世纪过来的,着实忘了这一点了吗?

“娘……”

夏宛音拽了拽任锦绣的袖子,撒娇着。

夏母则是嗔怪了一眼,但很块又转开了话题:“唉,说起这个来也是一件伤心事。”

“我这些年来一直被关在地窖之中,竟然不知我这姐妹受了这么多的苦,想想我们两个人还真是同样的命运多舛,如今也不知道她过得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