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琅当晚叫柳枝服侍以后,第二天便禀明慕容弘要纳了柳枝为妾。慕容弘对这个儿子是千依百顺,纳妾这种小事怎么会不应允。
虽然是纳妾,但怎么说也是世子第一房姬妾,办的还是相当隆重,叫不少人都红了眼。至此,慕容琅身边便多了一位柳姬。
又两日,一干青年儿郎去郊外行猎作乐,澹台铭问过了慕容琅,他欣然前往。
北地先祖以游牧为生,也许是从远古流传下来的生存本能,北地的男子大都喜欢骑马射箭,打猎行围是家常便饭,或许这也是他们兵强马壮、骁勇善战一大原因所在。
为了方便骑马,慕容琅穿着一件黑色短打劲装,外面还罩了一紧身皮软甲,越发显得肩宽腿长,较之平日的风流邪气,格外显得神采飞扬。
“世子今日如何没有携美同行?”澹台铭看到他骑马过来,便拿他打趣。
“我倒也有此打算,不过女儿家身子娇弱,此处飞禽走兽,别一个不慎伤了她,让她留在家中我也放心。”
“世子爷这话却看轻了女子,女儿家照样也可以骑马打猎,哪有那么娇弱!”
“阿妤,”澹台铭呵斥一声,“不许这样跟世子说话!”又跟慕容琅致歉:“家妹无状了!”
慕容琅这才注意澹台铭身边还有一位少年郎,应该说小姑娘,虽一身男装打扮,但一看就是个姑娘家,一张小脸千娇百媚,嗓音也燕语莺声般动听。
听到兄长呵斥,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不过慕容琅也没把她一番话放在心上,叫澹台铭不必较真。
澹台妤听了反而骂了他一句虚伪,慕容琅只当没有听见。
行围开始慕容琅才发现小姑娘箭法却是不错,不是箭箭必中,也十之七八。确实有几分张狂的本事。
这丫头似乎还有跟他较劲的意思,每次他看中的猎物,她必然要横插一脚,叫他哭笑不得。这才第一次见面,实在不明白哪里做得不妥当得罪了她。
慕容琅却也没有多想,驾起马,关注猎情了。
他不到七岁就开始学射,骑射在众位兄弟中一直独占鳌头,但在军中,能百步穿杨的大有人在,便丝毫不曾敢自倨,在上头苦下功夫,到现在准头很好,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比不过。
驰骋还不到半路,看到前方丛中一双野兔,慕容琅左手挽弓,右手发箭,只一箭就把双兔射倒了,身下马势却丝毫未减,不多时又猎到一头花鹿。后面追上的马上少年郎们纷纷惊叹赞佩。
“大惊小怪,”澹台妤看不惯那群人谄媚的嘴脸,心说射兔子射花鹿算什么,有本事射只老虎。
被慕容琅收在门下的荀殷早奔去将仍曲腿抽搐的双兔收了起来,又将鹿血放了出来。
鹿血自古就被认为是补肾壮阳的良药,得了这么个好物,在场的男子们都笑的暧昧。
澹台妤虽然不知道那玩意有什么用,但听他们笑得促狭也不觉得是甚么好东西。
那边的人已经将鹿血送过来,给澹台铭也接了一碗,谁知道洁不洁净,澹台妤忙道:“喝这个不太妥当吧?”
“这可是好物!”慕容琅大笑着和她解释,“能补虚弱,驱寒邪,不仅男人能喝,对女子也大有好处。澹台妹妹要不要也来一碗?”
澹台妤才不想喝那些东西,“喝完之后,嘴里都是血……”
澹台铭笑:“带了水,没有甚么的!”
澹台妤忍不住想跺脚:“哥哥,你也太不讲究了!”
慕容琅看着她面上的嫌弃哈哈大笑,端着那碗鹿血一饮而尽,其他的男子们也一口气喝了。
接下来自然就是自由活动了,这附近有农家,农家女奔放大胆,若是中意,主动邀请巫山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处林中风光秀丽,猛兽出没的也不多,澹台铭便没有管自家妹妹,驱马到了丛林里,澹台妤见兄长走了,只好厚着脸皮紧跟着慕容琅。
燕州风气开放,少男少女们互相中意者就会约定去一个僻静的地方幽会,桑林之类的地方正是幽会的最佳之处。慕容琅和澹台妤正巧就撞见了一对。
慕容琅从小习武,自然耳聪目明,刚停下马,便听见一声声女子细细的呻吟以及男人喘着粗气的诱哄,“好妹妹,哥哥这些日子可想死你了,来,让哥哥好好亲亲!”
一边说一边将女子亲的啧啧作响,接著又是悉悉索索的脱衣之声,不多久只听女子低低的惊呼和男人压抑紧绷的声音,“好妹妹,哥哥忍不住了,先让哥哥乐上一回,待会再让你快活……”
“嗯……好哥哥……轻点……啊……恩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