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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隐泽是一璃此刻唯一的解药(H)

司意没有依言离开,拨开一璃额前被汗水浸得微微湿润的秀发,声音暗哑:“她状态不好,我必须在场。”

一璃的呻吟声已经渐渐微弱,事态紧急,夏隐泽也顾不上这么多,分开一璃双腿向上屈起,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从微微红肿的嫩穴里吐出,顺着股间流淌,拉出长长的晶莹丝线,那通向极乐深渊的花心彻底准备好为夏隐泽绽放。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美景,更何况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毫不避讳的解放出和司意不相上下的紫色狰狞巨物,对准因极度饥渴而剧烈收缩的粉洞一个深挺。

“哦...”

像是一场倾盆大雨,瞬间浇熄身上的炎炎烈火,一璃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吟。下面那张饿了许久的嘴儿终于再次吃到渴望已久的美味,立刻攀上顶峰,还不忘用力吮吸品尝。

“小骗子,你怎么这么多水还能咬这么紧。”夏隐泽低声抱怨了一句,要不是夏隐泽早有心理准备怕是要立刻射出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司意,为一璃擦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更是心头火起,双手托住一璃肉感十足的双臀,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嗯...好舒服...嗯...意...”

“嗯?小骗子,看清楚现在干你的人是谁?”抽插的动作一顿,夏隐泽眯起桃花眼,盯着一璃眼神危险。

“yi...我好痒...动一动...求你...yi...阿梨好难受”

被欲望填的满满的,喊yi已经是被司意肏透的本能反应,只是试图夹紧双腿,仿佛在催促夏隐泽快点动。

“隐泽,别闹了...”司意语气微微不耐,看着一璃在别人身下享受的样子,就已经是对他的凌迟处刑,就算那个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夏隐泽不为所动,俯下身靠在一璃耳边,用叁人都听得到的音量,逐字说道:“璃宝,是隐泽哥哥,在,干,你。喊隐泽哥哥,肏我,我就继续。”

“隐...泽...哥...嗯.....求你...肏我...”好像脑子终于接受进信息,一璃双颊绯红,断断续续地呓语道。

“乖,记住隐泽哥哥,是怎么肏你的。”

“嗯..是....隐泽哥哥...在干我...”

不再折磨一璃,夏隐泽恢复抽送节奏,还不忘让她重复那些在她脑袋清醒时根本无法说出口的淫声浪语。

“喜欢被隐泽哥哥肏吗?”

“嗯,喜欢被...哦...隐泽...哥哥...肏。”

这么骚浪的话语,一璃居然如此轻易夏隐泽面前说出口。即使知道是‘那诗文’作祟,司意的嫉妒已经快要凝结成实质,一只手捏住一璃的下巴往自己方向一带,俯身封住一璃的嘴,伸出舌头在里面放肆搅弄,打断她所有还未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握住一璃的一只白兔揉捏起来。

明明是让人恼怒的画面,却激得夏隐泽瞬间血脉喷张,最终在一璃的花径中喷射出白浊。

“啊~”

发出一声舒服的慰叹,再次攀上快乐的巅峰后,一璃那仿佛无法填满的欲火瞬间平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终于得到平静后,一璃立刻昏睡过去。神色餍足,呼吸平稳,好像刚刚那个淫声浪语,不断索求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幻影。

一次对夏隐泽来说远远不够,不过显然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他给一璃简单的净身,司意则亲自为替换床单,两个一言不发,配合倒很默契。不过这种和平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后,夏隐泽就先发制人,一拳揍在司意的左脸。司意踉跄了一下,也没有客气开始还手。两个高大俊美的大帅哥,在走廊上不顾形象大打出手。不过多年的兄弟情谊终于发挥了一点作用,两人都并未下死手,避开要害,像小学生打架一样扭打翻滚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挂了彩。司意头发凌乱,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完全不复他清冷的姿态。夏隐泽也没好到哪里去,左眼青紫,风流倜傥的气质全无。

两人狼狈的靠在走廊的墙边喘气,没有人先开口说话。司意习惯性往裤袋摸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后递给夏隐泽。夏隐泽倒也没拒绝。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人,在烟雾中再次平静下来,心思各异。

司意不喜欢用烟酒麻痹自己,但是他这几天却是靠着烟草的气息熬过来。知道一璃竟然是从黑市死里逃生出来后,抽了一整包烟,仍然心有余悸。他甚至想leo如果在黑市里救出是真正的阿梨该多好。晚上破天荒的没有再对一璃作什么,司意只是抱住她,生怕她会消失一般。

然而淮然的电话就像是一个警示,一璃的状态在当天晚上就开始变化。司意却没有及时注意,直到第二天早上司意醒来,发现一璃紧紧闭着眼,脸色潮红的不正常,嘴皮干裂已经被她咬出血。司意心惊,意识到什么,急忙掀开被子检查一璃的身体,下体早已泥泞不堪,而早已拥有足够活动空间的双手被一璃主动交迭在一起。司意轻轻分开她的双手,被这遮住的乳尖早已被掐破,深红的丝丝血迹,看的司意心狠狠一颤。而手掌上全是被自己掐出来的青紫印记。

他第一次感受到一璃的倔强,也明白了为什么她能熬过‘那诗文’的药性。一璃情愿伤害自己至此都不愿意主动开口向他求欢,反而是自己一次次强行把她拖入欲望的漩涡。他还一厢情愿的以为,最近一璃被他肏的任予任求,已是一璃开始妥协的预兆。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自己身上,司意从心到身泛起疼痛。但眼前的事实根本不容他多想,只能用尽一切地方式试图平息一璃的躁动,但无论他射进去多少,一璃身下的两个洞就像永远填不满一般,稍稍平息片刻又开始饥渴的收缩。并且这次一璃后颈的印记没有再消失,依稀是五个花瓣的模样,其中两片红的鲜艳欲滴。事已至此,彻底打碎司意的一丝侥幸,他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离奇到违反自然规律的故事真真实实的在一璃身上发生了。

“冷静下来了吗?”一支烟燃烧殆尽拉回司意的思绪,他率先开口道。

“嗯。”夏隐泽反手把还未彻底熄灭的烟头怼在墙上,顿时把司意走廊上昂贵的金丝墙布烫出一个洞。

幼稚,司意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没有追究,只是说道:“去书房说吧,不要打扰一璃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