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都已经把任务完成了,天寒草是真是假就更不是她所操心的事情了。
天寒草守护灵兽都已经被她给拐过来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底气?
“还真是巧啊,小白脸,又见面了!”
一切都弄好后,络腮胡子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随手捏起桌子上的天寒草,瞧了两眼之后,更是哈哈大笑起来。
“真是可笑,你把这东西叫天寒草?估摸着是路边随便采的不知名的野草吧,这样的你也敢说是天寒草?”
长得其貌不扬,又怎么可能是有着奇效的天寒草呢?
这小白脸还真是把大家伙都当成傻子啊!
再者说,他上次见到这小子可不就是昨日上午?这才过去了多久,一天不到,就已经完成任务?
一个三级的灵者这个年纪已经是天赋高的了,但是要说他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完成八星的任务。
四个字——
痴人说梦!
“没见识。你没见过只能说明你自己目光短浅,怎么还能说别人的是假货?
也真是好意思!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呗!”
叶子贺都有些听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喊道。
背部靠在桌柜处,一身的懒散劲,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乔姣姣如何坑蒙拐骗到天寒草的,要是假的,他把头剁下来给络腮胡子当球踢!
“你个小子,嘴巴放干净点。”
络腮胡子眯了眯眼睛,心里头更是不悦的很。两个长得娘们唧唧的男人,也配和他叫板?
更何况他说的可都是实话,两个弱鸡,骄傲什么?
“我怎么了?只许州官方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是吗?”
叶子贺红着脖子嚷嚷着,一脸的桀骜劲,和他在山洞里面的样子,还真是大相径庭啊。
“好了好了,和气生财。二位不要吵了,要想知道这天寒草的真假,只需要请雇主一认便可。”
刘管事眼看着这两个人就要闹腾起来,瞬间就觉得有些头大。
“哼!那也行,反正老子今天心情好,多等一会也无妨。”
闻言,络腮胡子直接一屁股找了个凳子坐下,举着茶壶猛灌了一口。
许是喝的有些着急,茶水顺着络腮胡子往下滴水,湿了一片衣衫。
随后用袖子猛的一抹脸,行为举止在叶子贺看来,更是粗鄙至极。
“乡野莽夫!”
“有本事再说一遍!”
络腮胡子耳朵一动,将这话听了个明明白白的,一拍桌子,叫唤着站起来。
“我说了怎么了?早看你不顺眼了!凭什么瞧不起别人,看不起别人的劳动成果?!”
叶子贺继续反驳道,撸着袖子就准备和络腮胡子干一架。
“好了好了,你也不嫌麻烦,和这种人有什么好争辩的。”
乔姣姣拽了下叶子贺,朝着他摇了摇头,只觉得不值当。
还想着回去睡大觉呢,可千万别破坏了一早上的好心情。
“这,人家雇主离得远些,要想鉴定的话,估计还是要花些功夫的。到那时,估计就是几天之后了。”
刘管事有些头疼,额头上冒着冷汗打圆场。
两位都不是什么能得罪得起的人物,若真是在他这第一工会闹起来,怕到时候也不好收场。
“刘管事,会长说有事要跟你说,你赶紧过去。”
正说着,一个小厮过来就把刘管事给叫走了。
一时之间,工会大厅也就剩下了寥寥几人。
“哼!赝品就是赝品,没那金刚钻,就别揽那瓷器活。不然到时候,丢人的可是你自己。”
络腮胡子那是始终不相信沈荼这样的小白脸能完成八星任务,就算是再加上几个菜鸡,那效果也是一样的。
要知道,就目前来说,那么多灵者加起来,能拿下八星任务的,也不过寥寥几人。
要么是名满天下的大能,要么是年过半百的老者,哪个是省油的灯?什么时候轮到这黄毛小子了。
“既然不信,不然我们就打个赌。”
乔姣姣上前一步,定定的看着络腮胡子,络腮胡子此时还在凳子上坐着。
猛的面前站了一个来者不善的,难免有些不悦,说话语气也不甚好。
“打赌?你赔得起吗?”
“若这天寒草是真的,你就将你户里的所有积分都给我。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接受这项挑战,前提是,把你的嘴闭上。”
乔姣姣开出来了自己的条件,她觉得很合理,不算为难人。再者说,她也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络腮胡子思索片刻,始终犹豫着不开口。
要知道,他户头里的全部积分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在这第一工会接任务这么多年,所有的积分那可都是他一笔一笔接任务攒下来的,多么的来之不易,只有他自己知道。
好些都是历经九死一生换来的,又如何甘心将自己的积分拱手让人?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怕什么?刚刚你不是还很能耐吗?现在这就怂了?看来也不过如此!”
乔姣姣眉梢微挑,忍不住刺激络腮胡子。某些人既然喜欢出言不逊,那她也无须客气。
她当然知道积分获得不易,也正是因此才选择这个作为赌注。
她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的!
不让他输得连一条裤衩子都不剩,她就不叫乔姣姣!
络腮胡子面色变得铁青起来,随后黝黑的脸又憋的有些涨红,不过被如杂草一般的胡子给挡住了,看的也并不是很清楚。
“呵!黄毛小子口气还不小,行,大爷我就允了你这要求。若是你的天寒草是假的,就从我的胯下钻过去!”
络腮胡子面色随之一寒,冷笑着开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今日就让他来好好教训一番。
叶子贺拳头攥紧,谁能想到络腮胡子居然会出这种阴招?!
胯下之辱,岂是所能忍受的?!
“好。”
乔姣姣答应的爽快,因为在她看来,自己这下是赢定了的!
不过一会刘管事就小跑着回来了,手中抱着一个紫檀木的托盘,小心翼翼的将原本在桌柜上的天寒草放上去。
“刘管事,这是作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