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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鱼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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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这顿饭吃的越发沉默,最初还耐着性子答应两句,后来白振阳只像在演独角戏。

这边安静,隔壁谈话声倒隐约传过来,男女调笑,好不热闹。

这里包间是半封闭式,中间以屏风阻隔,前面一溜月拱形状勉强做个门的样子,私密性不是特别好。

隔壁声音相继传过来。

两人各怀心事,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振阳倒茶瞬间,一道影子砸在他面前,抬起头,看到了他一直不肯承认的女朋友。

余男抬头瞄了眼,低头继续吃她的。

秦琦站他面前,紧盯住他,低声骂一句:“白振阳,你混蛋。”

他眼神里透出不可抑制的厌恶,又偷偷瞄一眼余男,索性放下茶壶,冷声说:“这么巧在这能碰上,也正好,我还想找你呢。”

秦琦眼睛亮了亮,语气松下来:“你找我?”

谈话内容吸引不了余男,她什么也听不见,低头夹菜吃。

白振阳撇清道:“女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你我都明白那次是怎么回事,你在纠缠也没意义。”

秦琦身侧的拳攥紧,“我追你一整年,半年前我们明明还...”

“十年都没用。”白振阳慌乱片刻,立即打断她:“逢场作戏你别太当真,你这种女人不像死缠烂打的,怎么没完没了呢?还有,我警告你,别再找男男麻烦。”

听到名字,余男皱了下眉,撂下筷说:“我饱了,你们聊。”

她起身,秦琦突然推她一把,余男跌回去,对方恶狠狠的:“你上次怎么说?你们没关系?没关系还出双入对来吃饭,骗鬼呢?”她挥手打落碗碟,‘啪’一声,咬牙挤出两个字:“贱.人。”

游松一句‘玩玩而已’还没落音儿,随后传来碗碟破碎声。‘贱.人’两字清晰传进他耳中,尖厉刻薄,声调语气有几分熟悉,却想不起来。

听到响动,吕昌民几人也止了声,回过头打探看热闹。

游松抬眼望去,屏风后站个女人发疯般扫落碗碟,他皱了下眉,面容有点熟悉,在哪见过却没印象。另外有两人坐着,被椅背遮去大半个头,看不清容貌。

直到下个声音响起,一个女人冷静说:“你起开,不然让你真变鬼。”

他瞳孔猛缩,马上听出那是余男声音。

余男佩服她哪来那么多力气纠缠,秦琦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指向她,歇斯底里吼“你不爱他了,为什么还不肯放手?”

他们已吸引无数目光,大堂经理和几个服务员往这边跑。

余男说“方向错了,我觉你应该质问他。”

余男抬抬下巴,白振阳避开她目光,不自然清清嗓子。

“我承认,一年前是我勾|引他,但你知道吗?半年前我们一起生活了一个月,那段时光很快乐,我们本来好好的,要不是你,他不会突然离开...”

“你住口。”白振阳粗声呵斥。

他们分手一年,白振阳不见踪影,半年前阿婆扭伤脚住进医院,余男打电话通知他回来,他试图和她重归于好,她拒绝。阿婆出院,白振阳绝望下去北京办画展,直到几天前才回来。

余男自嘲的笑笑,终于知道秦琦为什么会恨她。

白振阳拽住她手腕儿,“你别在这发疯。”

秦琦另一手去够茶壶,没等水扬出去,白振阳反扣她手腕,一壶热茶沿她手臂泼下来。

秦琦哀叫一声倒在地上,手臂、大腿通红一片。

余男抿紧了唇,白振阳起身,“一切到此为止,这只是个警告,以后你再敢招惹她别怪我不客气,还有,我自始至终只爱余男,我想喜欢和玩|弄你应该分得清。”

大堂经理赶紧命人去拿干毛巾,周围一圈人,白振阳想拽余男离开。

余男被他拽住却没动,她瞥一眼地上泪流满面的人,朝服务员说:“麻烦帮我把茶水续上。”

服务员为难,不敢动。

白振阳明白了,喝一声:“还不去。”

服务员抖了下,顾客不能得罪,大堂经理俯身对她说句话,服务员跑开。

茶水蓄满,余男拿手探了探,酒店怕出事,只给了温开水。

她端起来,秦琦还在地上坐着,余男说:“这回你明白了?他是玩|弄你,谁动真感情才是傻|逼,以后下|贱的事儿少做,即使要做,也该看值得不值得。”

她起身,秦琦惊恐的看她,余男手一扬,秦琦本能抬手去挡。

然而,该来的没来。

一壶水从白振阳脑袋淋下来,白振阳没防备,下意识张嘴大口呼吸。

大厅忽然静了,秦琦挂着泪,吃惊的抬起头。

顿了几秒,白振阳不可置信看向她:“男男你...”

余男送他一句“爱不爱的,你别恶心人。”

她把包甩肩上,绕过人群往外走。侧了侧头,正与一道视线对上,那人懒洋洋坐在包间里,红光满面,醉意醺醺,怀里抱了个女人。

游松嘴角含笑,眼睛亮的夺人,直到她身影消失才收回目光,有那么一刻,他觉得那壶茶她想泼在他头上。

游松心里笑开了花。

张硕后知后觉‘啊’一声,“那不是余导?”

游松没反应,双目涣散,马上要醉倒。

吕昌民追着余男背影,一脸惊艳还没收回:“真够辣,那女的你们认识?”

他目光淫|邪,张硕脑袋转快了,摇头笑:“喝多了,人都认不清。”

吕昌民又往门口看,游松暗骂一句。

旁边张曼叫他:“醒醒,游哥,该走了。”

游松勉强睁了下眼:“去哪?”

张曼扶着他“你说呢。”

游松嗬嗬的笑,趴她耳边说:“喝的有点多,硬不起来,今天伺候不了你。”

张曼耳痒的缩了缩,一阵失落,却笑:“游哥你说什么呢,我送你回酒店,要不住我那也行。”

游松欲拒还迎,暗中使力不容置疑推开她,晃悠着起身和吕昌民道别。

吕昌民见他醉态,也没勉强,朝张曼使了个眼色,一行人相继往外走。

秦琦还坐在包间过道上,有服务员在旁边给她抹烫伤膏,细嫩皮肤烫出几个水泡。她缩在墙脚,完全不见平时的嚣张跋扈,一张小脸悲怆欲绝,挂满泪痕,显得纤纤弱弱,分外可怜。

吕昌民脚步一顿,脚尖转向,往那方向去,邵淑敏扯他一下,被甩开。

秦琦面前多出一双脚,尖头漆亮的皮鞋光可照人,黑色西裤脚线笔直。裤线往上缩了下,随后一只手挑起她下巴,男人柔着声音说:“女人是被宠的,哪能这么对待?那男人有什么好,你这梨花带雨的不是不值得?”

晚风吹拂,送来一阵凉爽,远处有湖水拍打岸边的哗哗声。周围灯火喧嚣,远山和黑夜融为一体。

吕昌民开车离开,张硕架着游松往车边走,他们这次开车来大理。

张硕还嘀咕:“岁数大了,酒量都不行,这点就能把你灌蒙。”又往他下面瞟一眼,解气的说:“那个肯定也不如我。”

他肩上手臂忽然拧紧,他吃痛,叫起来:“哎哎,疼疼,你轻点儿。”

游松淡定站直身,张硕瞪大眼:“你装醉?”

“不如你?”

张硕嘿嘿笑:“你最强,你最强。”他揉脖子:“你这玩的哪一出?”

游松步伐稳健,跟刚才醉意滔天判若两人,张硕心说就你鬼主意多。

他摸出根烟吸了口,才瞥着他:“姓吕的疑心病太重,想往我身边儿安眼线,哪儿那么容易。”

张硕说:“上完再说呗,那女的有点儿料。”

游松想起什么,笑出声“我有更好的,我上她?”

他顺口问“谁?”

话说着,两人上了车。

张硕追问:“到底谁?”

游松笑骂:“别跟个娘们儿似的。”

张硕切一声“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想起什么“我刚才好像看见余男了,那姓吕的他妈是个色胚子,啥女人他都想试试。”

游松没吭声,他又问:“你看没看见?”

“看见什么?”

“余男。”

“没,你喝多了。”游松岔开话题:“吕昌民越谨慎他背后鬼越多,如果后面签了约,他想找人监视我们。”

张硕问:“他什么目的?”

游松说:“掩饰什么,或怕我们发现什么。”

“那接下来怎么办?”

游松说“将计就计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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