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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昀晞消失了整整一周。

顾诗琳心里腹诽了几次,果然是狼不是狗,一有钱就忘了盟友电话都没打一个。

她不介意骆昀晞有别人,彼此玩玩而已,阔少爷人美钱多鸡巴大,想着把他死栓在身边的,才是真神经。

他没找人和自己玩np,已经很出乎她的意料了。

顾诗琳觉得np自己也可以接受,但参与者只能是男性,仅限于男性。

她向来觉得骆昀晞是精明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才喜欢和骆天沛对着干,久而久之纨绔之名坐实,被冠上纯种败家子的美名。

然这些顾诗琳也只能偶尔想想,她也烦事缠身的。

顾茂茂和余凯新订婚,少不了旁若无人的在她面前秀恩爱,不管余凯还爱不爱自己,她都不想再和他有牵扯,眼不看心不烦。

订婚宴一周后的晚上!

她打车搬到了酒店里住。

酒店商务套房也还不错,吃喝都有人定时来管理照料。

她习惯夜宵,会在睡前吃点东西再洗漱。

服务生送来的是碗桃胶雪燕,味道有些小涩,但自己晚餐没吃,不好再挑,竟然忍着吃完。

期间小白眼狼骆昀晞打来视频,然而她不太想接,随意发了个定位,心说,炮她约了,爱来不来。

例行擦过长笛,怕吵到别人,没有练曲子,又怕刚吃完就睡长肥,戴上蓝牙耳机,开始做瑜伽。

约莫十多分钟,身上便开始燥热难耐,四肢酸软,眼皮打架,人一歪摔进一个怀抱。

门毕竟是锁着的,忽然多出人来,只会吓死。

她被吓坏了,人徒劳的挣扎着,因为那人不是骆昀晞。

被人隔着睡衣猥亵实在恶心,隔着睡衣,她整个人都傻了。

挣扎是没力气挣扎的,明显她被下药了。

房间的灯被关掉,拉上窗帘的屋子里,沉沦的黑暗让人害怕。

「唔……別……」

她的身体同时被多支手在抚摸,有人已经脱掉了她的上衣,那些人在笑,她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不……这太恐怖了,对方带着油腻醋味的手抚摸在她脸上,她恶心的想吐。

这些人身上好臭,顾诗琳甚至怀疑他们从来不会洗澡刷牙。

这太恶心了!

性,不应该是欢悦而美好的吗……怎么会这么让人倒胃口……

「這對奶子可真嫩……又软又滑,還是有錢人會玩兒啊……看這騷樣,奶头轻轻一摸就硬了……」

「是啊,她乳頭挺大,一定早被吸過無數次了!」

睡裤被脱掉,只余一条内裤,那些人在嬉笑着说话,有手机的闪光灯照在她身上。

她迷蒙着眼,徒劳的遮挡哀求,没有力气,什么也做不了。

“真骚,内裤都湿透了……”

昀晞……骆昀晞……

顾诗琳眼泪顺着眼角淌进头发里,哭的泛滥成灾……

你能听得到吗……骆昀晞

求你来救救我好吗……

那些人为谁先上她起了争执,推搡间,她又挨了巴掌,“贱婊子……你来选”……先让那个爷爷操你……