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起来以后谭宗铭没有再捂住沈冬至的嘴,但沈冬至不敢大声呼救,怕被人听见声音看到,更不敢大力挣扎,怕花枝划破了蕾丝婚纱。
谭宗铭就吃定她这点,今天是她的婚宴,她绝不会允许被人看到她这副模样。
等穿过花从踏上草地,沈冬至才使劲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更像小鱼了,尤其是腿部曲线,像条鱼尾巴蹭啊蹭,蹭得谭宗铭立刻硬起来。
“谭宗铭,你放我下来!”沈冬至低呵道。
“不放。”
他穿过草坪,那里停着他的车,他打开车门将沈冬至塞进去,砰得一声关上车门,侧坐在她身边捏住她的下巴。
沈冬至的头发已经被折腾得乱掉,小脸泛着红,谭宗铭太久没见她没要她,哪里控制的住,压着就吻了过去。
“宝贝,看看我,我想死你了……宝贝……”
他一边吻一边说,活脱脱一副老色鬼模样,沈冬至没法左右挣扎,只能上下起伏,酥胸不停撞在谭宗铭胸口。
谭宗铭伸手捏她的奶:“怎么,宝贝痒了,想挨操了?”
沈冬至狠狠咬他一口:“你怎么进来的?”
谭宗铭舔她耳朵:“你们都肯放几个记者进来,我还进不来?”
沈冬至没话说了,这场婚宴办得隐秘,但也需要放出消息,所以她和周希尧都默认了放些媒体进来,没有让安保抓得太严。
谭宗铭看了一眼她的裙子,只恨这裙摆不能掀起来,手也伸不进去,不然他能立刻舔死她弄哭她。
沈冬至开始跟他讲道理:“谭宗铭,今天是我的婚宴,希尧还在等我,你别闹行不行?”
她不说周希尧还好,说了谭宗铭立刻火冒三丈,他上下打量这条滑溜溜的小鱼,对,既然没法从正面下嘴,那就从后面。
他直接将沈冬至翻过去跪在后座上,从这角度看,这婚纱简直修身到极点,腰背臀线勾人心魄,随便摸一摸都能硬死男人,只要一想到今天她要这样被周希尧压着,谭宗铭就一股邪火直往上冒。
他把小肥鱼剥了。
隐在里面的拉链被唰得一下拉开,露出白皙的背部,谭宗铭俯身下去吻她,舌尖顺着腰线一路往下,钻进尽头的股缝里,勾得沈冬至浑身战栗。
“谭宗铭!今天真的不行!”
沈冬至用力一挣,谭宗铭继续吻弄,同时伸手解西裤,将里面的滚烫器具释放出来,在她腰上蹭弄疏解。
火热的龟头打在微凉的肌肤上,上面的肉极嫩,沈冬至并不觉得疼,只觉得他好烫,简直就是猴急的老色鬼。
马眼流出透明的液体,全抹在沈冬至腰上,谭宗铭看得来了邪性,他想撕了沈冬至的婚纱!
沈冬至疯狂一抖:“谭宗铭!不行!”
谭宗铭摁住她,正打算暴力破坏她的婚纱,却突然感觉了不对。
——有人在看着他,而且带着寒意。
然后一转头,就发现秦琛正站在车外冷冷的看着他。
谭宗铭目光微凝,秦琛突然就抬脚狠狠踹了一下门!!!
用力之大,整个车都跟着震了两震。
行,看来活吞小鱼的计划是没法实施了。
理好裤子,谭宗铭解了沈冬至腿脚上的扎带,然后打开车门下去,伸手整理西装外套,看着居然还挺气定神闲。
沈冬至理了理头发,也艰难的走下车,开始低头拍打婚纱上的褶皱。
原本满眼都是怒火的秦琛看到她后愣了两秒。
她……
穿着婚纱。
洁白、美丽的婚纱。
秦琛好像看到了她在对他微笑,穿着婚纱抚着微隆的小腹对他微笑。
——那是秦琛想象中他们婚礼时沈冬至的模样。
他可能是喝多了,秦琛思绪微晃后清醒了两分。
他在这边看着沈冬至发神,那头谭宗铭也终于理好了西装。
他低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起来很冷静,但却突然走过去就给了秦琛一拳!
秦琛一时不备,被打得退后两步,但他反应的很快,立刻稳住身体,看向谭宗铭的眼神也再度蕴起滔天的愤怒。
——他开了车过来,结果刚停好不久就看到那边隐隐有熟悉的身影,走过去一看,正好看到谭宗铭想侵犯沈冬至!
他对谭宗铭满心愤怒,谭宗铭也一样,要不是他,小姑娘会被逼成这个模样?看書請箌yuщānɡSんě。Μé 更新块人㈠歩
于是他把不能陪伴在小姑娘身边的怒火都发在了秦琛身上。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拳拳到肉,等沈冬至终于理好婚纱抬头看向二人的时候,秦琛正把谭宗铭摁在车尾上不停出拳,谭宗铭也立刻反击,抬脚狠狠踢在秦琛腹部!
沈冬至看着谭宗铭,觉得他刚才强迫她的样子可恶极了,她又看向秦琛,更觉得他讨厌死,之前不是也想强要她,现在来装什么好人。
总之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于是她没去劝架,而是提着裙摆趁机跑了。
小鱼开溜,两人虽然察觉却并没有阻止,因为他们都只想发泄。
很快就有人被两人的打斗声吸引过来,安保人员也跑过去通知周希尧。
周希尧坐在轮椅上,带着几个安保穿过花丛来到这边的草坪停车区。
十分钟后,秦琛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