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鹰无声沉默,半晌才笑:“你猪啊,过来。”
秦菜坐在沙鹰床边,沙鹰开了啤酒:“昨天出去的时候,我见到谈笑那拨子人,红姐和谈笑……工作范围有些冲突,所以不是很……融洽。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秦菜心头微震,原来如此。
现在通阳馆,通爷之下等于是成了两个派系,一个是谈笑这一派,一个是红姐这一派。谈海肯定是谈笑这一派的。
先前谈笑一直就是通爷的门房,相当于就是助理。而红姐上去之后,名义上也是助理。那么实权到底在谁手里?
两个人肯定会有纷争。
而沙鹰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也是站在红姐这一边的。秦菜是红姐提拔的,最近的相处,也是红姐有意拉拢。如今在谈笑等人眼中,她无疑也是红姐的人。
而白芷不同,她虽然和沙鹰亲近,但跟谈海的关系又不一般。如今明显就是谈笑那边的人。
如果她取代秦菜,就不是两个组长之争的事,而是谈笑和红姐之间谁胜谁负的事。
秦菜靠过去:“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沙鹰又喝了一口酒:“自己想吧。”
秦菜还是有些不放心:“沙鹰,如果我和白芷之间……真的发生什么,你不会站在她那边吧?”这回轮到沙鹰怔了一下,秦菜还是挺不好意思:“毕竟她天天给你下酒来着……”
黑暗中,沙鹰沉默了半天,突然秦菜右手腕一紧,随后被一股大力拉倒在床上。沙鹰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秦菜嗅到一阵酒气。
沙鹰的声音电流般挠过耳际:“那要不你也学学她?硬件不好我也忍了。”
秦菜心头猛然一紧,顿时脸上发烫,沙鹰山一样压在她身上,她心头有些慌,双手用力推搡他:“你走开!”
沙鹰低笑一声,吻了吻她的鼻尖:“这是要为谁守身如玉呢?”
秦菜偏过脸,也是真的生了气:“沙鹰,你不要发疯!!”
沙鹰的气息温和如春风,他低头,突然轻轻舔玩秦菜耳朵的轮廓。秦菜呼吸一紧,觉得那电流一阵一阵窜过背脊,整个人都开始颤粟。神思有点不太清楚,沙鹰的右手缓缓向上,透过她轻薄的睡衣,触碰里面羞涩柔嫩的青果。
秦菜身子虽然壮实,这地方却实在没怎么发育,就比旺仔小馒头大一点。沙鹰极富技巧性地揉搓逗弄,左手却掐诀,秦菜只觉得昏昏欲睡。
那种感觉又模糊又刺激,像是一场春-梦。
沙鹰不紧不慢,右手伸进她棉质的睡衣里,那肌肤不够光滑,却充满弹性,他不由自主也起了点反应。这种事自然是越快越好,他一手托住秦菜后脑勺,一手隔着睡裤触碰少女最神秘的所在。
秦菜想说话都说不出来,那感觉有点像被鬼压床,连感觉都比往日迟钝,脑子里浑浑噩噩,完全不知道在想什么。
沙鹰细细地吻过她的唇,用她的手去碰触他已然昂首挺胸的地方。秦菜完全没有自主意识,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就是不知道反抗。
沙鹰将啤酒罐放到桌上,脱掉衣服,完全压在秦菜身上,离魂术对她虽然不会有多大的伤害,但时间久了她会缺氧。
他剥掉秦菜的衣服,左手施安魂咒安她魂魄,声音粗哑:“很快的,不要怕。”
秦菜开始察觉不对,神魂始终在游离状态,不论如何都集中不了精神。她开始挣扎,沙鹰感觉到了,他加快了动作。
秦菜学的毕竟有限,咒语什么的白河都尚没来得及教。沙鹰剥下她的睡衣,突然手中一灼——秦菜胸前有一枚护心钱。秦菜瞬间回过神来,她又急又气:“沙鹰!你个混蛋!”
沙鹰索性就不要脸了,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耍了点手段:“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秦菜一张脸通红:“不要,滚开!!”
沙鹰是不打算滚的,这时候箭在弦上,说什么也要做下去。他扯着秦菜的睡裤:“开什么玩笑,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床上,把我逗成这样,然后告诉我不要?”
秦菜急了,当时就大声喊:“橙风、赤羽!!”
沙鹰来不及捂她的嘴,一墙之隔,橙风和赤羽已经应了声,看样子马上要过来。沙鹰不得已,只得放开秦菜。秦菜匆忙套上衣服,转身回了房间,砰地一声摔上了门。
沙鹰在床上坐了一阵,最后打开电脑,登上qq,许久才调出红姐的qq,发了一句话:“失败了。”
秦菜在房间里,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不要脸的沙鹰,亏我还觉得他可能不是那么下流,我真是瞎了眼了我!
然后她又开始怨自己,被他轻薄了那么久,居然一点反抗都没有!着了魔不成!
想到沙鹰那些手段,她恨不得一把火把这栋楼给烧了。
秦菜气了半夜,慢慢平静下来。她开始想事儿——沙鹰不可能无故突然这样,先前他对自己说的事……难道是红姐命令他这么做的?
所以红姐对自己还是不放心吗?
红姐已经给了很明白的提示——让秦菜向秩序的稽查暗暗举报白芷。秦菜久无动作,想必她也是动了疑心。
但秦菜明显不愿意这么做——这无疑是落了把柄在红姐手里,虽然目前看来红姐还是她的靠山,但是要一辈子都被她握在手里,时时担心这个定时炸弹,秦菜还是不甘心。
第二天,沙鹰又请假。秦菜神色冰冷,连话也没应一句,他叹了口气,仍然出去了。组里的人第一次看见秦菜对一个人甩脸色,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时之间谁也不敢多话。
一整天秦菜的脸色都不好看。
第二天,秦菜下班之后洗了个澡就走了。她自然是要去找红姐,那时候红姐在办公室,秦菜一进去就把门关上,一副要哭的表情:“红姐!”她扑到红姐怀里,“沙鹰……呜……”
红姐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拍拍秦菜的肩膀:“沙鹰那家伙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他欺负你了?”
她语声像一个长者一样和蔼:“这家伙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好了别哭了,你也知道他是个风流成性的,红姐下回见到他,替你教训他。”
秦菜在红姐办公室哭了十几分钟,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最后走的时候,红姐终于隐隐提了提白芷的事,秦菜心中有数,自然应了下来。
回到宿舍的时候,小组成员都已经睡了。沙鹰还没睡,见到秦菜回来,他脸皮厚比城墙:“去哪了?”
秦菜不肯跟他说话,径自进了自己房间。沙鹰摇头,只得又去敲门:“红姐打电话了,好吧,昨晚是我错了,我有罪,你先开门好不好?”
秦菜不理会,沙鹰毫不知耻:“我说我真觉得冤死了,你说你上头就黄豆那么大一粒儿,下面我又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脸没什么看头,腰倒是结结实实地摸着了,比水桶还粗……而我好歹也还英俊潇洒、本钱雄厚。你说相比之下咱们到底是谁占便宜了……”
秦菜被气得暴跳如雷,她当即开门,一脚踹过去:“沙鹰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