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符任。
由于家里的大人都忙,第二天,风聆被告知负责送符任去学校,符任上的学校当然不是普通孩子上的学校,他上的学校里里面都是一些有关政.治,还有军.事方面的人的子孙后代。
风聆带着符任去的时候,被他的同学们当成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保镖了。
结果抱着泰迪熊的小孩愣是眼圈红红却一滴眼泪都不掉的说,“他是小爷,小爷就是小爷,才不是保镖。”
“什么小爷不小爷的,不就是一个保镖吗?长得真黑,跟我家的大黑一样。”
“你才跟你家的大黑一样呢!”符任知道对方所谓的大黑就是一条狗,还是一条长得不是很好看的狗狗,长得不好看,也只能说明对方也是个爱狗之人,但用这么个狗狗形容小爷就完全不能接受了啊。
“你居然敢骂我是狗?”小孩指着他跳脚,咆哮说道。
风聆一本正经的看着两个小孩斗嘴,最后干脆蹲下了身子,谁说话脑袋就往谁那边转。
“是你先说小爷的,不然我才不会这么说你呢。”符任捏紧了怀里的泰迪熊,他现在很害怕对面的孩子突然跳脚上来把他揍一顿,符任胆小就区别于他有明确的能感应到他人情绪的天生力量。
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
只是他的第六感,可能比恋爱中的女人还要敏锐,能明确的感觉到其他人对他的各种各样的情绪,因此当别人流露出不满厌恶愤怒时,他就总害怕自己很有可能会被打,会被伤害到。
风聆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他知道,大约会第一时间让他去练习各种各样武功,与其担心别人打自己,那不如在别人动了第一下手之后,直接把对方按在地上打。
注意一下不要刻意攻击要害,顶多就是防卫过当。
但现在他不知道,当然也不可能知道小孩到底顶着多大的恐惧在和对方争辩。
“我就说他了,怎么了?”结果这时那个小孩的父母才把从其他人孩子的长辈那边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抬头看见了,就是那个曾经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风聆见到小孩的父母时,也是一挑眉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这么巧啊,没想到这小胖墩居然是你们的孩子。”
“符先生好啊,一段时间没见了,您看起来气色更好了。”刚刚和符任争论的那个小胖墩的父亲,脸皮子一寸一寸的垮了下去,他现在说话时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哪能这么夸啊,你家孩子刚刚还说我这黑的跟你家大黑一样一样的,虽然不知道你家大黑是个什么物种,但是咱们肯定是同一个物种,肯定不能和大黑一样吧。”当话被风聆回答完毕,小胖墩的爸爸已经提着小胖墩的后衣领着对着他的肉屁股就是一巴掌。
“臭小子,你爹我是没教过你要怎么样和同学有爱相处吗?”
中年男人当初和风聆的一面之缘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就是简简单单的偶然,风聆虽然没有出过什么能让自己暴露的任务,但没有上过战场的军人和上过战场的完全就是两回事儿。
头儿也带着他们去练过,结果恰巧就碰到了一处被抢的银行,这中年男人就在银行里。
还有一个劫匪就掐着这中年男人的脖子,用枪指着他的头,后来那劫匪被风聆一枪爆了头,这中年男人每次看着他脸色都贼难看,当时这中年男人真的觉得那一枪是对着自己脑袋飞过来的。
“明明是老头子你说的看谁不爽就要说出来,我不说别人肯定不可能知道,你看这人本来就黑的,跟保镖一样,这个人也是眼睛红红的,就跟我怎么着他了一样,我根本就没碰他,好吗?老头子你居然还打我,你信不信我告诉妈妈你有小三了?”小胖墩啊啊大叫。
这能接受?
老爹你说话居然不算话,居然敢瞎扯?
一个成年男人说话都不算话,那肯定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这能忍?不告诉妈妈,他就不是班里最胖的小墩儿墩!
“你可给我闭嘴吧,祖宗。”中年男人脸上的冷汗流了下来,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觉得害怕,明知道风聆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但还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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