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令牌,以徐玄的说法是可以用来接收玄香宗的丹药堂的,应该是分量极重。想必用来镇住卢雨这样一个小弟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们玄香宗的长老令牌?!”果然,卢雨一见,顿时双眸一缩,却是被吓得不轻,他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很简单,因为不久之后,我将会加入玄香宗,主管丹药堂!你说我能不能见柳宗主?”秦朗见令牌有了效果,便是背着双手,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说道。
“你主管丹药堂?”卢雨一脸怀疑,他看得出眼前的秦朗不过是二十出头,实力怕也就练气二层到三层之间,凭什么管理丹药堂?
“你可以不信。”秦朗若有意味的说道。
此话一出,卢雨脸上不禁是红白色变,却是一下子想了许多。最终,他还是一咬牙,认了个怂:“既然大家都是玄香宗之人,那我就卖你一个面子,此事就此作罢。”
说完,他转身便是向着门外走去。
“卢兄,就这样算了?”一旁的刘胜达似乎还有些不甘,这白白来了一趟,还丢脸而归。
“闭嘴,你爱走不走。”卢雨没好气的骂了一声,还加快了脚步。
一方面,人家手上可是有法器,既然恐吓不了对方,再留在这里也是无用。另一方面这个长老令牌不会是假的,就算身份有问题,那也要等回去问清楚了再解决。如果是假的,他更加要快点走,早点弄清楚了真相上报后说不定是大功一件,并且到时候即使胡香儿手上有法器也不用怕了。
“哼。”见此,刘胜达也只好悻悻离去,走之前,很是不甘的看了一眼胡香儿。这小寡妇这身段,这体态,还有那媚到入骨的一颦一笑,他已经垂涎了几年。这一次跟在卢雨后面,就是想着哪怕能拥有半刻钟也好。
可惜,没了玄香宗这一张虎皮,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一亲芳泽了,只能日后再想想其他办法。
“没事了。”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身影,秦朗上前将门关好,以防又有不速之客来打扰。正如他之前设想的一般,自己如果搬来和胡香儿同居,的确会引发不少问题。
但如今,若是自己确定了加入玄香宗,这样的麻烦日后必定会少上许多。
而秦朗刚刚转过身想要去安抚一下胡香儿,却是发现这小寡妇此时居然直接双膝的跪在了地上。
“秦郎,对不起,是奴家不好,奴家以前为了生活,做了不少错事,现在还给秦郎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随后,便是听到胡香儿惶恐不安,又情真意切的抽泣着说道:“奴家有错在先,就算秦郎从此不要了奴家,奴家也不敢有半句怨言。”
这般阵势,着实让秦朗意想不到,但想到以前这小寡妇的确做得有些不当之处,别的不说,原主就做了很久的大怨种。
于是,他到时候也没有很矫情的马上将胡香儿扶起来,而是背负着双手,径直走到胡香儿的跟前,就那般居高临下,看着她跪在面前,沉声问道:“你真的知错了?”
“奴家真的知错了,奴家保证以后只会一心侍奉秦郎,绝不敢有二心。”胡香儿抬起头来,一双勾魂的水眼,我见犹怜的看着秦朗说道。
“那你以前犯下的过错,你觉得我应该如何惩罚你?”秦朗又问道。
“任凭秦郎处置,奴家绝不会有半句怨言。”胡香儿低下头,小声说道。
“那你抬起头来,我现在火气很大,就罚你口不能言,直到我的火气全消为止。”秦朗这才玩味一笑,将许多烦恼抛诸脑后。
胡香儿先是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然后脸上红若飞霞,乖乖受罚。
……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秦朗的火气才消了。对于胡香儿的过去,他也算是选择了揭过。毕竟那时候他还没来到,又有什么资格对人家的人生指手画脚呢?
只要以后一心在自己身上,那么就算是良配了。
“这个送给你。”事后,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胡香儿,秦朗拿出了在路上买回来的那一支发簪,帮她戴在了头上。
“谢谢秦郎!”胡香儿顿时大喜,刚刚想要站起来去照照镜子,但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秦朗后又重新跪好。
“起来吧,已经惩罚过了,我原谅你了。”秦朗不禁有些无奈,没想到胡香儿会如此认真,而且也不得不说,修仙之人体力的确是好,这个他早就领教过的。
“秦郎对奴家太好了,奴家下半生一定做牛做马来报答。”胡香儿这才在秦朗的搀扶下站了起来,红着双眼说道。
“我听说一般女子遇到不好看的男子才说做牛做马报答,遇到好看的都是说以身相许的。”秦朗则是玩味说道:“难道你是觉得我是不好看的吗?”
“怎么会!”胡香儿连忙说道:“在奴家的心中,秦郎是世间最好看的男子,以后我不仅以身相许,还要给秦郎做牛做马。”
说完,才扭着腰肢,走向铜镜面前,看起来满心欢喜,对这发簪越看越是喜欢,还不停摆出各种姿势,活脱脱的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一般。
见此,秦朗哑然失笑,不得不说,不论胡香儿说的话是否完全真心,但的确真的满足了他作为一个初级男人的所有幻想了。
接下来,胡香儿很快又忙碌起来。
织灵布,炖鸡汤,忙到不亦乐乎,偏偏是一脸幸福。而秦朗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在客厅里修炼即可。
直到夜深,秦朗搂着身边的胡香儿入睡之后,他的思绪才开始有些活络起来。
今天的事情,看似是解决了。
但其实他心里还是有些不爽的,特别是那个刘胜达,不过是区区练气二层,居然就敢煽风点火,还有离开之时那个眼神,让他觉得此人日后说不定还要搞事。
小鬼难缠。
自己一个练气三层,凭什么要忍他?可惜……自己走的是苟路线,为了一个练气二层就放弃积累了那么久的寿命,似乎不值。
此时,窗外明月当空,透过窗户照入房间。月色很美,洒落在床边,满地斑驳,像是又多出了一个月亮一般,看得秦朗怔怔出神。
“我是不能随便动手,但如果是老铁动手呢?”一会儿之后,他忽然打开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