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依。”板垣低头接受命令。
天野的飞机在汉口机场降落,从飞机上下来,天野长长吐口气,现在在中国天空飞行是个非常危险的旅行,好在今天他的运气不错,除了九江上空颠簸了一会,其他的危险还没有。
日军刚占领武汉不久,天野就来过武汉,当时的武汉街面上人迹稀少,最多的是穿着和服的浪人,商店大门紧闭。经过三年时间,街面上的中国人已经很多了,商店也恢复营业。
天野点点头,占领区的秩序看来还不错,他开口问来接他的中尉:“阿南将军现在在忙什么?”
“将军今天在司令部进行兵棋推演。”中尉答道,他是作战课的参谋,今天要不是来接天野,他也在作战室参加兵棋推演。
天野轻轻的嗯了声,不再开口。轿车进入十一军司令部,司令部内的节日装饰已经一扫而空,空气中有一丝紧张。
“司令官命令,让我直接带您去作战室。”中尉下车后就对天野说,天野轻轻点头,中尉在前面领路,作战室在大楼一楼,原来是武汉大学的一个大实验室。摆放着各种实验仪器,现在这些仪器早被师生们运到四川去了,现在房间的正中放着一张巨大的沙盘,沙盘两侧整齐的坐着两排军官。
“天野君,请进。”阿南一眼就看到中尉身后的天野,然后便扭头对对面的木下勇说:“木下君,请继续。”
“…,一零四师从…..。”木下勇刚开口。
“木下君,对不起,打断一下,”天野连忙开口,阿南惟几略微皱眉,派遣军司令部来电,说天野带有新的指令,他虽然不清楚这个指令是什么,但应该与这次作战有关,很可能是否决这次作战,但不管怎样,都应该看看这次作战的推演,听听司令部的意见。
“阿南将军,木下将军,派遣军总部有个新的设想,这个推演已经没有必要了。”天野正对着阿南惟几说。
“哦,”阿南眉毛微微一挑,他从天野的语气中听出一些内容,天野从文件包中拿出一份文件交到阿南手中,阿南看了两眼,目光顿时放光。
合上文件,他抬头对室内的军官们说:“推演结束,木下君,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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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八章诡道第五节云集(八)
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八章诡道第五节云集(八)
“君不见,汉中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群山间回荡着雄壮的歌声,白云在歌声上起伏,碧水在歌声中流淌,群鸟随着歌声翩翩起舞,歌声中,伴随着阵阵杀声。
“这批士兵的文化素质很高,大部分是中学毕业,年龄在18-20岁之间,政治面貌大都是三青团员,就是身体稍微单薄了些。”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将军向庄继华介绍道,他的神色却有些得意。
“士气很高,”庄继华满意的点点头,青年军四个师开进了五战区,青年军的编制都是甲种师,全师一万五千人,四分之三是学生,其余四分之一是负过伤的老兵。学生兵中年龄最低17岁,最高20岁,全部接受过中学教育;笔者不得不解释一句,这个时期除了重庆地区外,能在七岁就读书的大都是有钱人,十岁后才上小学的大有人在。
蒋介石对青年军非常重视,八个师的师长都是他亲自挑选,政工干部全部来自蒋经国领导的三青团,全部青年军分成三大块,远征军训练总监俞济时,九战区训练总监罗卓英兼任,五战区训练总监庄继华兼任,另外还设有青年军西北分监和华南分监。
这三块代表了三股力量,陈诚、庄继华、俞济时,蒋介石培养俞济时的企图更加明显。五战区调来的四个师是二零五师,师长易安华;二零六师,师长覃异之;二零七师,师长罗佑伦;二零八师,师长杨彬。这四个人中,杨彬是黄埔二期毕业,易安华是黄埔三期,罗佑伦和覃异之是四期毕业。四人全部来自原德械师。
“济臣,一定要严格按照战区下发的训练手册进行训练,这些东西都是用血换来的,这些学生可是国家的宝贵人才,不能轻易牺牲。”庄继华严肃的对易安华说,这次他是专程来巡视青年军训练的。青年军的士兵素质在全国来说是最高的,这个高主要体现在政治上,他们有知识有文化,接受事务快,一个农民士兵由农民转变为军人需要半年时间,他们恐怕只需要三个月。
“请司令放心,”易安华答道:“我部是严格按照训练手册进行,不会有丝毫偏差。”
易安华在淞沪保卫战中负重伤,伤愈之后出任八十七师副师长,参加了武汉保卫战,再度负伤,伤愈后在中央军校担任战术教官,这次组建青年军,蒋介石把这个爱将也调出来了。
“我们到训练场去看看。”庄继华没说什么,这是他的习惯,没有看完之前,决不表扬或批评。
庄继华在易安华的陪同下走进训练场,值星官一声长哨,训练场上所有人就地立正,值星官跑到庄继华面前大声报告:“报告司令官!青年军一零五师943旅2743团正在操练,请长官训示!”
“继续训练。”庄继华回礼道。值星官大声答应,转身吹响口哨:“继续训练!”
操场上随即又变得生龙活虎,就这个动作,庄继华感到非常满意,这个训练场并不是很大,可以容纳大约一千人,这些人分成数个连队,从事各种不同的训练,但他们听到哨响后,不管是在泥坑里,还是在独木桥上,全部就地立正,已经初步具备军人素养。
“这一个月,你们没有白忙。”庄继华扭头对易安华说,易安华心里苦笑下,短短一个月时间,将这些只知道书本的学生变成这样的军人,他们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可在庄继华这里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没有白忙。
顺着操场慢慢走,庄继华边走边看,不时与易安华聊上两句,显得有些悠闲。不知不觉就来到障碍越野处,一个身材有些矮小的士兵正奋力在爬障碍,双脚就在墙上乱蹬,最终力量不济,还是摔在地上。旁边的班长冲上去就是一顿臭骂,那士兵委屈的退回出发地,随后又向障碍发起冲击。
易安华一看步伐就知道他过不去,果然士兵再度从障碍上掉下来。班长冲过去又是一顿大骂,然后让他站在障碍旁,为他作了一次示范,然后让他再作一次,士兵有些紧张,他看看站在一旁的高级军官们,犹豫着又冲过去。
“让他们集合。”庄继华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值星官跑过去,一会正在训练的士兵全部在他们面前集合完毕。
庄继华什么都不说,拿起木枪,向前跑,到了障碍前一米,单脚蹬地,身体上升,左臂在墙顶一搭,左臂用力,右腿在墙体上一蹭,身体顺势前翻过障碍。
“你们谁再来一次。”庄继华从障碍后面跑回来对易安华他们说,易安华嘿嘿一笑,抓起木枪就来了一次,他做得更干净利落,轻松之极的就完成了全部动作。
“啪啪啪。”年青的士兵们兴奋的鼓起掌来,庄继华伸手示意。掌声立刻停止,他看着眼前这些年青而略有些兴奋的脸。
“都坐下。”庄继华开口说道。
士兵们一愣,连长一下就急了,他跨前一步,转身对士兵大声下令:“坐下!”士兵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坐下,这个意外立刻检验出训练的不足,并非整齐画一,十几个士兵落在了后面,显得非常突出。
“训练苦吗?”庄继华语气就像大家在聊天一样。
“不苦。”
“呵,”庄继华一下笑了:“你们没说真话。我也是从士兵过来的,训练很苦,我在军校读书那会,最痛恨的就是起床号。”
轰,士兵们哄堂大笑,易安华也忍不住乐了,大概每个军人都有这个经历,可会说出来的,恐怕就少之又少。庄继华又说:“可是没办法,不训练的话,上战场要不了几分钟就牺牲了,还打什么仗,你们说是不是?”
士兵们又笑了,气氛变得更加轻松,庄继华这时却收敛笑容,变得非常严肃:“你们穿上这身军装,就不再是学生了,而是军人,军人,什么是军人?军人就是从骨头里透出血性,透出无畏;军人就意味着牺牲,意味着奉献。穿上军装,并不是说你就是军人了,只有具备了责任、忠诚、勇敢,在国家危难时,首先挺身而出。这才是真正的军人。”
“可怎么样才能具备这些呢?只有一个办法,训练,艰苦的训练,”士兵们脸上露出思索的神色,庄继华又接着说:“弟兄们,你们知道吗?小鬼子的训练极其艰苦,在平时,他们每天训练八个小时,无论刮风下雨,从不间断,任何人没有达到标准,都要受到惩罚。要打败他们。就必须比他们更刻苦。”
连长站起来大声说道:“请长官放心!我们一定刻苦训练,打败小鬼子,将小鬼子从我们的土地上赶出去!”
“请长官放心,刻苦训练,打败小鬼子,将小鬼子赶出中国!”士兵们齐声答道。
“好。”庄继华满意的点点头,然后他把刚才那个士兵叫到跟前:“刚才班长骂你,你恨他吗?”
“报告长官,不恨。”士兵大声回答道。
“这就好,以后你上战场就明白了,班长骂你是对你好,没有精湛的个人战术能力,战场上很快便会牺牲,”说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所有士兵:“你们要清楚,军人不是其他职业,军人,严是爱,宽是害,因为你们要面对的是枪林弹雨,在一瞬间,只有生和死,没有第三条路。”
训话完后,这就好下令继续训练,转身就把一零五师的政治部主任叫过来,政治部主任伍彦阳是三青团中央派来的,也是重庆干部学校出身。
“政治工作不能停留在唱唱歌,写点标语上,要与军事训练紧密结合,政工人员要做到身先士卒,以身作则。”这时庄继华的神情就变得十分严肃了。
“是。”伍彦阳的声音十分响亮,他原是西南开发队的一个分队长,滕杰组建三青团中央时,就要抽调他,但李之龙把他留下了,蒋经国接手三青团后,又从西南开发队抽调了一批干部,这次他才被调入三青团。他本不愿意到三青团,几次打报告要求上前线,都被蒋经国扣下来了,好容易组建青年军了,他的机会才到。
“要加强党在部队中的建设,发展优秀士兵入党,记住,不要搞统一入党,只有最优秀最勇敢的才发展入党。”庄继华的语气十分郑重,国民党一向不注重在士兵中发展党员,以前庄继华也不重视,现在他要把这一环补上。
“请司令放心,蒋主任对我们政工人员的要求是,士兵要做到的,政工人员也必须做到,否则立刻遣送回川。”伍彦阳答道。
“好,蒋主任已经想到前面去了。”庄继华不动声色的称赞一句:“另外你们也要培养政工干部,这些士兵的文化水平高,培养起来很快,争取在每个连设置一个政治干部,就像当初黄埔教导团一样。”
这次伍彦阳露出为难之色,庄继华立刻察觉,他问道:“怎么有困难?”
“是的,如果开办干部培训班的话,我们的人手不足。”伍彦阳坦率的说。
“时间是挤出来的。”庄继华不置可否的说,说完之后,便迈步向前走,他对这次巡查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蒋介石选择的师长都是经过战火考验的善战之将,蒋经国选择的政工干部也比较得当,之所以是比较,主要是这些政工干部大部分没有上过战场,还是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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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血火抗战第八章诡道第五节云集(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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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体说来,庄继华对这四个师的训练还是比较满意。这些主动参军的青年学生,训练的主动性很高,部队军官普遍反应这批士兵是最容易训练的,掌握武器技能很快。而且蒋介石对青年军的重视,部队装备全部到位,其中有相当部分是美式武器。
“青年军应该成为各军的模范,”庄继华临走对易安华为首的师部军官们叮嘱道:“无论是战术技能还是军纪,杜绝扰民,杜绝吃空额,贪污腐化行为,要像黄埔教导团那样,连队财务公开,充分发挥党员的作用,发挥三青团员的作用,形成以党员和团员为核心的战斗团队,除了武器装备外,还要用信仰武装士兵。”
“请司令放心,我们一定按照您的命令,严格训练,尽快形成战斗力。”易安华向庄继华保证,政治部主任伍彦阳则郑重的保证:“我们政工人员一定全力以赴。做好政治工作。”
“在政治工作上,我们应该向gcd学习,他们的政治工作就做得非常好,”庄继华还是不放心,继续对伍彦阳说:“政治工作要有针对性,要紧跟时事。尽管他们加入了部队,但他们还是青年人,只要是青年,就会对社会对时事感兴趣,所以你们要想在前面,走在前面,不要等事情发生了才来补救。”
庄继华对政治工作很不放心,国民党在军队中的政治工作一向薄弱,不懂得如何进行政治工作,庄继华忽然想到龚楚和何畏,特别是龚楚,他在红军中曾经担任过政委,可以让他们写一个如何进行政治工作的小册子,也可以让李之龙和龚楚办个政工干部学校。
离开青年军后,庄继华还是没有回老河口司令部,而是去了新十七军,新十七军也是新部队,实际是为了补充五十集团军在五十八军调走后的缺额,庄继华对四十九集团军和六十军进行了混编,对中下层部队进行了一番调整,为了不过于损伤六十军的战斗力,他从四十九集团军调出了三千人。从六十军调出五千人,然后将独立三十一旅和郧西、房县等地的保安团,再加上豫西鄂北招收的一万六千多新兵,总兵力三万两千人。
新七军军长安恩溥,下设两个乙种师(每师兵力一万一千人)一个混成旅(总兵力五千人),此外还有军直属团,侦察营,工兵营,重炮团等。新五十二师和新五十三师,独立混成一百二十四旅,新五十二师师长云应霖,新五十三师师长刘元塘,独立混成一百二十四旅旅长石元星。
安恩溥把新七军的训练场所选在老河口西北的均县,新七军的情况与青年军又不同,这支部队来源复杂,在成军之前,部队内已经形成各种成型的上下级关系。对这种关系,用好了可以增加部队的战斗力,但在目前状况下,却对编练新军很不利。为了打破这种关系,安恩溥干脆将所有部队打乱。重新编组,主官全部调离原部队,重新安排职务。
进行这样的重组,部队在初期曾经非常混乱,安恩溥从六十军和四十九集团军支援的士兵中提拔了一批军士,在军部办了个教导队,将一些刺头调到教导队学习,让副军长梁岱负责,自己每天下部队,经过一个多月的整顿,庄继华到来时,部队总算有个样子了。
安恩溥陪着庄继华到部队巡查,作为四十九集团军的老人,特别是一零一军系出身,安恩溥身上的滇军色彩渐渐淡了,庄系色彩变浓了。刘元塘则是个异类,当初整编部队时,庄继华从刘文辉二十四军中唯一抽调的部队,可最后却没有调出川,庄继华还是顾虑西藏问题,给刘文辉留下了。
可刘文辉入藏时也没带这支部队,将他留下看家,这就让刘元塘不愿意了,独立旅中的将士也不愿意了,闹着要出川参加抗战,正好蒋介石要抽空川康两地川军,便在武汉保卫战后将刘元塘部调出川,先是调到一战区,等庄继华出任五战区后。刘元塘便打报告,要求到五战区,正好庄继华也要求编练新军,让五十集团军满编,蒋介石也就顺水推舟,将刘元塘调到五战区,交给庄继华扩编。
刘元塘和安恩溥是当初金沙江畔的对手,安恩溥先是追着刘元塘打,后来庄继华插手,被庄刘联军全歼在金沙江北岸,自己也当了俘虏,但现在两人却成了同僚,相视一笑,所有恩仇都消泯在这一笑中。
安恩溥早就知道,以庄继华的办事风格,绝不会对新军坐视不理,不过庄继华这么快就到了,还是让他有些意外,因为毕竟这里不是重庆,整个五战区,党政军各种事情压在庄继华肩上,他不可能有这么多时间。
这个军的指挥官都是老部下,刘元塘也算老熟人。庄继华与他们的交谈十分轻松随意,可在军部没坐多久,宫绣画就进来了,将一纸电报交给庄继华。
庄继华看完后,略微思索片刻对安恩溥说:“小鬼子有动作了,阿南惟几新获得援军,兵力多少还没有确定,先头部队独立混成17旅团已经抵达武汉,后续部队和物资还在源源不断到来。”
“怎么小鬼子要动?”刘元塘抢先问道,川军数场大战他都没赶上,在川内听到前方的消息。特别是川军立功的消息,让全旅将士兴奋妒忌不已;可等他们出川后,正面战场已经平静下来,一战区战事更少,他们只参加过几场游击活动,最大规模的战斗不过营级,全旅上下早就憋着劲,想与日本人好好干一场。
“不管动不动都没你们什么事,”庄继华没好气的说,刘元塘的神色一下就暗淡下去了,庄继华没有管他,继续说:“你们的首要任务是把部队训练出来,半年内,你们没有战斗任务。记住,半年后,我要一支能打硬仗的部队。”
安恩溥和梁岱交换个眼色,安恩溥叹口气:“司令,部队现在有三万二千四百八十六人,人到位了,可武器装备呢?后勤部说武器还要等两个月,司令能不能催催洪君器,我们的武器能快点。”
独立三十一旅的武器是重庆造,勉强符合要求,但其他部队就差得太远了,保安团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从前清的老套同到汉阳造再到中正式,各种式样的都有,可就这样,那些刚从农民穿上军装的,手中就只有木棍。
同样是新编部队,青年军和新七军就形成鲜明对比,这新七军还是他庄继华在主持扩编,要换成其他人就更可想而知了。对这种情况,庄继华也没办法,况且他也不认为洪君器会压他。
“现在物资虽然比以前宽裕,但最近战区部队扩编太多,不仅仅是我们在扩编。九战区,一战区都在扩编,物资不够是肯定的,你们只能暂时克服下,”庄继华说:“当初我在黄埔时,全校只有七支步枪,还被陈赓搞坏一支,我们全拿木枪训练。把情况给士兵们讲清楚,物资紧张状况,最迟七月便会改变,到时候什么武器都有。”
庄继华对日军增兵并没有太在意,日军兵力就那么多,不管从那个方面向十一军调兵,最多也就调来两三个师团,而十一军要面对的有三个战区,其他两个战区怎么也要留四个师团,这样算下来,日军能投入进攻的兵力不会超过七个师团,总兵力也就十多万人,而他的五战区有五十万人之多,而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特别是有中国第一支机械化集团军在手,此外还有长江上游指挥部的五万人,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划归他指挥,所以他没有太在意日军的动作,不想因为这件事中断他的巡查。
但事情的发展却非他意料,在新五十二师视察时,从司令部飞来的另一封电报追上了他,电报是参谋长徐祖贻和作战处处长何畏联名发出,电报内容还是日军动向。
何畏分析了最近两个月日军的调动,发现日军不动声色已经在五战区正面集结了六个师团,现在又从驻守上海的13军调来一个师团。另外根据情报,山东河北有两个混成旅团奉调到武汉,华北日军在冀中得手后,就停止进攻,各种物资正紧急向武汉十一军集结。综合以上情况,何畏认为日军进攻迫在眉睫。
收到这份电报,庄继华立刻中断了在新五十二师的检查,连夜赶回老河口战区司令部,踏进司令部大门,军人特有的敏感立刻察觉司令部内的些许不一样,空气中有种莫名的紧张。
内院加了双岗,巡逻队也增加了,虽然夜已经比较深了,作战处依旧灯火通明,庄继华进门时,徐祖贻、何畏和作战处副处长孙晓川正在地图前商议,地图上五战区周边的太阳旗已经增加了好几面。
“司令,”孙晓川首先发现门口的庄继华,连忙迎上来,徐祖贻和何畏也转身,庄继华冲孙晓川点点头,几步走到地图前,看着地图上新增加的几面小旗子,默默思索半响才说。
“何主任,介绍下情况吧。”
从今天开始恢复正常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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