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二十八
周乔宁想到慈善拍卖的事会发酵的那么快,才过了一晚,第二天早上他睡醒,就接到了周佳怡的电话。
周佳怡然不知道周乔宁昨晚也在现场,亲眼见证了何晋云出糗的场面。
她只是在电话里告诉周乔宁,来他们爹和何定了下个月的15号帮周乔宁和何晋云办订婚仪式,现在因为何在余城出了丑,所算过一阵儿,等风波平息了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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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乔宁听完后惊得睡顿消,冷汗差点下来,从床上一个鲤鱼挺弹了起来。
“什么?!下个月15号?我怎么不知道?!”
周佳怡不为地:“也是昨天才定下来的,这不是来得及告诉你嘛,谁知道昨晚何晋云就出事了。”
周乔宁喃喃道:“……好他出事了。”
周佳怡听清楚,“你什么?”
“什么姐,那个要是什么事儿就挂了啊。”
“等等,”周佳怡猜到周乔宁想开溜,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恨铁不成钢地念叨道,“你最近一天到晚的忙什么呢?司了也不想着找个正经事做,一天天就知道玩,人都废了!这样,你从今天开始就来我这儿上班,里司事情这么,你也帮我分担点。”
开玩笑,然不能回周的司,要是回去了,那不就得天天被周佳怡盯着,时不时要挨训挨数落,一点儿自由都了。
再了,他做出点成绩让爹和大姐刮目相看,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到司二世祖,他将来怎么服众。
“姐,我一天到晚玩,我有正事儿做。”
周佳怡不相信,噼里啪啦又是一通数落:“什么正事儿?这都几点了你在床上躺着?我不电话过来,你准备睡到什么时候?这叫有正事儿做?”
周乔宁从床上爬起来,把手机夹在脑袋和肩膀中间,拿了衣服边朝浴室走边不服气地反驳:“我这不是正要起来呢,你电话就来了,好了姐,先不跟你了,我马上要出门去谈一桩大生,我去洗漱了啊,拜拜姐,有空我回看你。”
周乔宁挂了电话走进浴室,来到洗漱台的镜子面,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
要不是昨天秦怀误误撞,他和何晋云的订婚日期差点就定下来了!
而且这次的事只是推迟了订婚,并有让两有取消联姻的算,只能帮他挡一时而已。
要想彻底推掉联姻,关键是看他能不能向周锦江和周佳怡证明自己已经不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败子、
所他得尽快把司夺回来,不管是秦怀是江随,总先搞定一个再!
周乔宁来今天算去秦怀那儿,反正江随回国,演戏也人看,但因为早上周佳怡的一通电话,让他有了危机感,于是去tony那里捯饬完自己,乖乖去了秦怀司报到。
秦怀开完早上的例会回到自己办室,突然严秘进来,一脸警惕地和他报告:“秦总,他又来了。”
秦怀莫其妙,“哪个他?”
严秘:“就是那个江总的堂弟daniel啊,我为他不会来了,结果今天又出现了,您他会不会又有什么新的阴谋?”
严秘不知道秦怀他已经揭穿了周乔宁的身份,所依旧提防着周乔宁。
“是他啊,事,其实他就是……”秦怀来想告诉严秘daniel的真实身份,可话到嘴边突然停住,转念一想,要是严秘知道了这件事,那他不就理由“折腾”周乔宁了吗?
那岂不是了很乐趣?
于是话到嘴边舌头了个弯儿,语气十分正经且严肃且果断:“错,其实他就是有阴谋!他不是要来实习吗?你让他来我办室,再找人搬一张办桌过来。”
严秘愣住,百思不得其解,“这是要干嘛?”
秦怀冷冷地:“知己知彼,把他放到我眼皮底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严秘恍然大悟,朝自boss伸出大拇指,由衷称赞道:“是秦总您的手段高明!我这就去办!”
秦怀淡然地挥挥手,“去吧。”
严秘先叫人搬了一张办桌到秦怀办室,然后下楼去找周乔宁。
周乔宁正一个人待在一间办室里,坐在板椅上,朝着落地窗外,低着头,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玩手机,冷不防办室门被开,听到严秘刻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daniel,收拾一下你的东西,我带你去新的办地点。”
周乔宁放下手机,连人带椅转过来,奇怪地问:“新的办地点?哪里?”
严秘皮笑肉不笑道:“一个比这里更舒适的办环境。”
周乔宁将信将疑地站起来,“我觉得这里就挺好的,换来换去挺麻烦的,就不用了吧。”
严秘:“这事儿是秦总的安排,我也不能做主,您要是有问题,可亲自去找秦总。”
原来是秦怀让他换地方啊,小题大做,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行吧,那你等等,我收拾一下。”周乔宁不情不愿地收拾起办桌上的东西,其实属于他的东西也什么,就是一些资料,这么天来,都落灰了。
收拾完东西,周乔宁抱着资料跟着严秘乘电梯来到了大厦顶层。
周乔宁看到严秘按顶层按钮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了,等到电梯开门,他急着出去,狐疑地问严秘:“这一层不是总裁办室吗?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严秘一板一眼地:“是秦总的吩咐,让我把你的办桌搬到他办室,后你就在秦总的办室里实习。”
“什么?”周乔宁眉毛拧起表情因为外而扭曲,脸上的妆差点裂开。
秦怀都已经知道他是谁了,为什么让自己待在他的办室里,这伙到底想搞什么鬼?
难不成,想跟他发展一段刺激而又隐秘的办室恋情?
不过周乔宁很快就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这个荒诞可笑的念头,秦怀那种骄傲自大的性格,怎么可能。
哦,他知道了!
秦怀所把他带在身边,是想给两人创造独处的机会,然后等着他像一样主动去追求自己!
毕竟原主曾经为了追求秦怀,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现在秦怀对他有了思,秦怀臭屁的性格,肯定不会主动开口喜欢,所才用上了这种手段,等着周乔宁主动投怀送抱,然后他再半推半就地答应。
周乔宁很快就想明白了秦怀的小心机,默默在心里翻了无数个大白眼。
狗东西,他是那个脑子的花痴呢?等他主动,想得美!
严秘见周乔宁愣着不动,忍不住催促道:“daniel,秦总让你去他的办室实习,明他是关心你啊,别愣着了,快跟我走吧。”
周乔宁犹豫了一下,走出了电梯,既然猜到了秦怀的目的,那他也什么好怕的,去就去,谁怕谁。
严秘领着周乔宁进了秦怀办室,秦怀只是冷淡地扫了周乔宁一眼,便指着左手边的一张空办桌示道:“你的位子在那儿。”
周乔宁默不作声地把东西搬过去坐下来,态度十分配合。
秦怀:“严秘,你先出去。”
等严秘关上了办室的门,秦怀才看向周乔宁,“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搬到这里来吗?”
周乔宁一副随你便的表情,“不知道。”
“省得你在我背后搞出什么幺蛾子。”秦怀语气不冷不热地,“所你给我实点。”
周乔宁答应也不答应,只是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朝上翻了翻眼皮,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秦怀:“我工作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扰,所在我工作的时候,你要保持安静。”
周乔宁腹诽,切,不喜欢有人扰,要不是你把子叫到这里来的,你为我愿“扰”你啊!
周乔宁懒得再听秦怀装腔作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资料,侧过身坐着翻看起来,留给秦怀一个写着“帅哥不想理你”六个字的侧脸,成功堵得秦怀哑口无言。
秦怀忍不住往周乔宁那里看了好几眼,嘴唇微张似乎想什么,不过最终是忍住了,也低下头开始做自己的事。
也不知道过了久,周乔宁看资料看得上下眼皮起了架。
他又不是真的来实习的,就是装装样子,来一个人在下面可玩玩游戏、刷刷视频什么的发时间,现在待在秦怀这里,为了不影响到他,什么都不能做,都快无聊死了。
秦怀处理完务,一抬头便看到手撑着脑袋在那里瞌睡的周乔宁,心里不禁暗生疑窦。
周乔宁最近是怎么了?都快变得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周乔宁了。
的周乔宁,就算他态度再冷淡,也不会因此畏惧退缩,照旧对他嘘寒问暖、大献殷勤。
现在他给了周乔宁接近自己的机会,可他反倒不知道好好把握机会,在那里起了瞌睡?
秦怀心情由来沮丧了起来,忍不住重重咳嗽了两声,将瞌睡的周乔宁吵醒。
周乔宁睁开眼了哈欠,就听到秦怀在旁边头脑地了句:“帮我倒杯咖啡过来。”
周乔宁朝他看过去,“你在跟谁话?”
秦怀瞟他一眼,“这里除了你和我,难道有第三个人?”
周乔宁理直气壮地反问:“你想喝咖啡找你助理给你倒啊,跟我干嘛?我是实习生,又不是你助理,也要你工资,你凭什么使唤我?”
秦怀被周乔宁一番话堵得不出一个字来,他想起上次周乔宁来主动给他倒咖啡,记得他喝咖啡的喜好,今天是这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这么费尽心机给周乔宁一个机会,反倒成自讨趣了。
秦怀面上挂不住,脸色愈发阴沉,哂笑道:“原来是为了钱啊,行,我给你开工资,现在能去倒咖啡了?”
周乔宁抱着手臂好端端坐着挪屁股,振振有词道:“不急,得先好这工资是什么工资,要是实习工资,那实习里应该不包括给板倒咖啡这一项,你让我给你倒咖啡,这属于杂,得另外加钱。”
秦怀面露讥讽地量他:“你现在倒是很会算账了,要是你早点能把账算清,也不至于在我这里跟我计较倒杯咖啡的钱。”
周乔宁哪里听不出来秦怀这是在嘲笑他把司经营破产的事,于是也冷笑道:“是啊,我是算不清账所才会着了你的道。不过麻烦秦先生你搞清楚状况,我们两个现在是合作关系,你不是我板,我也不是你下属,而且是你要我帮你对付江随,所我必要对你低眉顺眼,明白吗?反正我现在司也有了,光脚不怕穿鞋的,你要是看不上我,那就一拍两散!”
周乔宁一番长篇大论完拍了下桌,秦怀听了非但有生气,反倒因为周乔宁这副威武不屈的模样怔住了。
要不人就是贱呢,周乔宁对他讨巧卖乖的时候,他只觉得烦不胜烦,懒得看一眼,现在周乔宁不愿讨好他了,他反倒觉得,啧啧,原来这人挺有性格的,有点思。
于是秦怀低头清了下嗓子,软和了语气,轻描淡写道:“只不过让你帮忙倒杯咖啡而已,不愿就不愿,至于发这么大的火?”
“你刚才那是让我帮忙的语气吗?”周乔宁冷哼道,“找人帮忙该怎么话,不用我教你吧?”
秦怀脸上一热,识到确实是他刚才话的语气有问题,他来觉得周乔宁是他的舔狗,所习惯了用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对待他,可他现在又识到假周乔宁有天不在乎他了,那他就在周乔宁眼里什么都不是。
秦怀心里忽然产生一种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的感觉,攥了下拳头:“麻烦你帮我倒杯咖啡过来,这样可吗?”
“这句听起来像句人话。等着。”周乔宁往后踹开椅子站起来,走出办室给秦怀倒咖啡去了。
等到走到秦怀看不见的地方,周乔宁才松懈下了刚才紧绷的神经,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
吓死他了!好秦怀翻脸。
明他赌对了。
周乔宁唇边浮起一丝势在必得的微笑,人嘛,眼里你的时候,再怎么倒贴也是自作情,在他眼里全都不值一文,可一旦眼里有你了,那就不一样了,不管做什么,对他来都是一种吸引。
者恐怕只有徐晴温那样的手段才能搞得定,但对付后者,他周乔宁可是大有心得。
果然经过倒咖啡一事后,秦怀再也对周乔宁颐指气使过,话的语气也温和了,虽然是傲娇得不肯表露出自己对周乔宁有好感。
不过周乔宁也不在乎秦怀怎么对他,他来秦怀这里,也是为了讨好江随,让江随知道自己在卖力地帮他“勾引”秦怀。
算上在新丽大酒店的那一晚,他和江随已经快要有一个星期有联系了,不知道江随要在国外出差久,反正发给他的信息从来回过。
但是他也不能做无用功啊,要是江随都不知道他在秦怀这里,那有什么义?
于是第二天趁秦怀去开会的时候,周乔宁拍了张自己坐在秦怀办桌后面的照片发到了朋友圈。
配文:【从这里往下看外面的世界,风景独好】
么文艺,么有腔调!
因为脸上化着妆,所他在照片里露脸,反正是拍给江随看的,他相信只要江随看到他发的朋友圈,就肯定能猜到他现在坐在秦怀的位子上!
都能坐到秦怀的板椅上了,这明了什么?关系非同一般啊!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坐秦怀大腿上了好嘛!
江随肯定会不计嫌,继续和他合作的!
周乔宁都不禁要为自己想出的这招妙计鼓掌了,完美!
周乔宁微信好友,所朋友圈发出去后,很好友都在下面点赞评论,好奇地问周乔宁是不是在哪里又开了新司。
周乔宁怕麻烦,统一回复:【不是自己的司,是朋友的司,朋友邀请过来玩的】
者无,听者有心,徐晴温自然也看到了周乔宁发的照片,注到了照片中办桌一角上放着的台历。
很司都会制作印有自己司logo的台历给员工和客户,秦怀的司然也一样。
虽然那个台历只露出了一个边角,但徐晴温是留到了上面的logo,于是上网查了一下这个logo代表的是哪司。
很快就查出了结果,是秦氏企业下面的一子司的logo,做金融贸易的。
很明显了,周乔宁现在人就在秦怀的司里,都能坐到人的办桌上了,关系突飞猛进啊。
徐晴温面无表情地退出了微信,给自己的姐姐了个电话。
“姐,我这个学期课不,想找个金融司实习,听姐夫认识秦氏企业的总,能让姐夫帮我做个介绍吗?”
秦怀开完会回到办室,周乔宁已经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着。
秦怀一路余光瞟着周乔宁进来,走到办桌,把文件夹不轻不重地拍在桌上,“我的椅子坐起来舒服吗?”
周乔宁也不慌,抬起头朝他笑笑:“你看到我发的照片啦?”
“不是让你不要乱碰我东西?”秦怀眉头攒着,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放心,我坐过的地方已经拿纸擦过了。”周乔宁翻了个白眼,“我也不是故要坐的,这不也是为了让江随知道,我人在你这儿吗?”
“我不是嫌你脏,就是怕你弄乱了我的东西。”秦怀揉揉鼻子坐下来,“也不是不让你坐,你想坐提跟我一声就行。”
周乔宁诧异地看着秦怀,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一天能从秦怀嘴里出这样的话。
秦怀被周乔宁看得不自在,后悔自己刚才的话表达的思有些太直白了,于是脸又板起来,“你别误会,我是指坐我的椅子上拍照给江随看这件事。”
周乔宁味深长地点了点头,拖长声音道:“这样啊。”
秦怀想点什么来挽回自己的颜面,忽然严秘急匆匆地推开了办室的门,好像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连门都敲。
“秦总,江总来了!”
周乔宁惊讶得站了起来,“江随来了?他什么时候回国的?”
秦怀见周乔宁这么激动,心里有些不太痛快,不悦地拧起眉对严秘:“来了就来了,你慌什么?”
周乔宁一向不喜欢严秘那张扑克脸,听到秦怀批评他,跟着幸灾乐祸,“是啊,有什么好慌的。”
严秘见两人都这么冷静,也跟着冷静了下来,退出办室:“那我请江总进来。”
秦怀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准备迎接江随,不经间对上周乔宁的目光,突然脸色一变,好像发现了什么,指着周乔宁失口道:“你的眼睛!”
“眼睛?我眼睛怎么了?”周乔宁懵懂地眨眨眼。
秦怀拍桌,“你的隐形眼镜呢?!”
周乔宁梦方醒般瞪大眼,他嫌戴美瞳难受,想着反正出入写字楼他都戴墨镜,别人也不会注,所今天就戴,他哪里想得到江随会招呼都不一声突然过来!
“我出去!”周乔宁闷头就往外走,被秦怀喝住,“来不及了,估计严秘已经带着他要到门口了!”
周乔宁手足无措,头苍蝇似的原地乱转,“那我戴墨镜!”
秦怀:“你是怕他注不到你戴隐形眼镜?”
“那怎么办?”周乔宁紧张地在办室里面环视了一圈,有柜子也有其他的房间,到处都能藏人的地方,而江随就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进来。
要是被江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那这出无间道就要ng了!
秦怀也在找帮周乔宁找藏身所,冷不丁瞥到自己的大办桌,想起他办桌下面的空间正好可容纳下一个人,于是机立断地把周乔宁拉过来,“蹲下!”
周乔宁一脸懵逼,“干嘛?”
秦怀指着下面的空间:“藏进去,别出声!”
已经能够听到外面严秘和江随的话声,周乔宁时间犹豫,只能按照秦怀的,蹲下来缩起手脚,藏到了办桌下面。
周乔宁这边刚藏好,江随那边正好推门进来,秦怀一紧张,一屁.股坐了下来,不小心踩了周乔宁一脚,疼得周乔宁忍住闷哼了一声。
江随听到怪声停下脚步,“什么声音?”
秦怀立即大声地咳嗽起来,试图转移江随的注力,“什么,我刚刚呛到了,那个江随,你回来了啊,这次出差辛苦吗?”
江随并理会秦怀虚情假的关心,淡淡道:“行,我听daniel人在你这里,他人呢?”
秦怀毫不犹豫地:“他走了。”
“不是啊,他刚刚在……”一旁的严秘也感到奇怪,刚才在这里看见人呢,怎么转头就不见了?
秦怀狠狠瞪了有眼力见儿的严秘一眼,一口咬定:“就是刚刚走的!”
江随起了疑心,不露声色地在办室里四处量,“是么?可怎么我们一路过来都看见他?”
严秘接收到自boss的眼色,反倒帮腔起了江随,“是啊,的确见到,该不会是走错地方了吧?”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儿,反正人不在我这儿。”秦怀又狠狠瞪了严秘一眼,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的秘可能是江随放在他身边的卧底。
江随是不相信,“他既然知道我来了,为什么要走?”
秦怀也是第一次做这种“藏人”的事,那感觉既紧张又刺激,肾上腺素比他谈成人生中第一笔过亿订单的时候飙升得快。
他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努力保持平静,“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吧,你要是来找他的,现在下楼,不定能遇上。”
躲在办桌下面的周乔宁,紧张一点儿不比秦怀,而且办桌下面空间不算大,藏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很是勉强,蹲一会儿就腿麻了,急需一个借力点来帮他分担身体的重量。
但是他又不敢伸手碰办桌,生怕弄出点声响引起江随的怀疑,四处找了一下,只有面秦怀的腿可借他扶一下,于是便把手放在了秦怀的膝盖上……
秦怀感觉到周乔宁的触碰,装作随地目光往下扫过,看到下面的情形,大脑蓦地一空,立刻有一股电流从周乔宁双手扶在他的膝盖的位置处窜起直达小腹。
江随注到秦怀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狐疑地问:“你怎么了?”
秦怀怕更加引起江随的怀疑,于是手伸到下面拍了拍裤子,淡定地:“什么,忽然发现裤子上沾了点灰,也不知道在哪里蹭到的。”
周乔宁头低着,所并有看到秦怀异样的表情,在心里疯狂祈祷江随赶紧走人,他可支撑不住久,再蹲一会儿,脚非废了不可!
头低的时间长了脖子有点酸,于是他将头抬了起来,注到秦怀西服衣摆有处地方好像比其他部分高出不,不禁呆愣住。
啊这,不是吧……
禽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