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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婶婶柳妤荷只得在2楼角落寻了两间连着的单人房,住了下来。而那对山里的夫妇,则就在他们对面的双人房落脚。

吃过午饭,那帮学生嚷嚷着要自由活动。于是,只有龙昊天和婶婶柳妤荷,以及那对中年夫妇一起跟随着导游,前往灵隐寺。婶婶柳妤荷那一辈的女子,似乎都有过庙必去一拜的思想,他也只好陪同前往。

灵隐寺,距离西湖尚有一段距离。等他们几个人到达时,已经快要下午三点了。一路上郁郁葱葱,阡陌纵横,让人心旷神怡。龙昊天不免为自己能选在毕业生已经放假而大部分中小学生还没放假而且还不是节假周末的日子里来游览,暗自高兴。不仅是宾馆的人很少,就连这一路上都几乎没人。

少了些人气,反而觉得寺庙更加出尘了。

沿着阶梯,走过密林似的半山腰,便到了灵隐寺。寺并不大,导游带他们游览了一遍,便约好了回去的时间,让他们自己活动了。那夫妇俩也是心急之人,抓了个和尚,问明哪个是他们要找的送子菩萨后,便一齐跪拜去了。婶婶柳妤荷也拉着他,恭恭敬敬的拜在大雄宝殿的佛像前,嘴里念念有词。

龙昊天看着她青丝垂髫,黛眉微皱的虔诚样子,心中暗赞一声贤淑;眼角的几丝皱纹,不但没有破坏她清丽的容颜,反而多了一份成熟的雍容和优雅,配上她的一袭春衫,让他不禁怦怦心跳。婶婶因为一直没有生育,所以一直把他当做儿子一样疼爱,他讪讪地别过头去,为自己用这样的眼光看婶婶,感到一阵惭愧。

这时婶婶柳妤荷也完成了祷告,站了起来。看他东张西望,说道:“这里是寺庙,不要这样没有规矩。”

“婶婶,你都祈求了些什么?”龙昊天问道,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惭愧。

“能有什么?还不是祈求佛祖能够保佑我的孝顺昊儿。”婶婶柳妤荷眼含温柔地回答。

他没有想到,只是他自己一时的散心提议。竟然让她记在心里,还以此为孝顺。心中暗暗感动,重重地拥住了她。她似乎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突然抱她,但是身体一僵之后,还是反抱住了他。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一阵温暖包围着他,由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即使是寒暑假,老妈温姝卿也是忙于公务,没有多少时间陪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的母爱,让他久久地不想放手。

沉默,长久的沉默。突然,一句话打破了,这温馨。

“你说,当年那许仙是怎么和那白素贞行房的?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也能让男人在里面抽水?不知道长个什么样?”一听就知道是那个自来熟的婆妇又在说些奇怪的话了。

但是这一句话,却像是打开了龙昊天的开关一样,“那白蛇也有我们女人这样的穴吗?”好像重播一样,一遍遍地在他脑子里回转。龙昊天只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冲进了脑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面红耳赤,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青春发育期的小老二,也已经脑门充血了。

他能感觉到,婶婶柳妤荷的脸一下子红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不知道是因为那婆妇的话,还是因为他那突然抬头,横亘在他们婶侄紧贴的腹部之间的小老二。

好硬,好难受,这是他的第一感觉。有东西咯着他的小弟弟的脑门了,再一看,原来是婶婶柳妤荷今天穿了一件扣子很多的春衫。他下意识地转动着腰部,让自己的小弟弟离开婶婶柳妤荷坚硬的纽扣。没想到,这一转让他的小弟弟,陷入了一片软肉之中。

时值春夏之交,婶婶柳妤荷身上除了这一件春衫,估计只有内衣了。他这一转,薄薄的春衫,完全无法阻隔婶婶柳妤荷温软的小腹,对他的小弟弟的刺激。这是十六年来他的小弟弟第一次和女人的皮肤接触,他能感觉到他兴奋地又涨大了少许。往婶婶柳妤荷的小腹又挺进了几寸。腻滑的触感,不知是因为婶婶柳妤荷的外衫,还是她温暖的皮肤。

十六岁了,龙昊天还不知道插入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感觉。只知道那是他从小到大,最舒服的时候,整个龟头都陷入了软肉的包围里。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婶婶柳妤荷看上去纤细的腰肢上,竟然会有这样绵软、温暖的皮肉。

不过几秒之后,他就发现婶婶柳妤荷从之前的发愣中惊醒过来。她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胸脯也一起一伏地顶着他的胸口。他再一次,为婶婶柳妤荷有这样一对硬邦邦的胸脯而感到郁闷。那是怎么样温软、纤细的腰肢啊,为什么却有这样的胸脯呢?难道上帝真的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吗?

婶婶柳妤荷没有给他继续体会温软的机会,她急急地向后退了一步,离开了他的怀抱,慢慢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面上的潮红也渐渐隐去了。正这时,那对夫妇也边说边转了回来。

“你们拜完了吗?”那婆妇当先开口。

“啊?恩,拜完了。”龙昊天急急地说道,半弯着腰,掩盖着自己那一条单裤上凸起的小伞。

“那你们先回去吧,我们还要再拜一拜呢,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给他生一窝小把子。”那婆妇眼中闪着得意,似乎这一拜,就真的能生出一打儿子一样。

“喔,那好,我们在车上等你们。”龙昊天急急地道,“啊,对了,婶婶,我来给你提包吧。”

“提包?”婶婶柳妤荷疑惑地问道?当她看到他弯着腰,单裤上还很明显的凸起时,才隐去的潮红,又一次袭满了她的玉颊。把包递到他的手上,便当先走出了大殿。

第004章、苏堤听风

龙昊天也忙用包包挡住了尴尬,匆匆跟上。还听到后面那婆妇道,“我们再去拜一拜,将来也要生个像他一样高高大大知道帮我分忧的儿子。”他只感觉一阵苦笑,不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可以把我的包,还给我了吗?”下山的路上,婶婶柳妤荷问道。

“我想可能还需要一会……”龙昊天有些尴尬。

“怎么?”婶婶柳妤荷回过头来,“你还?”

龙昊天尴尬的点点头,有什么比一路上支着帐篷走路,还要让人尴尬的呢?但是,那触感犹存的龟头,却怎么也不肯缩小,他脸上一阵阵的发烧。

“马上就要到公路上啦,你一直这样怎么行?”婶婶柳妤荷边红着脸,便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想这样,但他就是不听话,怎么办?”他也有些恼了,这样在婶婶柳妤荷面前丢人,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扑哧”婶婶柳妤荷见他不好意思,轻笑出声,“要不你去尿出来吧,小个便就不会这样了。”

“现在说有什么用?这里哪里有厕所?”他看了看树林掩映下已经没有灵隐寺的踪迹,嘟囔着。

“你一个小男孩怕什么?进去一点,快点就是了!婶婶在这里等你。”婶婶说着,已经从他的手上拿回了包包。他看到她的脸,在视线与他帐篷交会时,更红了。

包包已被拿走,龙昊天也没有了退路。好在附近也看不到人影,便从台阶往那灌木丛中去了。直到只能透过枝叶,看到婶婶柳妤荷的影子,他才停了下来,掏出了他那还在充血的小老二,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心中着急,不由得用手一拍。突然,从他手拍的地方,传来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他不禁把整个手都握了上去,就像习惯中的,上下撸动起来。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波地涌上心头。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大殿,而他的阴茎不是在他的手中,而是还顶在婶婶柳妤荷那软软的小腹上。手中的阴茎突突地又涨大了一圈,他突然一阵惭愧,为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而自责不已。

抬起头,看到远处站着等他的婶婶柳妤荷,他突然感到一阵自责。但是,同时又有一种禁忌的快感应运而生,它的生长速度远远地超过他的自责。结果,手上不但没停,反而动得更加快速起来。他慢慢地转过身,对着婶婶柳妤荷的方向,想着她高盘的黑发,清丽的脸颊,还有那让他无限扩大冲动的小腹。

那一瞬间,他脑中一片空白。然后就感觉奔腾的欲望如子弹般,带着他的爱欲和自责,往前方冲了出去。他好像看到婶婶柳妤荷就跪在他的身前,她的小嘴大张,双眼含水般的看着他,看着他的阴茎。而她的青丝,她的脸颊,她的眉,她的唇齿,全都飞溅上了他的精华。她的娇喘,她的如丝媚眼,让他发射了一波一又一波。

龙昊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现实的,随着欲望如同潮水般褪去,看着已经软化的阴茎。他突然感觉自己是那样的肮脏,他亵渎了婶婶柳妤荷,玷污了这个单身两年,一直洁身自好的贤淑女子,他的行为比那些长舌妇更糟糕,更恶毒无数倍。

他有些疲累的走回了小径,婶婶柳妤荷看到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开解道:“没事,都是男子汉了,再说又没人看到,你害什么羞啊。”

龙昊天默默地没有说话,婶婶柳妤荷越是对他关心,他越是自责。

“怎么尿得不舒服?”婶婶柳妤荷见他还是不说话,打趣道。

“尿得不舒服,射得倒是舒服极了。”他有些着恼,为她的喋喋不休,也为他自己的无耻、肮脏。

但是话一说出口,他就知道要坏。连忙抬头偷偷地看她,婶婶柳妤荷愣了几秒钟,脸色突然变得殷红一片,眼里似乎也要滴出水来。他连忙别过头,匆匆地下山去了,婶婶柳妤荷也跟着他下了山,一句话也没说。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回到驻地的,他只知道,他回程的路上,没有和婶婶柳妤荷坐在一起。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大开着窗户,晚风呼呼地灌进来,这似乎能冲淡一些他的肮脏和下流。

婶婶柳妤荷在前面敷衍着爱说的婆妇,他不知道她是什么表情。

晚饭后,似乎有一个什么活动。但因为晚饭时大醉的学生们而搁置了。

早早的回到房间,想去找婶婶柳妤荷聊聊,想到下午他在小径上的话,只觉得一阵无力。只能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但是,不到半个小时,却听到了“依依呀呀”的叫床声,以前只是在家里听到过老爸老妈的,自从父母升职到四海市工作之后,只能放假回家才能偶尔听到一回,没想到这一次居然在旅游中听到了团友的叫床声,对于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龙昊天不禁感到一阵好笑。这还真是求子来了,下午才拜了佛,晚上就开始造人了。同时也为这宾馆的隔音条件抹了一把冷汗,但是他还是小瞧了这墙板的薄度,一会后,那声音却愈演愈烈起来。

“啊——你真是我的亲汉子,真有力啊,我要,我要,再大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我的心肝啊——,我的妹妹要,她还要。”

“嗯,嗯,穿啦——要穿啦,你要把我捅穿了,你真好,肚子都被你操的凸起来。嗯,刺穿我吧,捅破我的肚子,插烂我的小屄吧。”

“破了,破了。我的小妹妹,被你插破了!啊——轻点,轻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罢了!给你,都给你!让我死吧,插死我吧。”

龙昊天被农村婆妇喊得,胸中火起。恨不得去把她的老公扔出去,自己来代替他,但是一摸到自己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邦邦的老二,想起自己下午在密林里的作为。突然一阵愧疚涌上心头,就像被人用冷水从头淋到脚,老二也瞬间软了下来。

走进卫生间,冲了把冷水澡,压了压浮躁的火气,在“老公,你是我亲爹,要死啦,还要,还要——”的呼喊声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他们一行参观了苏堤,雷峰塔和曲院风荷。龙昊天只感觉睡眠不足,一路上哈欠个不停。再一看婶婶柳妤荷,她也是双眼通红,眼袋发黑,明显没睡好的样子。

看来什么都敢喊的婆娘不止影响了他一个人啊。

再看那对夫妇,明显的春光满面。他不禁对那个男人,暗自竖起了大拇指。

这才是真的男人,平时少说话,真到上场的时候,一个顶俩。放假听老爸老妈,一次之后老爸都要休息好几天才能再来下一回的。

今天和婶婶柳妤荷相处,龙昊天故意和她保持着距离,她似乎也不像来时那么亲密,就像是一种默契,他们都沉默着。

气氛有些僵。直到晚上,本来的预定又不得不搁置了。那帮学生又喝的大醉,这次连那对夫妇,也不愿意晚上活动了。本来还想要好好看看的三潭映月和平湖秋月,也不得不无限期的推迟了。

果然,天还没有全黑。那婆妇的声音又从薄薄的墙板传来了。

“来,来!昨天没死掉,今天也要,啊——进来了,进来了。好粗啊,好热,好热,烫死我了。”

“啊——咬死你,咬死你!让你插我,让你用力,咬断你,咬,咬。啊要,要,还要,还要!”

“尿了,尿了,来了,来了!上天了,又上天了!”

听着这毫不掩饰的叫床,龙昊天只觉得浑身冒火,喉咙发干,小弟弟早已经一柱擎天。他干脆脱掉全身的衣服,赤裸地坐在床上。看着自己那有些杂乱的阴毛,还有那青筋毕露的阴茎,狠狠地揉了几下。

伴随着不断传来的叫床声,他越发大力地搓动起来。

“将来要是我生了儿子,我们来还愿,我们还要住在这里,还在这张床,还要你这么使劲地干我,操我,操烂我的小屄,不活啦,我不活啦——”

叫床声越来越大,但是“儿子”,“要你干我”。却像是催化剂一样,龙昊天感觉自己的阴茎明显地跳动了几下,青筋勃勃,血脉喷张,面目狰狞,龟头就像要炸开一样,显出红得发紫的颜色。

想到婶婶柳妤荷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她是不是也能听到这诱人的呻吟,她是不是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龙昊天缓缓地站起来,走到墙边。他似乎可以看透那面墙,婶婶柳妤荷就躺在那白色的床单上。她罗衫半解,侧卧而眠。左乳垂在床上,勃起的乳头,挺翘翘地战栗着,右乳被睡衣半掩着,只能看到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那里似乎有莫名的吸引,把他的眼,他的心都吸进去,慢慢地揉碎,化成一滩春水,流过她光洁的小腹,在肚脐处打个圈,往茂密的丛林流去。

真不愧是婶婶柳妤荷,就连黑色的丛林都被打理得柔柔顺顺。被掩映着那一道细细的小嘴,那小嘴贪婪地张开了嘴唇,吸着空气里的清香,呼出一丝丝热气,全然不顾已经流了一地的口水,唇上泛着晶莹的水光。

第005章、脸染丹红

龙昊天已经有些分不清楚现实和妄想,也听不到那婆妇大胆的叫床。他的脑中只有婶婶柳妤荷,一墙之隔,仿佛正等着他去临幸的婶婶。她是那么娇弱,又是那么诱人。

她在引诱他,引诱他去蹂躏她,去占有她,去亵渎她。

欲望像火焰一样吞噬了他,他越发使劲地撸动着自己的老二,好像要搓下一层皮来。那微不足道的自责不但没有起到冷却的效果,反而无限放大着禁忌的爱欲。

“婶婶,婶婶,我要,我要你。”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他自己都有些诧异,但是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欲望在燃烧,在沸腾。

“你的奶子好滑,好软啊!你的奶头好硬,好q!啊——好吃,真香啊。”

龙昊天完全沉溺于自己的欲望之中,尽情地幻想着着婶婶柳妤荷激烈的交媾。没人能阻止他,没有人能妨碍他占有她,亵渎她。她的圣洁,她的贤淑,都是他的,是他的。他要她美丽的乳房,他要那平坦的小腹,他要那潺潺的小穴。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对小女生并不感冒了,自己原来更喜欢熟女多一些。

“我要进去了,好热,好多水啊!你好淫荡啊,婶婶,你舒服吗?你被你昊儿的大鸡吧插得舒服吗?你看,你的小妹妹一张一合的欢迎她的小哥哥呢!”他满嘴粗话,妄想,既然一切都是妄想,他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呢?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毕竟岛国片还是看过很多的。

“我插死你,我干爆你的小屄,我要更深更深地插入。我要插入你的子宫,我要戳穿你的子宫,我要在里面灌满我的精液,我要你生我的宝宝,我要你永世永生地臣服我,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我都要插爆!”

龙昊天妄自呼叫着,在自己的幻想中无尽的腾飞。

突然,“恩,恩,啊!啊——恩,恩”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中,这含羞含臊的呻吟,绝对不会是那个没脸没皮的婆妇,这一层也绝对不会在有其他人,那,难道是?

龙昊天已经想不下去,他感到手中的阴茎已经涨大到了极限。突然发现婶婶柳妤荷能够听到他的呼唤,心中禁忌的快感就像一枚炸弹一样,“轰”地炸了开来。

“给你,都给你,我要灌满你,我要用鸡巴塞住你的小屄,我要让我的精子一直留在你的穴里,子宫里!你能感觉到他们的热度吗?烫吗?烫吗?”终于,欲望如同火山一样喷涌而出,洁白的墙面被糊上了厚厚的一层。

他感到一阵乏力,这一次的喷薄,带走了他太多的精力和欲望。他只感觉困倦如潮水般袭来,婆妇的叫床,隔壁嗯嗯啊啊的轻声耳语,让他睡得格外香甜。

当西湖的朝阳,如往常那样升起。第三天的行程开始了。

泛舟西湖,杨公堤,虎跑泉,九溪烟树,龙井问茶都不能让他提起半点兴趣。

龙昊天抬头看了看婶婶柳妤荷,她眼睛中血丝隐现,说明她昨晚并没有睡好。想到自己昨晚那大声的呼喊,不禁偷偷打量了一下那对夫妇,如果让他们知道他在意淫自己的婶婶,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的好。幸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才让他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龙昊天又把目光转回了婶婶柳妤荷,她似乎也发现他在看她。忙把头低了下去,脸上染上了一层丹红,眼波里似乎要下去雨来,小琼鼻一皱一皱地牵动着他的心。

他突然感觉自己就像就像一个魔鬼,白天与常人无异,与人谈笑风生。但是一旦夜幕降临,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的想念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妈妈的表姐,叔叔的前妻。

他想着占有她,想着征服她,还在幻想中对她发射了邪恶的种子。

但是自责之中,他又无限地期待夜幕早点降临,期待着那婆妇高声的叫床。

夜幕可以遮盖他丑恶的心灵,高声的叫床可以掩饰他那邪恶的低吟。

时间不会因为个人的意志而转变,经过漫长地等待,夜幕终于降临了大地。

但是,今天那帮学生竟然没有喝酒!这却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没人喝醉就肯定会有晚间安排,毕竟西湖的夜景可是不可多得的。他的心就像一只小鸟好不容易飞上了蓝天,却发现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栽了下来,摔得体无完肤。

难道这是天意?为了让他和婶婶柳妤荷划清界限?龙昊天感到一阵阵的失落,就像小时候要玩具,却不可得一样。一种纯粹的空虚和失落,占据了他的心胸。

“怎么了,昊儿?身体不舒服?”婶婶柳妤荷看他郁郁不悦地问道。

“没事,有点累而已。”他敷衍着。

“要不就休息休息吧,不要出去了。”婶婶柳妤荷关心的问着。

“没事,来西湖怎么能不看夜景?”他笑着说,这一次主要是来陪婶婶散心的,他可不想因为他的不开心而坏了她的兴致。

于是,一行人步行走出了宾馆。

“是不是下雨了?”突然不知道哪个学生问了一句。

下雨了?下雨了?那就不能去看夜景了?龙昊天顿时感觉一种莫大的喜悦充斥着他的心胸。那仿佛要爆炸的喜悦,就算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换。

沉浸在喜悦中的他不知道后来是怎么回的宾馆,怎么回的房间。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匆匆洗了洗身体,躺在床上。果然,不过一会,那婆妇的叫床已经传来。但是,那已经不能够吸引他了。等他们渐入佳境,他慢慢地站起身来,脱下了才换上的新衣服,赤裸着身体,走到墙边。

伏在墙上倾听,婶婶那里还没有声响,他仿佛又回到了一天前的夜晚。

“婶婶,婶婶,你今天穿得好性感啊!”他自顾自地呻吟起来,手也同时搭在了早已经蓄势待发地老二上。

“你的毛毛都从丁字裤傍边露出来了,这奶罩是你新买的吗?好薄啊,奶头都能看到呢,你看他们在发抖呢,好淫荡啊。”欲望一旦升腾,就完全刹不住车了。

果然,才不过一会,隔壁就响起了“恩恩啊啊”的呻吟。

他就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加卖力地喃喃着,“婶婶,你的唇好美,你这样张着嘴是为了让我亲你吗?你的口水好甜,我好喜欢吃啊。你的舌头好滑,好甜啊!我要一辈子叼住你的舌头不放口。我要你的舌头舔我的鸡巴,啊!你好会舔,不要一直逗我的马眼啊!”随着手上不断的刺激,淫言荡语不打草稿地说着,隔壁的呻吟也从低低地,转而变得越来越大声。

“对对,舔我的蛋蛋!喔——你竟然把它全部都含进去了,你的嘴巴好温暖,继续,啊!好舒服啊,我要,我要用我的鸡巴干你的奶奶,快,快点把我的家伙放进你的乳沟里!”龙昊天就像中了魔障一样地梦呓着。隔壁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他好像已经可以听到婶婶那沉重地呼吸。

“你的奶子真挺啊,夹得我好舒服,好滑,真想一辈子都把鸡巴插在你的沟沟里。看我用弟弟干你的奶头,啊——你的奶头好嫩啊,好刺激,好舒服!”他使劲地撸着。

“要,我要——”带着几分慵懒,几分迷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朵。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弟弟却忠实地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也听到了这句呻吟一样。

龙昊天感觉自己要疯了,全身的血液都往下身涌过去,他甚至感到了缺氧。

“给你,给你。我这就插进去,婶婶,你的小妹妹都张嘴了!好多水啊,好滑,好暖啊!”他忘情地说着。

“好——”隔壁竟然又传来了那娇懒的低吟。他这次可以肯定,绝不是幻觉。

而那声音竟然还没有结束,似乎是经过了漫长的犹豫,终于又试探着低吟,“好大,好硬!热,热,烫死我啦。”

“不但要烫死你,还要干死你呢!好嫩啊,你的小穴好嫩,他们在抓我的弟弟呢,昊儿被你弄得好舒服啊!”他近乎本能的接道。

“啊,啊。婶婶也很舒服,昊儿你好有力,好,好,弄我,弄我!”

“插死你,插死你!我要戳穿你。我要戳进你的子宫里面去!”他仿佛看到婶婶柳妤荷那飞扬的头发,如丝的媚眼,他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近乎咆哮地喊着。

“进来了,进来了!给你,婶婶都给你!进来吧,都射给我,都射给婶婶!婶婶要昊儿的一切!”

“婶婶要昊儿的一切”听到这句话,龙昊天轰然爆发了。他不知道婶婶柳妤荷是在一种怎样的心境下,喊出这句话的。他却在其中除了欲望,还感受到了那一丝永远如阳光般的母爱,这太感人,也太容易打动人了。

他突然生出一种想去看看婶婶柳妤荷的冲动。理智似乎已经抛弃了他,他草草穿了衣服,冲出房门,敲响了隔壁的门。

第006章、谁是白蛇

在门外,他能听到里面的呻吟因为他的敲门戛然而止了。他知道可能吓到了婶婶柳妤荷,忙开口道:“婶婶,是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感觉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是凭着一时的冲动才来敲得房门。

还好,等了一会后,一阵拖鞋的响动,打消了他的疑虑。

“什么事?”婶婶柳妤荷开了门以后,并没有停留,反身往床边走去。

“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你睡了吗?”他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他,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他小声的试探着,婶婶柳妤荷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他又道。

无言,婶婶柳妤荷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他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婶婶柳妤荷背对着他,侧卧而眠。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

但是,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只知道它能刺激他,让他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龙昊天感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似乎马上就要到来。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床。掀开被子,挤了进去。他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他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他能感到,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但是他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是硬硬的吗?他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这样的女子,是他的婶婶。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怀中,他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柔软白嫩的丰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

他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他突然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